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國公府—
素巧學了好長一段時間,如今給兩位小姐刺青也不慌了。
阮白虞自己搗鼓了一下料,而後才讓素巧來刺青。
一朵艷麗的薔薇花遮住鎖骨上原有的花紋,阮白虞對著銅鏡左照又照,「你這手真的很巧,這要是以後日子不好過了,不失為一門手藝。」
素巧笑得一臉無奈,「奴婢是伺候小姐一輩子,小姐的日子一定會紅紅火火,奴婢的日子不會難過。」
阮沐初起簾子進來,就看到阮白虞的刺青已經好了。
見阮白虞鎖骨上的薔薇花,阮沐初目亮了一下,「這下到我了,給我刺一朵芍藥,和阿虞一樣都在鎖骨上。」
阮白虞坐在那,挑眉,「你是要白芍藥還是芍藥呀?」
「當然是的呀,和你的薔薇花一樣,而且我們兩都是白,添上一抹更好看。」
素梅敲了敲門開口,「小姐,周小姐來了。」
「請進來。」阮白虞攏好衫,開口道。
沒一會兒,周清菏就進來了。
看著桌子上一堆料,再看看衫不整的阮白虞,「你們姐兩躲在這兒刺青吶?」
「我們是明正大的刺青,要一起來嗎?」阮沐初莞爾,寬出自己的一個肩膀方便素巧刺青。
周清菏看了阮白虞鎖骨上的刺青,滿目喜,「好漂亮的薔薇,你丫鬟的手忒巧了。」
阮白虞笑了笑,企圖拉周清菏坑,「菏姐你適合玫瑰,要來一朵嗎?」
「可別,我怕疼。」周清菏坐在一邊,拿起一塊點心看著阮沐初鎖骨上未形的花。
阮白虞嘆了一口氣,為沒有拉到人坑有點小失落,周清菏好氣又好笑的瞪了一眼人。
這丫頭真是一點都沒變,這子一如既往的歡。
冬天寒冷,兩姊妹養了幾天就恢復好了,鎖骨上的刺青愈發栩栩如生。
——
得知那位小姐同意下,林母可是笑得得意忘形。
林子玨再三叮囑之間,林母挑了良辰吉日,換上一過得去面子的裳,帶著婆去長平侯府了。
要不是林毓出面,估計沒有一個婆會敢來做這門親事。
正廳——
林母躡手躡腳的坐在凳子上,一邊的梁婆倒是顯得落落大方了不,畢竟時常出大戶人家。
干們這一行的都知道長平侯府素來低調不喜奢華,比起其他侯府樸實很多。
可是在林母眼裏面,這長平侯府就是人間天堂一般的地方。
「林夫人久等。」不見其人先聞其聲,聲音溫婉帶著威嚴,林母心裏微微一懸。
而後,一位面容姣好的人穿著一說不上來的裳走出來,只知道肯定很貴。
「侯夫人安。」作為平民百姓,見有誥命在的婦人是要行禮的。
「免了,坐吧。」林毓擺手,接過丫鬟遞來的熱茶抿一口。
那一雙白的素手讓林母自慚形穢。
「我,我是……」
林毓抬手打斷了林母的話,「本夫人時間,提親一事就免了,我已經給了一人,我家虞姐只娶不嫁。」
林母臉微微一僵,被人打斷了不說,還得知這位小姐要選別人了,那心裏可不要太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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