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非五指穿進的髮。
「我會想和你早。」
姜時念心口被他第一句話就撞開,急切地要說什麼,被他瘋熱的吻不容分說吮咬。
一中生的夏季校服是短袖白襯,帶深海藍的蘋果領,前面一排明的紐扣。
紐扣已經開了大半,剩下中間兩枚卡在起伏下,凹了進去,誰的溫勾著那裏,拉扯著向自己近,扣子不堪外力輕聲蹦開,薄薄布料覆蓋著的金屬扣同時在後背鬆弛。
死死咬住,臉紅,這哪裏像學生的樣子。
「我會帶你跑遍北城約會,晚上送你回學校,趁著自習,在後院樹林里勉強你和我接吻。」
漉漉戰慄在空氣里,有些脹和麻。
姜時念向後仰頭,咽不停滾,眼角通紅滲淚。
聽到男人坐回辦公的嚴肅黑椅里,把擺在如同課桌的桌面上,從糍團燙至短的拉鏈。
「就在社團那片整面牆的鏡子前,我可能會把你困在裏面,對你做這些不能啟齒的臟事,欺負霸佔。」
吊著的小夾子被一個個扯開,薄薄長筒只到腳踝,失聲驚著,短蓋著的蕾更不堪一擊,被燙人鼻息和無盡熱度覆蓋。
「我你做你想像不了的惡事,你看見我就要流淚逃跑,我卻放不了手,變本加厲……」
殊途同歸。
沈先生在外溫文爾雅,居高臨下,關起門,卻會低下頭細品被熱水沖開的玫瑰花蕊。
潔白的校服上佈滿褶皺,短被灑下的水弄得斑駁,牛筒上是刺眼的道道裂痕。
已經頭暈目眩,聽不出他低磁嗓音深的淚意。
「姜穗穗,今晚你讓我回了過去,就別想睡。」
他已經抬首,換更深欺。
峽谷四面八方地震合攏,雨季山洪持續傾瀉。
寶寶,我懇求你,天亮再睡。
如果六點天亮。
他跟還有四個小時抵死纏綿。
如果六點夢醒。
他還有二百四十分鐘能回到過去。
擁有他用熱和寂寞澆灌生長到今天的白鈴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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