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是校園救贖文男主,他世悲慘但帥得一批,上課睡覺但年級第一,吃不起飯但一米八一。
我以為我的帥同桌只是異緣好了一點,直到某天我聽到了他的心聲:
【107,108……這蛋的世界什麼時候毀滅?!再擾我我就從樓上跳下去!】
語氣中夾雜著怒吼。
1.
我驚恐地抬頭,心想我的同桌還有這麼中氣十足的時候?不對,他要跳樓?但我們只是二樓啊。
轉過頭卻看見我的同桌正板著一張帥臉,面無表地低著頭,完全不理會面前兩個關心他的生。
一點也不像剛剛怒吼過,邊人也平靜得不行。
一個長著娃娃臉但是材火的生俯下,湊近他:
「路星澤,中午我們一起去吃飯吧?我獎中了一張餐廳招待券,但是沒有人陪我一起去,浪費了好可惜哦,還是全免費的呢。」
楚楚可憐又地照顧到了男生的面子。
微微前傾的曲線配上那張臉,好像將「純」兩個字寫在了臉上。
旁邊的人聽了恨不得取而代之,而我的帥同桌好像耳朵聾了一樣,頭也不抬。
只有我聽見了他的心聲。
好像腹語一樣,沒有張,卻全是國粹。
【吃你媽,我好像個飯桶,除了吃就沒別的事了,就你們也配攻略者,敢不敢有點新意?】
攻略者?我聽得眉頭一。
另一個生聽不見他的心聲,見路星澤沒反應,竊喜了一下,自信開口:
「路星澤,可以借一下你的學習筆記嗎?我有些問題不太懂。」
我的同桌表面依舊佁然不,裝聾作啞,心里卻像鞭炮一樣炸開了:
【我就呵呵了,沒腦子還沒眼睛了嗎?我他媽天天上課睡覺,哪來的筆記借給你,你看我桌上有東西嗎?】
我下意識地看向了同桌過分干凈的桌面。
干凈,太干凈了,也沒有。
原來我的同桌不是高冷男神——
是暴躁狂,一點就的炸藥桶。
路星澤對上我異樣的眼神,屈尊降貴地開口:「看什麼?」
我把頭搖得像撥浪鼓:「沒什麼沒什麼。」
就是覺得你人設崩了而已,高冷男神心原來是毒舌暴躁狂。
還有,這兩個生,難道是攻略者 107 號和 108 號,為什麼這麼多攻略者,我的同桌是男主?
兩個生刀子似的眼神甩了過來,對我能得到路星澤的青眼十分嫉妒。
我忙低下頭,假裝無事發生。
課后,我理所當然地被這兩個生堵在了廁所。
「你也是攻略者?」
我搖了搖頭,流出了不理解但是尊重的神。
「你們在玩什麼?我也是你們 play 中的一環嗎?」
「你!」娃娃臉生揚起手就想給我一掌。
我偏頭躲開,后退了幾步。
另一個生攔住了:「算了,別在 NPC 上浪費時間。」
等們走后,我松了一口氣。
走出廁所時將手里藏著的刀片丟進了垃圾桶。
「可惜,沒派上用場。」
2.
回到教室,我的同桌又趴在了桌子上,烏黑發亮的碎發蓋住了眼睛,側臉朝向我,顯得鼻子更翹了。
白皙且細膩的皮讓我都有點妒忌,憑什麼啊,說好的貧困生吃不起飯呢?不是應該面蠟黃嗎?皮這麼是幾個意思?
我!我!
嫉妒讓我沖昏了頭腦,一雙手不控制地向路星澤的帥臉。
就在快要接到他臉頰時,他睜眼了。
勾人的桃花眼里好像含著冰碴子正瞪著我。
「你在做什麼?」
我的手好像不控制一般,原本要收回來的,卻在他的臉上使勁一,忍不住發出慨:「唔,手真好。」
「啪!」我的手被狠狠打開,路星澤捂住被我掐紅的臉像個小媳婦一樣跑出了教室。
我連忙將腦袋埋進書里裝鴕鳥。
路星澤人雖然不在教室,但是他剛剛在心里喊的那句「死變態」聲音特別大。
嗚嗚誤會誤會,我不是變態啊。
班長全程目睹了我的「罪行」,理解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周喬喬同學,我知道路星澤同學是很歡迎,但,喜歡是克制,你看你把人嚇跑了吧。」
我立即否認:「不是,我純手賤。」
「……」班長一時語塞,扶了扶眼鏡。
「不管你手賤不賤,人被你嚇跑了。」
「所以?」
「所以,下節課班會,你快去把人找回來,好讓我有個代。」
OK,我的錯,我去找。
但是,誰能告訴我,這貨在天臺干什麼?
是覺得教室樓層低了,跳下去不符合他的氣質嗎?
