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明好奇的瞧著,「婉瑜姐姐,你做什麼好吃的?」
「花生。」賀婉瑜笑著,「來幫我把花生去掉。」
準備好一切賀婉瑜開始燒火又熱了油將花生炸瞭然後又瀝干油將花椒辣椒等料炒再放花生,一道味的花生就做了。
許秋明趁著熱了一顆,頓時被征服,「好吃。」
兩人端了盤子回去,喝酒的還沒喝完,花生的加正好讓兩人下酒,而賀平洲也不吃豬手了,改吃花生,氣氛好不自在。
許秋白激的看了賀婉瑜一眼,賀婉瑜回了一個笑,兩人的互瞧在賀榮眼裏頓時不順眼起來,酒倒的更多了,喝的也更快了。
於是這晚上賀平洲又發現自己這婿除了能吃之外的另一個優點:能喝!
賀榮喝的都鑽桌底了,許秋白仍舊面不改,甚至還幫著賀平洲將賀榮搬回了房間,可見許秋白酒量之大。
第二日賀榮酒醒顧不上梳洗就去找賀婉瑜,然後綳著臉道:「許秋白這人太詐。」
賀婉瑜正練字,聞言筆尖一抖,墨落到了紙上了一個大黑點,賀榮手將紙一團扔了,咬牙道:「實在可惡。」
「嗯。」賀婉瑜又拿了一張紙準備重新寫,卻不想賀榮怒髮衝冠吼道:「我說許秋白這人詐。」
賀婉瑜好笑的瞧著他,「我聽見了。」
的態度讓賀榮氣惱,「你就不能跟你哥罵他幾句?」
賀婉瑜搖頭:「不罵。」
賀榮瞪眼:「你!」
賀婉瑜無辜道:「他又沒坑我,而且是你非要拉著人家喝酒,自己酒量不行鑽了桌底干他何事。哥你可不能不講理。」
被說了一通賀榮覺得自己的頭更疼了,拿手點了點又歪歪斜斜的走了。
賀婉瑜也很意外許秋白酒量之大,實在不能想像那麼溫潤而溫和的男子竟然是千杯不醉的酒量。
似乎要嫁的是個了不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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