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殤傷不輕,暫時沒法再參與其他任務,傷勢好了一些的冰魅強烈要求完任務,放棄臥床休息。
雲玄錦倒是對他頑強的毅力佩服萬分,只是又有什麼意思?他戰鬥力只有以往的百分之五十,樓君逸邊又不是沒有別人,有機會不休息是不是犯傻?
樓君逸倒是不置可否,反正他又不會佈置什麼任務給他,跟著就跟著咯!
「樓坤和樓明的人又不是第一天監視攝政王府,非得無聊的跟他們較勁兒,你們是不是傻?」雲玄錦著腦袋,揶揄的嘲諷道。
樓君逸卻是搖頭,「放長線釣大魚,不以涉險,怎麼能得到想知道的?」怪就怪離殤太輕敵,他們倆才會單槍匹馬的出去浪,差點了對方的活靶子。
「大魚?那敢問釣到了嗎?」
「那些人肯定不是樓明和樓坤的人!」
樓君逸不是第一次同那二人手,樓坤和樓明手上的下人是些什麼貨他門兒清。但是今天那些人一看就是死士,出手狠辣不說,刀劍上竟然沾著琉璃醉這種折磨人的毒。綜上所述,只能說明一點,對方的目的不是要他死,而是將他折磨死。
況且,樓坤和樓明二人求他辦的事還沒辦呢,怎麼可能急著想弄死自己呢?
所以,這事兒,肯定是另有其人。
「也是,你攝政王權勢滔天,得罪的人數不勝數,想讓你死的人更是多如牛,今天這件事是誰幹的,還真的說不準。」落井下石,雲玄錦樂於所見。
樓君逸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某洋洋得意的某,揶揄了一聲「是嗎」,嚇得某膽大包天的子渾一哆嗦。剛剛那貨的眼神很明顯的再警告:「晚上走著瞧。」
說實在的,這貨各種姿勢開,折騰的老腰都快斷了。
樓君逸眼神里著閨房信息,但卻隻字不提,反而爽朗的一笑,大為誇讚道:「今兒是多虧了阿二,要不然,離殤這毒還得有勞夫人了。」
雲玄錦勾一笑,那是自然,也不看看阿二是誰生的。
樓君逸誇讚阿二本事是其次,他想與雲玄錦討論的問題卻不是這個,「阿二制毒天賦異稟,但是如果任由他發展,萬一將來走錯路,豈不是一個大禍害?為了安全起見,我覺得還是培養阿二別的興趣好比較好。」
「已經晚了!」雲玄錦當即出聲反駁,甚至染上了幾許怒容道:「生在世,沒有一技之長怎麼防?更何況,阿二是我的兒子,他什麼子我最清楚。如此杞人憂天,不該是你攝政王的子才對。」
龍生龍,生,老鼠生兒會打。你樓君逸與我雲玄錦皆是心狠手辣的主兒,生下的孩子怎麼可能是無能平庸的善類?只是,人之出本善,合適和正確的引導,將來必然不會發生他擔心的事。
樓君逸恍然醒悟,這會兒才開始檢討剛剛的自己有多麼過分。阿二明明是自己的孩子,他怎麼會往不好的一方面想呢?自己這個爹當的可真讓人寒心,這也難怪雲玄錦生氣了。
「夫人莫生氣,為夫不過是一時擔心罷了,」樓君逸連忙低頭認錯,「你說得對,即使他年時有那種苗頭,你也不會放任不管的。」
得,說來說去,心裏還是擔心的。
雲玄錦不想跟他再多說廢話,冷著臉出了去。
樓君逸不曾想自己越解釋越錯,只能眼著小媳婦離開,曾經的赫赫戰王此時已經化妻奴了。
「來人,去給本王查,那些人到底是哪兒來的!三天之要是沒結果,你們也不用回來了。」
這頭吃了閉門羹,他便將火氣撒在了屬下上。被指名的人苦不堪言,一個個哭喪著臉,哀嚎不已,沒事兒調什麼班,非得要挪時間出去鬼混啊?
看吧,現在慘了!
下面的人出去辦事去了,他又得罪了雲玄錦,在書房坐了片刻后,便換了裳進宮。等他進宮時,天已經暗下來了。
新皇繼位不久,宮還洋溢著喜氣,剛進宮門,耳畔便傳來悅耳的竹聲。樓君逸冷笑,樓倒是好雅緻,大燕連丟了幾座城池,難的百姓不計其數,即使這會兒兩國休戰,也不值得如此大肆慶祝。如此不顧民,縱慾樂,樓澈當初可真是看走了眼。
魏釗領兵出征后,衛軍的統領一職便由黃家的人暫代。可是,樓一繼位,怕樓明心懷不軌,裏應外合,宮造反,便親自指派了新人暫代統領一職,將黃家的人給架空了權利。
是以,樓君逸這會兒進宮,便遭到了攔截。
「請攝政王恕罪,皇上有下令,無論是誰沒有他的傳召,一律不允宮。」這個規定樓剛剛才辦下來,他們哪裏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樓君逸冷眼看了那人一眼,話都懶得應他,徑直從他邊闊步宮。
樓倒是謹慎,只可惜,他樓君逸也不是個被唬的了的主。
新統領哪裏敢任由他進去,又不是活膩了,趕號召了人追上去。但是又不敢手,便只能「護送」著樓君逸到了樓的寢宮外。
竹聲聲悅耳,繞樑三日不絕!
好!
「攝政王還是請回吧,皇上真的有命......」
寢宮外的侍衛見新統領領著人一路苦口婆心還有什麼不明白,當即便攔住了想要推門的樓君逸,「沒有皇上命令,誰也不能擅自闖,請王爺見諒。」
樓君逸不想與人廢話,三下兩除二便將這些人給撂倒在地,然後抬起一腳踹開了宮門。
大殿上,樓正臥倒在龍椅上,邊兩個袒的絕正倚靠在一旁,一人倒酒,一人餵食,大殿正中還有跳舞和彈奏的伶人......當真是一片歌舞昇平。
樓君逸的出現並沒有讓這一切停止下來,只是樓掃了一眼門外那些酒囊飯袋,發出了一聲冷哼。然而,冷傲的目看向樓君逸時,卻又含著笑意,「皇叔來的正巧,快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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