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輕描淡寫,但厲君仔細一看,發現上的傷口都沁出了,不是破皮那麽簡單的傷。
“這是怎麽回事?”厲君的臉有些沉,眼裏有怒火在跳著。
“我……不小心摔傷的。”因為心虛,慕星辰低下頭,不敢看他。
是不是把他當傻子了?這樣的傷口,是得走路多不長眼才能摔這樣。
厲君覺口堵著一團火,但看低著頭一副委屈的樣子,也不好發作,他默默的起走開。
慕星辰抬眼看他,想著他是不是生氣上樓了,卻見他走到不遠的櫃子前,好像從裏麵拿了什麽東西出來。
等他返回,才發現他手上提的是醫藥箱。
“坐下,我幫你把傷口理下。”
慕星辰看了他一眼,乖乖的坐了下來。
雙氧水給傷口帶來了不小的刺激,慕星辰悶哼了聲。
厲君抬眼,看五都皺在了一起,黑眸裏閃過一心疼,手上的作更加輕了。
把紗布好後,他輕聲的說:“這幾天別到水了,傷口愈合的時候會有些,不要抓,免得留下疤痕。”
他的聲音很溫,就像是和煦的春風一樣輕輕過的心湖,泛起了淺淺的漣漪。
俏臉不由一熱,低下頭,不敢看他,有些含糊的“嗯”了聲。
收拾好醫藥箱,厲君才問起卡被搶走的事。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慕星辰沉默了片刻,然後把卡被搶走的經過都告訴了他。
厲君聽完,冷笑了聲,“以為厲家的東西是那麽好拿的嗎?”
“小叔,你把卡停了嗎?”慕星辰怯怯的問,想如果及時把卡停了,那沈秋荷就拿不到錢了。
“停了。”厲君淡淡的應道,並沒有把卡上的錢已經過的事和說。
“你上樓好好休息,事我來解決。”
慕星辰點了下頭,然後乖乖的上樓,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回頭看向客廳裏的男人,咬了咬,神有些抱歉,“小叔,對不起,又給你添麻煩了。”
聞言,厲君轉過頭,眸底似乎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太快了,慕星辰來不及捕捉。
隻聽他語氣淡淡的說:“我們是一家人,不用這麽見外。”
一家人。
慕星辰坐在床沿,想著剛才厲君的話,心底緩緩泛起一暖流,自從進了厲家,不管厲家其他人怎麽對待自己,小叔是真的把當一家人對待,所以才會對這麽好。
倒是慕家……
自嘲的勾了勾角,他們隻有在需要利用的時候,才會把當一家人。
這樣的“一家人”,不要也罷。
……
在慕星辰上樓後,厲君給許打了個電話,“幫我調查下沈秋荷。”
“沈秋荷?”許一時覺得這個名字有些陌生。
“慕振國的妻子。”
許:……
就說是慕書的繼母不就好了,還繞這麽一圈。
厲君簡單的提了下慕星辰卡被搶走的事,讓許調查清楚這個沈秋荷究竟是在幹什麽。
很快,許那邊就有了結果。
“總裁,沈秋荷經常拿錢去賭場,欠了不錢,而且慕家最近不景氣,估計這沈秋荷是沒錢了,才會搶走慕書的卡。”
賭場?厲君眼裏浮起一嗜的狠意,他沉聲道:“許,好好教教,讓知道賭場不是什麽人都能進的。”
哪怕隔著電話,許都能到自家總裁聲音裏那測測的恨意,不由得打了個冷,在心裏替那個沈秋荷默哀了三秒鍾。
敢惹到總裁,也算是倒黴了。
……
沈秋荷搶了卡後,就直奔商場連連買了幾件奢侈品,接著又去取了現。
看到那一疊疊的鈔票,沈秋荷都快笑歪了,隻要有了這些錢,還怕不能翻嗎?
最近慕家的況不大好,除了打慕星辰的主意,也把希寄托在了賭博上,想著隻要自己賭贏了,就能賺到一大筆錢,就可以解決慕家的燃眉之急。
所以,帶著錢來到賭場,和往日一樣,買了三十萬的籌碼。
賭場很熱鬧,人頭攢,人聲鼎沸,沈秋荷拿著籌碼四搜尋著空位,當看到有一個空位,立馬就過去坐下。
有人認出了,“慕夫人,你怎麽又來了?今天有錢玩嗎?”
“當然有,沒有我來做什麽。”沈秋荷沒好氣的白了那個人一眼,然後把自己的籌碼壘在了臺麵上,“看到沒有,這就是我的錢。”
的聲音裏帶著滿滿的得意。
那個人看了眼的籌碼,冷嗤了聲,沒再說什麽。
今天晚上,沈秋荷的運氣不錯,一連贏了好幾把,臺麵上的籌碼也越來越多。
“慕夫人,你今天是踩了狗屎嗎?”看一直在贏,開始的那個人不滿的譏嘲。
沈秋荷贏錢贏得心花怒放的,也沒太在意對方話裏的嘲諷,隻是笑得合不攏的說:“這就風水流轉,我輸了那麽多,總該到我贏錢了吧。”
荷把牌發了下來,玩家開始下籌碼,沈秋荷看了下自己的牌,眼睛一亮,一把就把一堆籌碼推了出去,“十萬。”
“看來慕夫人是覺得自己穩贏的了。”不知道誰說了這麽一句話,其他人在下一發牌後,就紛紛放棄了。
沈秋荷又贏了,三十萬的籌碼,贏到了五百萬。
賭徒的心都是貪婪的,一贏了錢,就覺得自己能贏更多,沈秋荷也是如此,都賭紅了眼。
“慕夫人,一次十萬十萬的加,太了,要不我們玩大一點。”
“怎麽玩?”沈秋荷不疑有他的問。
“我們一把定輸贏,我把我前麵的籌碼全下了,你也是,看下誰贏,怎麽樣?”
沈秋荷看那個人麵前的籌碼比自己還多,一下子就心了,隻要贏了,得籌碼就翻倍了,到時候就發了。
於是,答應了,等荷把牌發完,一口氣把全部籌碼都推了出去。
沒發現,在把全部籌碼推出去的時候,和打賭的那個人眼底閃過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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