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那麼麻煩?」他四平八穩地問,「有兩全其的辦法,不能用麼?」
姜時念一句「什麼」還沒有出口,沈延非就撐側過來,掀開上被子,把拉到臂彎里摟住,直接抱進懷中,隨後扯著被角展開鋪下,把兩個相擁的人蓋在一起。
被子落在上的,姜時念完全忽略,全皮,都像陷進燃燒的火堆,猝然起大片火星,從頭到腳鋪開蔓延,一路電火石地飛竄。
男人的溫灼灼,手臂把箍,料太,掙間早已經面目全非,碾出細褶皺。
姜時念急促呼吸,覺到沈延非的手在脖頸上,似有似無握著,不斷咽的咽。
被子朦朧的薄中,他眼睫半垂,目帶著重量,一寸寸描摹臉,沉聲緩緩問:「獎勵,怎麼給。」
姜時念猶如跌落深海,越墜越深,他撐開的這一小方空間,已經掙不了。
這個時候跟沈延非講理爭辯,是愚蠢做法,他既然說出口的,就一定會索要。
比起更多,更難招架的,不再忌的接吻在這一刻似乎為了可以用來商量的籌碼。
姜時念聲帶震,刺著他滾燙指腹,眼裏溢出薄薄,纖細手指握他手臂:「……你給我的什麼,我還你什麼,算不算獎勵。」
為了籌碼更重,半閉起眼,巍巍抬頭,用輕他角暗示。
沈延非不,諱莫如深盯著,修長脖頸上筋絡鮮明。
姜時念吐息加快,張口想再說什麼,他注視著微微出的紅潤舌尖,突然俯下。
比婚禮上有所收斂的吻更烈,彼此剛一糾纏,姜時念就猶如被搶走呼吸,舌燙化。
意識被強佔,腔中氧氣就要耗凈,手按著他膛,又昏昏沉沉驚覺他上沒有阻隔,掌心著他的心臟,被搏的顛簸著。
姜時念對這方面的承力到了一個上限,回想躲,想掙開他臂彎去被子外面,他把按住阻止,彼此掙間,無意中過他滾的結。
沈延非扣在腰上的手用力收。
姜時念趁短暫的機會轉過,背對著他,想緩一口氣。
簡單一個作,卻是著他,緩慢地輾轉而過。
姜時念指節抓住枕頭,枕邊被皮上的汗潤,頸後傳來的氣息迫人。
到什麼,突然全僵住。
黑暗中,火星終於裂燃炸。
沈延非手臂圈住,回懷中,炙灼地抵在耳邊問:「老婆,你確定還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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