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啊,星遠婚禮太忙了。”
提到婚禮,陳婉婉大大咧咧地就被把話題扯走了,問道:“星遠婚禮怎麼樣?”
聽著好友心變好,也笑了笑,說道:“好的。”
“那你還回來嗎?”陳婉婉趕問了正事兒,“公司這邊我給你請了長假,你要想回來就回來。要不想回來的話,就直接給你辭職,你請假這幾天,我也給你報上去,讓你臨走再宰姓懷的一筆。”
旁邊正在開車的那個姓懷的,意味不明地抿了抿。
“啊?”許星空有些慌地看了懷荊一眼,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見陳婉婉的話,乾咳一聲,說:“我,我回來了,不辭職,我還繼續工作。”
“回來了?繼續工作?”陳婉婉不可思議地反問道,“你幹什麼?想不開?我告訴你啊,一開始我可都跟你說明白了,你們倆沒有未來……”
陳婉婉還在那邊絮絮叨叨,旁邊懷荊的臉越來越不對了。許星空頭皮一麻,趕一句話制止了好友接下來對自己老闆的評價。
“我跟他在一起了。”
陳婉婉腦子卡殼,說:“哪個他?”
哦?還有好幾個他?
懷荊的下頜線都繃起來了。
“懷荊!”許星空趕道,說完後,臉一下就紅了,“我和他在一起了,他追到了淮城,我們倆就在一起了。我這段時間都跟他在一起,現在……現在也跟他在一起。”
電話那邊靜默三秒。
再說話時,陳婉婉的聲線明顯發。
“那你們……”
“我們現在要去你家接咪咪。”許星空說道。
陳婉婉:“……”
掛掉電話,許星空悄悄地看了一眼旁邊的懷荊。懷荊目視前方開著車,神依然慵懶而淺淡。
“咱們過去吧,在家。”
懷荊應了一聲:“嗯,當時怎麼想著把咪咪放在家?”
“啊?”許星空楞了一下,解釋道:“哦,我當時著急走,送我去的火車站……”
想起那一天,仿佛就是昨日,心還是涼的疼的,懷荊勾了勾角。
許星空本想自己去陳婉婉家拿的,但陳婉婉怎麼敢讓老闆和老闆夫人去家拿貓,更何況剛剛大言不慚,得罪了老闆。
陳婉婉拎著咪咪下來,懷裡還抱著康康給自己壯膽,剛一下樓,就看到了站在車前的許星空和懷荊。
現在是上午,太斜穿過樹葉的隙,照在地上一片斑駁的,帶著春天蓬的朝氣。在這種朝氣下,許星空和懷荊就站在那裡。懷荊低頭看著許星空,聽著講著什麼。他角微勾,眼尾輕挑,臉上似乎帶著溫的笑。
現在的他,和工作的時候是完全不同的。原本的冷和剛練被磨礪得溫和而,甚至自所帶的低氣和清冷也全然不見。
這樣的他,是專屬於許星空的。
陳婉婉心底突然羨慕起許星空來。
有這麼一個男人,為了,放下了所有的棱角,為了一個只能溫暖的小太。
羨慕的同時,心裡更多的也是高興。
許星空終於熬過了最難熬的那一段時,有了一個人生中最,也是最的男人。
好友幸福,怎麼能不開心呢?
“星空阿姨!”剛一下樓,康康第一時間了許星空。
樹蔭下,兩人齊齊回頭。男人神慵懶輕佻,人溫眼睛,真是般配。
“康康~”許星空見到康康,已經張開了滿懷,小傢伙像個小皮球一樣,一下撞到了懷裡,將抱住了。
籠子裡的咪咪,在見到許星空時,已經開始上躥下跳了。然而,它沒有康康那麼靈活,它被陳婉婉拎著站到了懷荊邊。
畢竟是自己的大老闆,頂頭上司,就算是好友的老公,陳婉婉還是頭皮發麻,先了一聲:“懷總……”
剛剛上躥下跳的咪咪,在看到懷荊後,蔫了吧唧的趴在籠子裡,抬起眼皮掃了他一眼,湛藍的眸子裡,帶著些許的嫌棄。
懷荊垂眸看著它,手接過貓籠,對陳婉婉勾了勾角,說:“謝謝。”
看懷荊這麼一笑,陳婉婉渾冒了一層冷汗,笑著打哈哈說:“應該的,我和星空是最好的朋友嘛哈哈哈哈!”
“哦?”懷荊意味不明地應了一聲,“原來你就是最好的朋友啊?”
白竹說許星空當時是要來給他表白的,但是不太確定,讓去問問最好的朋友。而許星空見了最好的朋友後,二話不說,斬斷,回了淮城。
冤有頭債有主的,他也算找到了當時讓他們倆那麼痛苦的那個“最好的朋友”了。
看著懷荊笑得一臉客氣,陳婉婉上的汗都豎了起來。
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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