君離冷笑一聲,將阮白虞拎起來放在床上,自己坐在火堆不遠盤膝而坐調息。
就讓一個小姑娘守夜,他怕自己醒來的時候這小丫頭被狼給叼走了。
郁五淵看了一眼君離,收回目並未說什麼。
阮白虞走了一天,乍然沾上床就覺得四肢酸疼,只想一般睡過去。
等他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郁五淵默默添了柴火坐在一邊,君離在一邊調理息一邊守夜。
「王爺,三小姐的有些事被你抹去了?」郁五淵放輕聲音開口,看著火堆的目晦不明。
關於阮白虞的有些事查不到,比如酒樓的那晚,他巡夜撞見那晚,完全沒有一點痕跡就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
就算有些人想要調查阮白虞,得到的消息最多就是一個比較穩重的大家閨秀。
「嗯。」冰冰冷冷的一聲。
郁五淵忽然想起自己查的資料,三小姐和修王是在剿匪中認識的。
很多東西模糊了,可他也查到了蛛馬跡,是這位殿下先惹上三小姐,而後這兩位的孽緣就此展開。
天蒙蒙亮,君離就把睡的阮白虞喊起來了,吃過帶來的燒餅,三人啟程了。
阮白虞運氣不錯,花了一早上找到了那個村落,不過兩人不急著進去,反而是在暗觀察著。
村前的大樹下。
「今天倒是見太了,這天寒地凍的都要把人凍僵了。」一個婦人裹著厚實的棉襖坐在馬紮上,看著天邊冒頭的太,捧著一把瓜子在那兒閑聊。
「村尾那個掃把星帶來的野男人到底是什麼來頭!一個人打傷我們這麼多人,該不是什麼土匪吧?!果然是個掃把星!」
穿著碎花棉襖的婦人生了一個尖酸刻薄的樣貌,那市儈的臉,真是讓人心生厭惡。
「除了土匪還會是什麼,難不還會是什麼貴公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個掃把星配嗎!」
「誰說不是,這十里八鄉誰不知道那個掃把星的名聲,想嫁都沒有敢要,只能個男人解解饞!」
「一個人孤零零的住在那兒漢子是方便的很,呸,就是個浪賤人!我家桃花要是敢那樣我打死!」
……
君離冷漠的看著阮白虞,見眼裏三分譏諷的目,似乎猜到了這人在想什麼。
「去后村那家看看。」阮白虞無聲說了一句,瞥見下面那群長舌婦,權當這幾個人不存在。
們裏的那個男人十有八九就是哥哥!!
就在們眨眼的功夫,君離帶著阮白虞已經掠出百米。
和郁五淵匯面之後,三人趕到村後面就看見了一個籬笆小院。
三人換了一個目,決定翻牆進去。
二話不說闖了民宅,兩間屋子一個廚房,阮白虞在主臥里看到了阮幕安。
第七天了,失蹤第七天了!
可算是找到了!
阮白虞小步小步走過去,眼淚隨之一下子就出來了。
總算是找到這個失聯人口了,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
君離靜默了一下,委實不明白哭什麼。
人找到了,看著還有氣死不掉,哭什麼呢?
阮白虞胡的抹了兩把眼淚小心翼翼坐在床邊,看著那花貓似的,君離樂得看狼狽並未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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