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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權》 第529章 霍將軍講的故事,很好下酒?

那就是了。霍將軍心如明鏡,只怕在軍營里的那段時間,公主與蘇大人夜夜同寢。兩人又是同甘共苦、年輕男,若要是生不出,才奇怪。

霍將軍又打哈哈道:「說來也對。蘇大人對軍營想必比誰都悉,多年前混跡在懷南王軍中的時候,一兩個月都沒人發現,那時還殺了懷南王不的武將。」

蘇折淡淡道:「霍將軍莫不是醉了,前塵往事,提這些做什麼。」

霍將軍道:「雖說是前塵往事,可過了多年,我仍舊記憶猶新。時隔多年,你終究還是力挽狂瀾啊。」

霍將軍問沈嫻:「那些公主可能不知道的舊事,關於蘇大人的,公主要聽聽嗎?」

沈嫻瞇著眼道:「確實很多事我知道得不很清楚,霍將軍不妨說來聽聽。」

一直心疼,在那段黑暗的日子裏,蘇折是怎麼撐過來的。

如今當一段故事來聽,當一個局外人來看,也許還能更清晰。

想知道。

霍將軍說,當年懷南王大軍與朝廷合力征戰夜梁,氣勢如山。那時懷南王野心昭昭,待戰敗夜梁以後勢必調頭北上。

后懷南王戰於非命,懷南王世子也就是現在的皇帝繼承缽,蘇折潛伏在軍營里伺機刺殺。

那時蘇折不過是個年,別人在他那個年齡時都意氣風發,而他卻過著刀刃、不可奢明天的日子。

霍將軍講得滔滔不絕,依稀燈火下,蘇折依舊淡然如清風皓月。

他手邊的茶泛著淺淺褐,氤氳裊裊。素白簡單的白茶瓷襯得他指端瑩潤整潔。

蘇折彷彿聽著別人的故事,霍將軍的講述正好可以給他下茶。

沈嫻不知不覺聽得迷。這溫黃的燈火和燈下清然端芳的男子比杯中酒還要醉人。

沈7;150838099433546嫻腦海里里不自覺地浮現出某種場景,別的士兵累了一天呼呼大睡的時候,他卻不能夠鬆懈,而是在夜里奔走執行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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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軍營時過,蘇折總是來去無聲,他回來時總是若無其事,平淡自如。可總歸是陪著他,不論多麼晚,都在等著他回來。

而霍將軍所講述的那時,沒有在他邊,他一個人義無反顧的同時,不知道有多孤獨。

再艱難的事,他也從來沒有搖和退過。

連青舟問起後續。

霍將軍說,蘇折差一點就功了,讓懷南王世子負重傷不說,還折損了幾員大將。

蘇折同樣也負了傷,在軍營里東躲西藏,直至後來獨一人殺出重圍。懷南王世子派了好幾批人,都沒能置他於死地。

霍將軍豪邁地喝了一碗酒,嘆道:「所謂年英勇,便是如此,讓我等久經沙場的老將也自愧不如。

可惜昔日世子棋差一著,像蘇大人這樣的人,那時候世子若是有能力,就該徹底趕盡殺絕。否則他日一旦有機會,定會捲土重來。」

蘇折道:「霍將軍,你喝多了。」

霍將軍擺擺手,「這點酒哪能喝多,蘇大人小看我。」

連青舟道:「可我記得那個時候霍將軍不是正鎮守西境邊陲之地麼,怎麼會把南境的事知道得這麼詳細?」

霍將軍道:「對戰夜梁時,與懷南王軍隊合力的還有朝廷,前朝軍中自然有人知道,我也就不難知道。

但是知道此事的人後來都死了,而蘇大人在前朝時聲名顯赫的是他的文才,懷南王勢力對他的武才並不悉,便不知道是他。可能到如今天下人對蘇大人的認識,也還局限於文才。」

沈嫻支著側臉,一直看著蘇折。微瞇著的眼神,或許只有幾杯酒下肚以後,才有勇氣看得那樣肆無忌憚。

他以前上所留下的傷痕,定不比現在的。可是他把那些曾過的傷,走過的艱難的路,全部都抹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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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沈嫻初初見他時,他也乾乾淨淨,不惹一世間污濁。以至於天下人認為,他始終是那個滿腹經綸、風誦月的手無縛之力的雅士文臣。

這些事大概,之前他們被追殺,在山腳小屋住宿時就聽秦如涼提起過。心裏早有所準備,可是現在聽霍將軍詳細敘述,沈嫻還是會很痛。

沈嫻看著蘇折,輕輕說:「是啊,確實是件很不容易的事。」

霍將軍半醉半醒道:「照理說,先帝雖救過蘇大人一命,蘇大人為先帝幾度出生死,該報答的也早就已經報答了。蘇大人做到這個份上究竟為何,大概沒幾個人知道,連我也有點糊塗,公主心裏清楚嗎?」

連青舟道:「霍將軍是真喝醉了。」

霍將軍道:「這酒,我起碼還能再來一壇!」

最終杯盤狼藉,沈嫻驀地開口道:「連青舟,帶霍老回去休息。今夜不早了。」

霍將軍像真醉了,也沒在飯桌上多流連,在連青舟的攙扶下,走路都微微打晃。

沈嫻回過神來時想,這酒的後勁兒還真的大的,現在渾都有些發,暖烘烘的。

撐著頭也快撐不穩,有些歪倒在桌面上。蘇折低下眼來,這才真真切切把看著。

他問:「霍將軍講的故事,很好下酒?」

沈嫻點點頭。

不知怎的,沈嫻眼前一晃,轉而就倚在了蘇折懷裏。

蘇折將打橫抱起,順勢就勾著他的肩頸,歪頭埋在他懷裏。那溫淺清淡的氣息,一直是最為迷的。

聽蘇折微微拔高了語調,聲音卻很輕:「這是二十年的陳釀兒紅,像霍將軍那樣酒量好的人,喝半罐也會醉,你以為是夜梁的梨酒麼。」

沈嫻勾著角,臉染煙霞,似純真又似嫵地笑。細聲咕噥著:「我是仗著有你在,我才敢喝這個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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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蘇折在,即使喝醉了,也不用擔心什麼。除了他,沒人能給自己這樣絕對的安全

蘇折抱著出門,送回房去休息,一邊閑適地走出門口,一邊輕聲細語道:「有那麼喜歡喝酒?」

沈嫻搖頭,蹭著他的襟,細細道:「不喜歡,但也不討厭。只偶爾心好或者不好的時候,可以喝兩杯。」

「心不好的時候不要喝。心裏鬱結,酒易傷。」

沈嫻道:「往後有你在的時候,我都沒有心不好的時候。」闔著眼簾,明地笑起來,「不過你講的道理,我都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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