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時覺得自己這下真的,是徹底沒臉見人了。
厲南朔這個吃醋和炫耀的本領,厲害到無人能敵,厚臉皮也是無人能敵。
也不知道自己被他親了多下,腦子嗡嗡嗡直響,也沒臉睜開眼睛看邊上的人什麼表。
沒一會兒,就聽到幾個人轉離開的腳步聲。
「陸老將軍和部長放心,我一定會監督厲將軍做完五百個俯臥撐的!」張政委跟在他們後,義正言辭道,「絕不徇私舞弊!」
「張政委你別說話了行麼?」林紀玄嘆了口氣,低聲咬牙切齒地回。
白小時聽到他們出去了,立刻手去捂住厲南朔的,低聲道,「都給你親腫了!」
「親爛了也得親。」厲南朔毫無恥之心地回。
他就是要給陸梟看看。
白小時知道沒法跟他講理,用手心攔住他的,不給他繼續親。
想了下,又小聲問,「那你真的要做五百個俯臥撐啊?明早還得兩公里負重爬行呢!」
「我定的規矩,我自己都做不到,怎麼讓手底下的人信服?」厲南朔不在意地回。
兩三百個俯臥撐對他來說,不費吹灰之力,五百個,只是稍稍有點吃力而已,不至於明天的負重爬行都無法做到。
白小時估著他至做了一兩百個了,跟說話都不帶氣的。
怪不得他有的時候,單手就能把抱起來。
但這個五百個的懲罰,完全是因為造的,還是不免有點心疼。
「別做了,張政委不會給他們打小報告的吧?」手去住厲南朔一隻手,小聲道,「別做了,我明天打電話給大哥,讓他以後不要這樣了。」
「心疼了?」厲南朔微微瞇了下眼,低聲回,「知道瞎招惹別的男人的後果了嗎?」
「……」白小時撅著沒吭聲。
厲南朔空了一隻手,捧住後腦勺,舌糾纏住了的,低聲狠狠威脅,「白小時,我警告你!以後離陸梟遠點兒!」
陸梟心裏憋著一口氣,轉又回到厲南朔房門口。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床上糾纏在一起的兩道影。
他愣了幾秒,咬著牙,強行忍住衝進去揍厲南朔的衝,迫自己轉,走了。
第二天,白小時醒來的時候,外面蒙蒙亮,邊卻已經空了。
赤腳跑到窗戶邊,往外看。
背後忽然出一隻手來,抓住了后領子。
厲南朔像抓小似的,直接把白小時又放回到了床上,著的鼻尖警告,「以後冷天不許赤腳在地板上走!」
白小時愣了下,「你還沒走呢?」
厲南朔臉上的表有些不自然,點了點頭,「嗯。」
然後扣了自己上的軍裝外套,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帽子,轉走到門口穿鞋。
「待會兒六點,我送早飯上來給你吃,你再睡會兒。」
「好。」白小時窩在被子裏,小聲地回。
白小時看了下時間,五點零幾分,他確實要下去了。
厲南朔關上門的時候,忽然有點兒想上廁所。
爬起來去衛生間,發現昨晚剛換過的廢紙簍里,有兩團衛生紙。
兩團,不是用過的那樣,疊起來的。
看了兩眼,放下馬桶圈,打算上廁所。
放下馬桶圈的瞬間,卻眼尖地看見,口子上沾著一滴什麼東西。
立刻心知肚明,這是什麼東西,廢紙簍里的東西又是什麼。
人就在他房間里,他竟然自己手解決了!
先不討論厲南朔那方面慾有多強。
重要的是,他為什麼寧願不,用手解決?!
白小時幾乎是目瞪口呆。
來回盯著兩東西,掃了好幾遍,確定自己不是眼花了。
怪不得他剛才神有一點點不對,而且剛起來時,看了眼衛生間,沒開燈。
白小時心的震驚,無以復加。
好半天,才拿了張紙巾乾淨了那滴東西,然後放下馬桶圈,繼續上自己的廁所。
然而起的時候,毫沒有睡意了。
回到床上,烙餅一般,翻來覆去的。
再去看床頭柜上的手機,其實才過了十幾分鐘而已。
在厲南朔面前已經失去吸引力了嗎?
也不對啊,明明親幾下,他就會有反應。
那他為什麼要自己手,足食?
白小時想半天也想不清楚,為什麼他會有如此驚人的舉。
而且他們不過三四天沒做而已。
不行,忍不了,這個必須問問他,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爬起來穿好了服,自己下樓去。
下午的時候,又看見偶爾有軍嫂從面前經過。
躊躇著,慢慢走到他們訓練的場地附近。
遠遠看見,士兵們背上背著東西,匍匐在地上,進行負重爬行訓練。
不是很長的距離,來回爬幾遍就行了。
站在樹底下,靜靜看了會兒。
看見有一道悉的影,在地上來回爬了不知道多遍,到最後,速度慢慢降了下來。
那是厲南朔。
其他軍銜級別高的,全是負責在邊上發號施令,厲南朔在訓練的士兵之中,顯得格外突兀。
剛剛想下來質問的衝,逐漸變了心疼。
「八分十三秒。」厲南朔爬滿的瞬間,邊上的張政委立刻按下了計數表報時,「比上次又進步了十五秒。」
厲南朔緩了幾秒,自己從地上站了起來。
滿頭的汗,神氣卻未見有毫消減。
他隨手把背上八公斤的負重背包借下,丟到了一旁,接過張政委遞過來的巾,了下額上的汗。
隨意瞟了眼站在不遠看著他的陸梟。
陸梟能五點多起來,就已經讓人覺得不容易了。
他知道,陸梟是來看他笑話的。
但他的表現,一定是讓陸梟失了。
陸梟不知道,這種日常訓練對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軍區的各項記錄上寫的全是他的名字,暫時還沒有人能夠打破,第二名都被他遠遠甩在了後面。
「咱們厲將軍,那是靠實力和資質坐到今天這個位置的。」張政委忍不住讚賞了兩句厲南朔。
「沒人說不是。」林紀玄在旁淡然回道。
陸梟知道張政委這話,有諷刺自己的意思,諷刺他是靠著陸昌聖的關係,才能進黨委工作。
他揚了下眉頭,沒有吭聲,不爽地看向了別。
然後看到了遠站在樹下的,穿著白羽絨服的影,眼睛不尖的人,本看不到在雪地里的白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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