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妃子是陛下妃子,織田信長是織田信長。
這一點,鎮蠻侯看的十分清楚。
……
“接下來,你有何打算?”
秦天沒有再在孩子這個話題多聊,轉而問起了魏忠賢接下來的打算。
“一切聽憑陛下吩咐!陛下想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魏忠賢頗為從心的回答道。
“既然你的兒子與夫人都到蠻荒之地去了,不如你也去那里吧!
正好楊劍已經將那里的羅網組建的差不多了。
你到了那里,只需要命羅網配合鎮蠻侯行就行了。”
秦天接著說道。
計劃趕不上變化!
他原本是想要拿下秦國之后,便轉戰蠻荒之地,再逐鹿中原的。
可沒想到一個秦國,卻是耗費了這麼久時間。
如果不是秦皇子嬰的死破局,可能還需要幾個月去了。
這時間耽擱下來,秦天索也就懶得再前往蠻荒之地了。
蠻荒之地的事先暫且放到一邊,還是先回一趟帝城吧!
自己這麼久的時間不在帝城,總歸不是個事。
“遵命!”
魏忠賢沒有任何遲疑的領命了。
為羅網二首領,在哪里指揮羅網行不是指揮?
能夠距離自己兒子近一些,那也是好事一件。
至于夫人?
說實話,魏忠賢是不怎麼在乎的。
連相這麼多年的侄子在他的眼中都沒有多麼重要了,更別說認識沒多久的夫人了。
他老魏做這一切不過是為了延續香火罷了!
正所謂越缺什麼,就越想要擁有什麼。
作為一名曾經的太監,兒子便是他最大的執念。
“魏首領!”
楊劍沖著魏忠賢點了點頭。
隨后,領著魏忠賢走了出去。
途中,自然是要和對方介紹一下羅網目前在蠻荒之地的狀況,以好完接。
看著空曠的大殿,秦天覺有些無趣。
雖然這里也曾經是一座皇宮!
可既無帝城那般的雄偉,又無自己的孔明!
……
于是,第二天秦天就啟程回了帝城!
張遼、蓋延自然是被他留了下來,對付秦國的殘余力量還用的上他們。
在離開之前,秦天正式將韓信封為了國公!
蜀國公——韓信!
之所以最終冊封為了蜀國公,也算是對于韓信的一種激勵,激勵他能夠早日拿下蜀郡。
盡管這是早晚的事,可若是能夠早些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
與伐秦的浩浩不同,秦天這一次回來卻是沒有大張旗鼓,而是靜悄悄的。
一方面是擔心遇到刺殺,另一方面秦國尚未徹底平定,沒有必要這麼大張旗鼓的。
司馬懿是與秦天是一塊前往的帝城!
在抵達帝城之后,就各自分開了。
司馬懿到了新的司馬府,秦天則是回了大魏皇宮之中。
由于這一切都是私下進行的,并沒有提前通知。
就連皇宮的衛,見到秦天的出現也是不由得嚇了一跳。
不是說陛下在前線正在大殺四方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參見陛下!”
疑歸疑,皇宮外的衛們還是齊刷刷的行禮了。
“都起來吧!這個月皇宮所有人多領一個月的俸祿。”
看著這些悉的面孔,秦天也是不由得有些開心,直接是大手一揮豪氣的說道。
這也算是一種收買人心的手段了,對于秦天而言反正不虧就是了。
“陛下萬歲!”
“陛下萬歲!”
“陛下萬歲!”
聽到能夠多領一個月的俸祿,衛們齊聲歡呼了起來。
能夠擔任皇宮衛的,每個月的俸祿肯定是不算的。
可誰又能夠拒絕一個月的俸祿呢!
有這錢去勾欄聽曲或者扶貧小姐姐不香嗎?
“那里發生了什麼?這麼熱鬧?”
“莫非是有蛋可以領?”
“那是皇宮不是菜市場,哪里來的蛋領?”
“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
聽見了皇宮門口的靜,立馬是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
見狀,秦天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這事的發展似乎是在朝著他不想看到的方向而去了。
“陛下!您一路也辛苦了,還是先回宮休息吧!
別讓宮外的百姓驚擾了您!”
衛軍之中,倒也有機靈的,立即是指了指皇宮里面說道。
“嗯!”
秦天點了點頭,也不廢話直接進到了里面。
至于后續宮外的事,就與自己無關了!
秦天第一時間既沒有前往六部,也沒有前往后宮,而是前往了自己的書房。
話說都過去這麼久了,自己養的那些魚該不會死了吧!
心中胡思想著,秦天推門進了書房之中。
一進里面,便是聞到了一好聞的香氣。
再隨便一掃,秦天覺自己就仿佛進了兒國一般。
不僅是皇后武則天在這里,上婉兒以及魚薇也在。
甚至是織田市也在!
“你們這是……”
秦天有些疑的出聲問道。
“陛下!”x4
見到秦天的出現,四人幾乎是同一時間驚出聲。
“本宮在這里理一些政務!至于們兩個,是來陪婉兒的。
婉兒可比本宮有福氣多了。”
武則天第一個鎮定了下來,指了指魚薇與織田市說道。
“當初皇后娘娘懷有孕的時候,我與凰還有梅花衛的姐妹們可是一直陪伴左右。”
上婉兒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說道。
這就是看見陛下回來了故意裝的!
“這倒也是!本宮還有一些政務要理,你們陪著陛下先回去吧!”
武則天倒也沒有反駁,笑了笑沖著三擺了擺手說道。
“你們先回去吧!朕與朕的皇后一起理剩下的政務。”
秦天有些心,可看了看桌上厚厚的一大摞,還是最終放棄了。
都已經憋了這麼久了,也不在乎這一時半刻了。
于是,當太師諸葛亮收到秦天回宮的消息,前來書房看見的便是兩人一同理政務的模樣。
看起來,倒還真有幾分的夫妻相!
可惜的是,秦天此時并沒有穿皇袍,而是一普通打扮。
(這里的普通是相對而言的,實際上就是那些世家公子的打扮。
他雖然路上沒想引人注意,可卻也不可能穿的太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