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萬仞山死亡谷到七環山,五萬騎兵,日夜兼程蘇容用了七日。
這一日,距離七環山還有五十里。
探兵來報,也有一隊兵馬,從另一個方向,向七環山而來,似乎是曾在鳴嶺與夜二公子打起來的南宮家兵馬,南宮允帶兵。
蘇容一聽,當即說:“加快行程,攔住他們。”
已收到消息,程云副將馮升已帶了四萬兵馬聯合古源郡守褚誠圍堵從南楚前往大魏的必經之地,將整個七環山都掌控在手,如今已拖延了四日。
不能讓南宮允先一步到達,否則大魏暗樁一旦進南宮允的軍中,以南宮允對南宮引的敬重,一定會不顧大魏人的反對,殺謝遠而后快。
即便最好的況不殺,但落南宮家手里,謝遠也絕對落不到好下場,想救人便難如登天。
好在,蘇容的五萬兵馬,皆是騎兵,而南宮允的四萬兵馬,有騎兵有步兵,所以,盡管在萬仞山死亡谷眼見大勢已去的南宮家三大公子立即前往鳴嶺,找了南宮允后,南宮允立即拔營啟程,匆匆前往大魏邊境,算起來,他比蘇容早走了些時辰,但卻與蘇容幾乎同時到達。
蘇容下令后,五萬騎兵便加快腳程,半個時辰后,從斜側面沖出來,攔住了南宮允的兵馬。
南宮允面一變,他也已收到了蘇容帶著騎兵來到的消息,下令加快了腳程,想先一步到,卻沒想到,還是沒蘇容快,被帶的兵馬給攔住了。
這里距離七環山,也不過五里地而已。
就差這五里地。
凌走在隊伍的最前面,勒住馬韁繩,看著對面的兵馬以及馬前一個中年為首的人,“嘿”地一聲樂了,“南宮允,投降吧!”
南宮允沉著臉,“做夢!”
凌挑眉,“不識時務啊,南宮引都死了,你還蹦跶什麼?若你投降,我們王興許看在你會帶兵的份上,起了惜才之心,對你以禮相待。”
南宮允不買賬,“廢話!”
他就不信,他從鳴嶺抄近路,要比蘇容從萬仞山死亡谷抄近路,足足近了三百里地,而與他同時到達,想必是日夜兼程難道兵馬不累?
“行,你想打啊,那就打唄!”凌一揮手,“殺!”
兩方兵馬剛頭,一言不合,便殺了起來。
凌帶著人,直接認準南宮允,他邊帶著一批暗衛,奔著擒賊先擒王,但南宮允邊竟然也匯聚了不南宮家的暗衛,將南宮允護的不風。
剛上手凌便認出來了,“呵,南宮家的三大公子,原來是在這里,怪不得南宮允有底氣。”
蘇容也認出來了護在南宮允邊的三人,三人都十分年輕,各有特,容貌也都上乘,瞇了一下眼睛,一下子記起了南宮羽差點兒把殺了的仇,還有這南宮家的三大公子帶著人傾巢出追殺南楚王與周顧將他們困死在死亡谷差點兒殺了的仇。
新仇舊恨,蘇容想,這三人的命,今日無論如何要了,讓他們三人盡快去地下跟南宮羽會面,既然是南宮家的四大公子,還是要齊齊刷刷的好。
蘇容提著劍,與凌一起,凌的目的是殺南宮允,而的目的,是殺三大公子,南宮樂、南宮灼、南宮希。
蘇容輕易不用劍,都是用金針,但在萬仞山死亡谷的金針都用完了,后來照顧了周顧一夜,還沒來得及出死亡谷補齊金針,便急急出發,日夜兼程,前來七環山。
南宮允與南宮家的三大公子自然也都認出了蘇容,在數萬兵馬中,雖帶的暗衛中也有子,但獨獨本人十分醒目。
一張芙蓉面,容華若桃李,看起來纖細弱不風之態,但直到跟著一起出手出劍,才讓人發現,本的武功,手中的劍招,竟然比的容貌還要勝三分。
凌很快發現了蘇容跟他的目的不一樣,恍然想起了什麼,立即不再管南宮允,配合蘇容,二人聯手,十分有默契。所以,即便他們兩個人,南宮樂、南宮灼、南宮希三個人,也很快在二人聯手下,陷弱勢。
普通士兵遠遠避開,暗衛與暗衛纏斗在一起,凌與蘇容一心對付南宮允,瞅準機會,蘇容忽然拔了頭上的簪子,手心用力掰數段,然后甩手當做暗,使了出去。
凌配合蘇容,在甩出數段簪子做暗的瞬間,他同樣瞅準機會,在三人驚惶躲避時,一劍刺了南宮樂心口。
南宮樂驚的睜大眼睛,凌痛快刺,痛快劍,南宮樂幾乎連聲都沒發出,倒在了地上。
他是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當日在萬仞山死亡谷,他們三人帶著暗衛對付周顧,將周顧殺的渾是傷,差一點兒就得手了,沒想到,今日,在蘇容與凌的手里,他竟然只過了幾十個回合。
一截斷的簪子,他躲避過了,卻被凌一劍要了命。
“五哥!”南宮希大喊了一聲。
蘇容趁他分神之際,揮手一劍,也刺了他心口,南宮希躲避不及,也睜大了眼睛。
蘇容冷漠地劍,一眼不發,轉頭對付南宮灼。
南宮灼面驚變,劍回,一個起縱,落了后的軍中。
蘇容盯著沒軍中的人,想著他倒是激靈,躲得快。
凌瞅見南宮灼趁著他們殺了南宮樂與南宮希時,軍中,無數士兵擋在前面,一時半會兒是殺不了他了,他扭頭看向蘇容,“姐,早晚能殺了他。”
蘇容“嗯”了一聲。
這里雙方兵馬打的不可開,南宮允本就在跟夜歸雪對戰時,兵力折損了一萬,如今四萬兵馬對上蘇容五萬騎兵,雖然蘇容的兵馬要較之他的兵馬乏些,但蘇容也明顯占有優勢。
南宮允有人護著,本來還覺得能與蘇容一戰,如今眼看南宮樂、南宮希被殺,他面大變,沒想到蘇容本武功如此厲害,當即下令,“撤!”
蘇容豈能讓他走,聲音凌冽,“殺南宮允,不準讓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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