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沈婠已經登上飛往北海的航班。

「麻煩，給我一張毯。」

「我也要！」周馳舉手。

「好的，二位請稍等。」

沈婠打了個呵欠，昨晚忙著整理資料，沒怎麼睡好。

毯送來之後，就把座位放平，躺下去開始補覺，周馳戴上耳機，選了部老電影看。

中途，迷迷糊糊醒過一次，見電影才放了一半不到，沈婠又安心睡過去。再次睜眼，飛機仍在平穩前行，掀開毯坐起來，疲憊全消，神十足。

「不多睡會兒？」周馳摘掉耳機，「還有一個小時才到。」

「睡醒了，」低頭，從包里翻出一張創可，遞過去，「你來，還是我來。」

周馳撇，不料牽傷口，疼得他倒涼氣，「我都說了沒事，還什麼啊？」

沈婠不予理會，自顧自撕掉外包裝，「臉，過來。」

周馳沒，「就是道小口子，不！」

「別讓我再說第二次。」

「……」

對峙三秒，周馳敗下陣來，認命地把臉湊過去，裏念念有詞：「這個上去也太丑了……」

「有本事你別傷啊？」

周馳一哽，默默閉。

事還要從昨晚說起，沈婠到青銅街找他，敲了門卻沒人，手機也打不通，無奈之下，只能坐在樓梯口等，不料這一等，卻撞見周馳被一群小混混圍毆。

沈婠打架不行，但有錢，直接從包里拿出一沓紅票，往街邊幾個呼呼大睡的流浪漢面前一放，自然有人衝上去給周馳幫忙。

後來，又有幾個乞丐加，不到一刻鐘，就把那群小混混趕走了。但流浪漢和乞丐似乎並不滿足，把錢分了之後，又目灼灼地盯著沈婠手裏的包。

隨時都可能衝上來搶。

「多謝幾位幫忙，」沈婠輕笑，抬腕看錶，「再過兩分鐘警察就會來，到時還要麻煩各位配合一下，先做筆錄。」

幾人面面相覷，很快作鳥散。

周馳像一灘泥似的靠在牆角，看完表演，角扯出一抹笑，「你這麼誆人，小心挨揍。」

沈婠踩著小高跟走到他面前，擺在夜風中小幅度飄揚，兩截在外面的小又白又直，「還會開玩笑，看來死不了。」

「喂！有你這麼說話的嘛？」

「死不了就起來。」

周馳沒，沈婠用腳踢他。

「輕點兒！我現在沒力，起不來……」

最後，還是沈婠攙著他上完樓梯。

進了屋，把人往沙發上一撂，沈婠抱臂，居高臨下的眼神折出顯而易見的凌厲，「說吧，怎麼回事？」

周馳目一閃：「什麼怎麼回事？」

「為什麼挨揍？」

「就一點小……」

「什麼？」

周馳癟，要不要這麼刨問底啊？

「還有，」沈婠扯了扯他上白襯的領口，「我怎麼不知道你現在改走文藝小清新的路線了？」

周馳隨意慣了，基本都穿套頭衫，冷的時候再加一件外套，襯這種東西在他櫃里絕對不可能出現，更何況，還是不耐臟、勤換洗的白襯？

「不說？」

「……」

沈婠面驟沉，「行，你要逞強，就自個兒扛著吧，以後都別來找我！」

－－－－－－題外話－－－－－－

昨天只在圍脖和評論區匆匆通知了大家，因為頭暈和狂吐，魚只更新了一章，今天收到私信也看到評論區大家的回復，真的非常謝大家的理解和關心！醫生說，肚子痛和吐是急腸炎，鼻子出是高原氣候乾燥，加上兩地氣的變化才會造出，昨晚打了針，又開了葯，今天又一直醒醒睡睡，現在除了還有點反胃之外，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或者想到製品就特別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