「哎,我說,我就是了你一下,你也不至于要跳樓吧?」
我氣吁吁地爬上去,站在路星澤的后。
路星澤轉頭看到是我,搐了下角,指著自己還是緋紅一片的臉蛋:「你那是嗎?」
我了鼻子有點心虛。
「那我讓你回來?別生氣了,都是小事,別跳樓。」
路星澤沒再張,轉過頭去不再看我,那背影,那帥氣的臉龐,妥妥的校園青春偶像劇男主。
大家都只知道他有多帥,只有我知道他心里罵得多臟。
我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坐在他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大兄弟,別不開心了,我跟你說個。」
【……,我知道,我是你爹這件事終于瞞不住了是吧?】
我了角,為自己突然能聽到他的心聲而無比懊惱,好好一個帥哥,怎麼長了張!
也不對,他本沒張,心里想也不行啊!
我深吸幾口氣:「你看過小說嗎?」
「???」
「我突然發現,你好像那種小說里的男主。總是有生試圖拯救你,然后跟你發展出一段曠世絕,特別是最近,你沒發現圍繞在你邊的生越來越多了嗎?」
「……你知道?」路星澤吃驚地向我。
我故作神地點了點頭,對他說:
「我們生活的世界是一本書,而你,是男主角。周圍生都是攻略者,們的目的是攻略你,拿到你的意值,滿 100 就可以獲得獎勵,離開這個世界。」
他瞪大雙眼,激地抓住我的肩膀。
「對!你怎麼知道,你也覺醒了是不是?」
他好像一個漂在大海里很久的人,終于看到一浮木。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不只我一個人覺得這世界不對勁。」
「我每次路過小巷子都能到流氓欺負生。」
「一打工,老板馬上就破產。」
「明明我們這兒是高中,每次考試的題目都簡單得像是一加一似的。還有,我帶了錢也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吃不上飯,你知道我有多久沒吃飽過嗎?」
說著,路星澤的聲音逐漸哽咽,我的表逐漸無語。
怪不得我每次都是萬年老二,合著我眼里的化學方程式都是你眼里的一加一是嗎?
您真不愧是男主。
沒過一會兒,路星澤站了起來,走近了天臺邊緣,只需一步,就會從這里墜落。
「都是來攻略我的是吧,我偏不讓你們得逞,老子死也不會被你們攻略的!」
說完,路星澤一個起跳的大作
一雙鞋砸在了地面上。
而他,掛在了邊緣。
我咬了牙,拉住他的手重重地磕在欄桿邊緣,一下就磨破了。
路星澤驚訝地看著我。
「為什麼?」
「我知道你的績是虛的,但是你不該啊,不該連腦子都沒長啊!」
路星澤臉黑了。
「如果有人打了你一掌,你的反擊就是自殺給他看嗎?你也太聰明了吧!」
我說完,路星澤沒再掙扎,配合地被我拉了上來。
「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辦?」
「殺死敵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了解敵人。」
路星澤來了興趣:「說下去!」
「第一步。」
「送我去醫院,我手臼了。」
我說完,路星澤終于意識到我為了把他拉上來,費了多大的力氣:「哦哦,對不起對不起,我先帶你去醫院。」
我們去的是一家中醫院,兩聲慘后,我頭上冒著冷汗,看他蹲著給我傷消毒。
盯著他認真的側,我再次慨,長得好看確實賞心悅目,怪不得能當男主。
「看什麼?你可別上我了,我這麼多追求者已經很頭大了。」
路星澤發現我盯著他,沒心沒肺地開口。
從天臺下來后,我發現我沒再聽到他的心聲了,也許是把我當了這世界上唯一懂他的人,他想什麼就直接跟我說了。
我毫不在意這拒絕的話,眼睛卻一亮。
「我想到了,我們可以往!」
「我拒絕。」
我氣急敗壞地罵道:「你腦子行不行?」
路星澤思考了兩秒:「那好吧,聽你的。」
旁邊值班的護士,聽到我們這怪異的對話,忍不住朝我們看過來。
我這才意識到我說了什麼,臉頰緋紅,扯過路星澤的袖,快速拉著他走了出去。
「你跑什麼
,藥還沒完呢。」
「我剛剛說的是,我們假裝往,你就可以不被那些攻略者打擾了!」
路星澤隨意地點點頭好像沒放在心上:「我知道。」
接著捧起我的手,接著剛剛的地方繼續上藥。
「呼——這個藥清涼吧!」
路星澤朝我的傷口吹了口氣,然后像搖著尾的小狗一樣,朝我邀功。
我沒忍住他的頭:「嗯,小狗乖。」
功收獲一枚白眼。
3.
