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喬如如這長相氣質,按照司謹的審標準,肯定會捨得撂下臉來追。
而且照喬如如的份家世,和二爺關係曖昧,其實很正常,算得上是門當戶對了。
「你是……喬如如?」厲朝歌猶豫了下,試探地問喬如如。
假如對方真的是喬如如,那是真的,有點兒難相。
喬如如朝厲朝歌微微笑了下,「是啊,所以說起來,我們應當算是老相識了,只是沒怎麼見過面罷了。」
厲朝歌覺察覺到喬如如說話的語氣,越發的冷淡高傲,似乎很不待見。
或許是因為,司謹的緣故。
喬如如不等厲朝歌說話,又繼續輕聲問,「你很好奇二爺是什麼份,是吧?」
厲朝歌這人,別人不喜歡,不願意和朋友,從來也不會強求。
喬如如和講話的語氣不善,也就很識趣地,沒有繼續剛才那種黏糊勁。
點了點頭,回道,「我確實很好奇,只不過……」
「可我,偏偏不想告訴你答案。」喬如如眼裏寫滿了嘲諷,不等厲朝歌說完,便打斷了的話。
「而且我告訴你,我是他朋友,過兩年,等時機到了就會結婚。」
厲朝歌不知道喬如如為什麼要這麼跟說話,跟二爺一點兒關係都沒有,這幾天兩人連話都沒說上幾句。
就算謝二爺那天晚上在小巷子裏救了,那也是只是謝而已。
是因為厲南朔的緣故,二爺是在還厲南朔的恩罷了。
「喬小姐你誤會了。」忍不住皺了下眉頭,解釋道,「二爺和我們厲家是認識的,所以他順便幫了我一個忙,我這兩天就回去。」
「是嗎?繼續是誤會,那你還死皮賴臉地住在這兒?」喬如如冷笑了聲,反問厲朝歌道。
厲朝歌不想說什麼了。
而且既然喬如如說了,是二爺的朋友,那厲朝自然要主避嫌的,繼續往下說,只會誤會更深。
臨走了,也不想忘恩負義,和二爺的朋友吵一架再走。
算了,不跟計較。
雖然喬如如講話是真的很難聽。
抿著,沒吭聲,轉想回別墅去。
然而喬如如卻還是跟在後,不依不撓的,「厲小姐,說起來呢,其實我們喬家的地位,也是能和你們厲家相當吧?」
「雖然我沒有一個厲害的哥哥,可我爸爸,我爺爺,我二叔,全都是戰功赫赫的人,你們現在,不過就靠著你爸是區長的份而已。」
「想想司謹那樣不自量力的人,真是可笑呢,就仗著區長是他舅舅,也敢來招惹我。」
厲朝歌聽著喬如如的冷嘲熱諷,心裏越發的不爽了,猛地停下了,扭頭瞪向喬如如。
「看什麼看?難道我講的不是事實嗎?你自己心裏清楚,誰跟二爺更配。」喬如如朝微微笑著。
「而且啊,我也聽說了你哥的事,他雖然因為那件事立了一等軍功,被提拔上去了,可我看啊,他傷得那麼重,恐怕是下半輩子都……」
「你敢再詛咒我哥一下試試!」厲朝歌終究是忍不住了,朝喬如如吼了一聲。
現在是人是鬼都敢嘲諷厲慕白!
然而他們也不想想,假如沒有厲慕白,變異人都已經進到總部了!哪裏還能讓這幫垃圾過得這麼安逸?!
過河拆橋也不是這麼拆的!
而且厲慕白好著呢!許唯書說了,手很功,厲慕白一定可以再站起來!
「我說的不是事實嗎?要這麼吃了火藥的樣子幹什麼?」喬如如一臉的不解。
厲朝歌算是明白了,從剛才下樓開始,喬如如就是在故意讓難堪,說那些模稜兩可的話。
這個人可真是兩面三刀的壞人啊!
厲朝歌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麼壞的人!
「我告訴你,你可以誣陷我!但我不允許別人說我哥一句不好!」厲朝歌指著喬如如的鼻尖大聲道。
「看你那沒有教養的樣子,果然是被慣壞了,你爸媽有教過你,可以用手指著別人的鼻子嗎?」喬如如一臉的淡然,繼續嘲諷道。
「我爸媽沒教我,但是我在書上看到過一句話做,我對你什麼態度,是看你怎麼對我!」厲朝歌氣得一張小臉漲得通紅。
喬如如不以為然地回道,「我覺得我沒說錯任何話。」
「先者賤,剛剛我散步散得好好的,是你先上來假惺惺地我姐姐!」
這人可真會顛三倒四,真會演戲啊!
明明是先停下來等著的,厲朝歌出於禮貌,肯定要上前打個招呼!
厲朝歌咬著牙,朝四周圍看了一圈,忽然拉住了喬如如的手腕。
「你幹什麼?你想手嗎?」喬如如這時覺得有點兒慌了。
厲朝歌這個小魔頭,在總部軍區里那是出了名的,脾氣得很,沒有不敢做的事!
「我讓你說我哥!!!」厲朝歌咬著牙,一邊念著,一邊用力扯著喬如如往防護網出口那兒走去。
還管他什麼二爺?
就今天就提前幫二爺教訓他老婆,讓知道做人兩個字怎麼寫!
喬家沒有教好這個獨生,就幫喬家教育一下!
厲朝歌自知自己脾氣驕縱,但是從來不莫名其妙欺負人,從來不幹沒有道理的壞事!
喬如如今天把全家人都給侮辱了,今天要是放過喬如如,厲朝歌三個字倒過來寫!
好好教怎麼做人!
「你鬆開我!」喬如如用力著出口的鐵門框,不敢鬆開,朝厲朝歌尖道。
厲朝歌回,一口就朝喬如如著門框的手咬了下去,不帶任何猶豫的。
喬如如一聲慘,用力甩開了厲朝歌,一看,那隻手手背都被厲朝歌咬出了!
厲朝歌徑直拖著喬如如的兩隻手,將用力拖到了人工河邊上。
隨後,深吸了一口氣,卯足力氣,掄起手臂,猛地將喬如如甩進了河裏!
「啊!!!救命啊!我不會游泳!」喬如如在河中央放聲尖起來。
厲朝歌站在河岸邊,冷冷看著,罵了句,「放屁!」
喬如如顯然是會游泳的,浮在河面上,連掙扎都不帶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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