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不說了。”小弟子回答完,趕將葉空拉到床上躺著,還用被子將二人蒙住。
“這是?”葉空有些疑問。
“別說話了。這是本次任務的監管師兄,非常厲害,要是不聽話,就要被他丟到流沙河里。”小弟子顯然很怕這個監管,將頭蒙在被子里,不敢出聲。
葉空倒想看看是誰。
將被子出一個角,看不真切,于是將頭上的被子整個掀開。
不料,目相對,那人看到竟然有弟子敢直視自己,一個鞭子就了過來。
葉空直接反手抓住。
“竟然敢還手?”監管師兄很是生氣,下一個鞭子再過來。
葉空怕打草驚蛇,是吃下了那一鞭。
“啪”一聲,鞭子過空氣一聲響,再重重落到葉空上,來人使了全力氣,葉空覺到整個凝固一番,生疼,葉空忍不住將吃痛咽了下去。
看到葉空不敢彈,監管師兄繼續了兩鞭子,一鞭比一鞭使勁,看到葉空一不,知道這人慫了,這才解氣,大搖大擺收起鞭子向其他地方走去。奇快妏敩
葉空將上被子掀開,就算剛才馬上用羽遮擋,但第一下鞭子,可是生生吃到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葉空在錦囊里尋找跌打損傷藥,這手臂上的鞭痕若是不及時理,可是會留疤。
這時,葉空后窸窸窣窣響,是剛才那個小弟子,他先看看邊沒有人,然后在枕頭下了半天,掏出一瓶金瘡藥送給葉空。
“你涂一點這個,治療鞭傷最管用了。”
葉空接過來,打開金瘡藥瓶,分明已經用去了一大半,葉空有所思接著問著,“這麼說,這個監管經常打你們了?”
小弟子向后看了看,確認沒有人向這邊看,馬上點點頭,“監管師兄靈力強,又掌門敬重,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看到葉空不方便上藥,小弟子接過藥瓶,輕輕給葉空傷口上灑上金瘡藥,疼的葉空一一的。
“好了。”小弟子將藥瓶收起來,“你以后避著點監管師兄,不要招惹他,就不會有無妄之災。”
由于胳膊上有傷,葉空只能側著躺下,邊的小弟子很快睡著,呼嚕聲炒的葉空心生煩躁,便起出門,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外面有說話的聲音。
葉空附耳過去。
“今年這幫弟子真是不爭氣,一個個菜的要死,修煉這麼久也沒長進,帶上他們簡直就是累贅!”
這個是…監管的聲音。
一旁有人搭腔,“氣什麼,他們都是炮灰,用來給葉空使絆子,踮腳的。反正明日就要和葉空大戰一場,就先以這些弟子為餌,耗費葉空的靈力,我們再來個黃雀在后,到時候…”
“到時候拿下葉空不問題!哈哈哈…”監管已經在想好事了,“反正這個葉空現下手無縛之力,直接毒殺燒山就行了,還用的到這麼麻煩,搞這麼大靜?”
“這不是用了個打獵的名頭,到時候太初院那邊問罪過來,我們就可以用誤殺搪塞過去。不然太初院那邊,可沒法代過去。”這個人繼續說著。
葉空驚出一聲冷汗。
數日之前,上界在宗派階級定賽之后,為了加強各宗派的友好聯系,要舉辦打獵大會。
恰逢太初院災后重建,重任在肩。而后還要舉辦落位第字長老比賽,實在騰不開手,這才推辭過去。
沒想到,這獵,竟然是自己?
他們竟然從這麼久之前就開始謀劃了?
現在月黑風高,葉空暫時躲避在這里,明日一早,隨著太升起,葉空很快就會暴。而且,聽他們的口氣,這次是除了太初院之外的很多門派,都來參加了這次打獵大會。
常青院,樂風山,白氏一族的人已經接連亮相,就連名不見經傳的千佛,也參了一。
逃,無逃。打,又有所顧及。
葉空陷沉思。
正在這時,一旁睡著的小弟子醒過來,看到葉空呆坐在一旁,問著,“怎麼還不睡?明日還有一場惡戰要打。”
“惡戰?”葉空問著。
“對啊,明日就是終極之戰。師兄們已經將葉空圍困在平暮里,明日雨停之后,來個甕中捉鱉,葉空他一定逃無可逃。”小弟子說完長舒一口氣,“打完,我就可以回千佛了,師娘還在做桂花糕等我們回去。”
說到桂花糕,小弟子一臉笑意。
葉空接著問,“你們怎麼知道明日一定會抓到葉空,萬一他僥幸逃了?”
“不可能,整個流沙全部都是我們的人,所有出口都有重兵把守,并攜帶迷藥散,就連一只蒼蠅都飛不出去。而且,明日在平暮里殊死一戰,已經下了死命令,葉空雙拳難敵四手,一定不是對手。”
葉空躺下來,“但你們未必是葉空的對手。”
“沒關系,師兄們都很厲害,在宗派階級定賽上險些勝了葉空。”
聽到險些,葉空笑了,“不過我很好奇,你們為什麼都要置葉空于死地呢?他應該并不認識你們吧?”
“這是門派里的新人任務,拿下來今年都可以留在門派,不被驅趕。”小弟子低著頭,“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雖然這強行將機會安在別人的命運上的行為,屬實不算正義。
小弟子又接著說,“我也不知道葉空做了什麼,但是所有人都說他錯了,那就是他錯了吧!”
“好一個所有人都說他錯了!”葉空聲音拔高,“你們這些人連葉空都沒有見過,本不知道他是誰,就隨意抹殺他人生死,說到底,你們修煉的毫無意義!”
“吵什麼!葉空就是是全民公敵,你還替他說話,不會是叛徒吧?”兩人的聲音吵醒了旁邊睡覺的人,所有人站起來一起看著葉空。
“就是,這個人一直在為葉空說話,我都聽不下去了,我們將他抓起來送到監管師兄那里去。”眾弟子群激,一擁而上。
而那個小弟子,始終低著頭,不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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