將我送回家后,他告訴我明天早上來接我。
就這樣,我和我的帥同桌,遠近聞名的校草,這個世界的唯一男主,開始往了。
他牽著我的手,明正大地走在學校里。
我到不刺人的視線,生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視線隨著我和路星澤牽著的手移到我的臉上。
「高嶺之花就這樣被拿下了?」
「那生長得還真好看啊,校草也看臉?」
「為什麼被牽著的不是我?憑什麼?」
一直到走進班里,還有不生在窗戶外徘徊。
班長走過來,惻惻地問:「周喬喬同學,我昨天不是讓你去路星澤同學回來開班會嗎?」
糟糕,忘記了!
我大腦飛速旋轉,編一個什麼理由好呢?
路星澤一把將我摟進懷里,我撞在他邦邦的上,這覺,你別說,你還真別說。
「不好意思啊班長,我和喬喬昨天約會去了。」
他還順勢了我的頭發,溫的語氣讓我皮疙瘩掉一地。
「昨天老師講什麼了,可以給我們重復一遍嗎?」
班長扶了扶眼鏡:「老師說……」
「嗯?」
「不許早。」
所有人都對我和路星澤的保持懷疑,畢竟我們昨天還不是很的樣子。
于是,經典場景——廁,我又被堵了。
還是那個娃娃臉和筆記姐。
「看來是我們小瞧你了,說吧,你是幾號攻略者?」
「你是不是買了作弊?昨天還跟男主不,今天就談上了。」
我無奈地聳肩:「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你裝什麼?這個 S+的副本,一次只能進來五個人,我們是第 21 進來的人了,你是 109,還是 110 號?」
「不對,你是 106 對不對,你比我們進來得早!」
筆記姐開口:「只要你把方法告訴我們,我們立刻登出游戲怎麼樣?前提是結算獎勵分我們一半。」
「你們在說什麼,我沒有什麼方法。」
一把匕首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娃娃臉生不耐煩了。
「油鹽不進,那就把你干掉好了。」
「等等,我說!」
我皺著眉,到脖子上尖銳的疼痛。
筆記姐開口了:「先把綁起來。」
們將廁所門堵上,掛上了維修中的牌子。而我,手腳都被綁住。
娃娃臉生蹲在我面前:「快點說,一個字,我就殺了你。」
「撲哧」一聲,一把更長的刀貫穿了的肚子。
不可置信地轉過頭。
筆記姐輕笑:「抱歉了,108 號,你也知道 S 級副本最多只能重開一次。下一次的機會就留給我吧。」
娃娃臉生的尸很快就化一道數據消失了。
「現在就我們兩個了,你可以說了。」
我低頭,學著的樣子輕笑:「對啊,就剩,我們兩個了。」
我的手,掙開了繩子,在驚恐的眼神中,飛速移到面前,掐住了的脖子。
很快,筆記姐在我的手中化作了一道數據,同樣消失了。
攻略者就是這點好,死了也不用費心理尸和跡。
我瞇起眼睛,愉快地哼著歌離開了廁所。
回到班上,路星澤好奇地問我剛剛去哪兒了。
「孩子嘛,補妝什麼的,就是要很久啊。」
「胡說,你臉上本沒化妝。」
路星澤湊近我。
「你是不是……」
我心里一,被發現了?
「你是不是……便?」
我瞬間哽住,給了他一拳。
路星澤笑著抓住我的手,將我的手包裹在他的掌心,又拉著我來到了天臺。
「那些人找你麻煩了?」
「你怎麼知道?」
路星澤指了指我的脖子。
是了,我忘記理脖子上的傷口了。
他湊近我,臉頰離我的脖子很近,在我的傷口了一個創可,我甚至能到他清淺的呼吸。
「要不我們還是分手吧,讓
你一個孩子給我當擋箭牌算什麼,那些攻略者煩是煩了點,但是至不會傷害我。」
「我帶你去吃好吃的吧,你不是說,很久沒有吃過飽飯了嗎?」
我話題轉得十分生,但也是真的想帶他去吃一次好吃的。
我帶他來到一家巷子里的燒烤店,裝修不算好,但勝在干凈。
「隨便吃,我請客。」
路星澤四下了,最后將視線定格在我上。許久,出了笑容。
「好,你等會兒可別哭。」
待他吃飽喝足后,第一件事,就是將他的錢包給了我。
「什麼意思,還沒結婚,就上工資?」
路星澤雙手合十:「拜托了,以后每天都和我一起吃飯吧。」
我自然懂他的意思,干脆地收下了錢包:「好吧,想要零花錢的時候找我要哦。」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他再也沒有到過攻略者,只是也越來越黏我了。
每天和我一起吃飯,總是夾走我碗里的,看我生氣又還給我。
他買了一輛自行車,每天載我上下學,會故意騎得飛快讓我抱他。
偶爾去咖啡店做個兼職,也會要求我坐著陪他,偶爾有人過來搭訕,他會黑著臉過來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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