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平洲一聽,也驚呆了:“養豬?”想像一下自家閨與豬為伍的模樣,賀平洲也想他閨了。
好在賀平洲還記得有婿這麼個人,趕出去問許秋白,許秋白聽了哭笑不得的將兩人之前商議的事說了出來。
惠氏垂著臉拉著賀婉瑜聽完,頓時又揪住賀婉瑜的耳朵:“你這孩子,什麼事不說清楚。”
賀婉瑜覺得比竇娥還冤枉:“您也不等我說完啊。”當然也有逗娘的分在裡面這就可以忽略不計了。
玩笑過後一家人圍坐在一起,賀婉瑜拉著火盆裡烤著的地瓜吸了吸鼻子:“好香。”
惠氏哭笑不得道:“就跟了一口吃的是的。”說完覺得這話不對忙瞥了一眼許秋白,見他沒在意才放下心。
賀平洲倒是無奈的看了一眼。說這樣的話豈不是說自家閨嫁人了在許家吃不飽嗎。
許秋白接過賀婉瑜手裡的火棒,“我來。”
賀婉瑜也樂得吃現的,忙把火棒遞給了他。
坐在炕上的賀榮本來與許秋明說著話,卻見許秋明吸吸鼻子,坐立難安的樣子便下了炕到了火爐邊,許秋明嘿嘿直笑,老老實實坐著等著分地瓜吃。
眾人吃著地瓜討論著農場的可行。
賀婉瑜沒經過商,也只是出出主意,大方向還得許秋白來做。
許秋白稍微一思索,便將整個經過說了一遍,倒是得知賀婉瑜會做鹵豬下水後賀平洲夫妻覺得新奇,不道:“婉瑜什麼時候學會的滷豬下水,我們怎麼不知道?”
賀平洲夫妻還有許家兄弟連同賀榮都朝看來。
賀婉瑜一愣暗道糟糕,忙胡編造:“之前看書上看來的方子,那天就試了試。”
許秋白眨眨眼沒說話,他給許秋明做了幾年的飯自認為手藝不錯,可他都不敢說能做出賀婉瑜做的味道出來。
而沒當他思索出來,就見惠氏一拍掌道:“我閨就是聰明!”
賀婉瑜捂臉:覺好丟人。
可誰知賀平洲卻補充道:“這話說的不假,咱婉瑜就是聰明,不然哪會想出這樣的法子。”
賀婉瑜卡殼,頓時覺得自己渾閃閃發。
許秋白也跟著誇了幾句,然後道:“這做鹵豬下水開始還行,時間長了,那些專門做滷製品的定會琢磨出來,倒不如做出名堂後將配方賣了,然後簽契約固定供貨,咱們要做的就是買地蓋院子,請人養豬,然後聯繫農戶固定供應糧食,至於我就專門給各送貨往各酒樓還有舖送,舖子裡就讓阿福看著就行。”
他既然能說出來肯定就是經過深思慮,倒是讓賀婉瑜驚訝,畢竟當初只說了大概,許秋白能補充這麼多,的確讓佩服。
賀婉瑜聽了角彎了彎,這樣的男人是噠!好開心!
一家人正說著話,忽聽外面傳來吵鬧聲,惠氏好奇坐不住,拉著同樣想看熱鬧的許秋明往大門外去了。
外面的確有吵鬧聲,竟是崔家大兒媳李氏的娘家母親和兄嫂來了。
隔壁齊大嬸兒在外面看熱鬧,瞧見惠氏出來了忙湊過來,一臉興道:“嘿,你瞧,讓趙氏老是打罵兒媳婦,這下好了讓人娘家人瞧個正著。”
惠氏哦了一聲沒湊趣,齊大嬸覺得這反應不行,解釋道:“聽說這李家從早上等到中午從中午等等晚上都沒等到閨婿,事先又沒得到消息說不來,心里便擔心,便讓李家大郎趕了馬車過來看看閨,誰知到了門外就听見了趙氏正罵兒媳婦,可不就讓人娘家人瞧見了嗎。”
竟是這樣,惠氏點點頭也沒附和,齊大嬸覺得說的無趣,忙和其他人說去了,惠氏瞧著崔家沒了興致,轉拉著許秋明回家了。
到了屋裡將事一說,賀平洲嘆道:“多虧當初咱們沒和崔家做親的打算,不然咱們婉瑜這麼老實的孩子可不就被趙氏欺負了。”
老實孩子賀婉瑜: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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