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一直都這樣的。”譚子衿不好意思的。
甚至還回了,然后就被穆晶雯趁機掏球了。
球權轉換。
穆晶雯把球發給了古星泉。
按道理講,這個球應該回給的,讓再打譚子衿一個。
但古星泉拿了球,就看著許安若,示意許安若過來防他,眼神表也變了,明顯來真的。
同時他還沖著穆晶雯和譚子衿喊道:
“拉開拉開!”
“子衿,我們拉開,讓他們打。”
穆晶雯很積極,沖著譚子衿喊道。
講真,許安若真沒啥勝負。
主要是這哥們兒什麼水平他很清楚,都不是前世自己的對手,當時建工強就是強在深度。
第一個球,許安若沒怎麼認真防。
就是靠著出的橫移速度,將古星泉的突破路線封死,最后得他不得不跳投出手。
他出手的時候,許安若只是象征著的撲一下,沒給對抗。
可就是這樣,這個球依舊沒進。
“靠!這都沒進!”古星泉一拍大。
球權轉換,到許安若這邊了,許安若還是給了譚子衿。
譚子衿抓著機會,就地投了一個,進了。
而且投籃姿勢很標準的,和穆晶雯不一樣,穆晶雯明顯力量弱一點,所以投籃是生典型的雙手式。
進球就連發。
許安若繼續發球,還是譚子衿打。
結果古星泉來了一句:
“哥們兒,自己打唄,我防你一個。”
帶著挑釁味兒。
腳之后還沖著許安若拍拍掌。
許安若點了點頭,接回球,看古星泉放他一步,就原地直接投了。
球也進了。
年輕的時候許安若也花里胡哨,但打多了就明白了兩個道理,第一是,第二就是籃子。
打球打的就是。
得分就是把球送進筐里。
“這都進了?”古星泉愣了愣。
繼續發球,還是譚子衿來,譚子衿越打越上手,甚至也運球也連貫了一點,背靠一下,然后立馬就投,不過這次沒進了,差了一點。
又到了古星泉這邊,他還是老樣子,認真,作多,一通運。
可慢慢的,他發現不對了,就是自己怎麼變向怎麼做作,就是擺不了許安若。
都是老手了,道理不可能不懂。
他很快就意識到了這是素質上的差距。
許安若比他高幾公分,手比他長,無論是橫移還是彈跳都比他強一截,甚至他自己累夠嗆了,對方就出了一點汗。
最后拉了個撤步,有了出手空間,這才投出去了,也終于是進了。
“兄弟,你防守不錯啊。”古星泉不由得意。
“還行。”許安若笑道。
穆晶雯和譚子衿索站一邊了。
“干脆你兩斗牛吧,打六個,我和子衿在邊上歇一會兒。”穆晶雯說道。
許安若還沒說話,古星泉先答應了,道:
“可以可以,就打六個,一比零。”
“這也算?”許安若愣了愣。
“你說不算就重新開始唄。”古星泉還豁達起來了。
“算了,一比零吧,球權還是你的。”
“行!”
古星泉再次拿球。
許安若稍稍沉了沉重心。
這一次防守迫上來了,古星泉完全被罩住,本沒法出手,停球后就隨便一扔,三不沾。
許安若沒勝負心是一碼事,但該做點什麼他還是清楚的。
到他了。
剛洗完球呢,古星泉就來了一句:
“別投三分了,沒意思。”
“行!”
許安若點頭。
現在是14年,庫里還沒步巔峰期,籃球方式也沒重塑和改變。
投三分是許安若重生前的習慣了,那時候的他約球大部分都是養生局,能輕松得分,那還費什麼勁兒呢?
但現在。
他一拍球,古星泉就呆了呆。
這力量明顯強他一截,做作更快,一個節奏變向,然后一步就過去了。
過的時候是有對抗的,古星泉完全吃不住,整個人被彈開,本追不上許安若腳步了,只能目送著許安若上籃得分。
跟著第二球,還是老樣子,還是跟不上。
第三球是跟上了,空中撲過去封蓋,一對抗,古星泉就被彈開了,手本干擾不到。
然后第四球,直接被過的干干凈凈的。
第五球,古星泉作大起來了,上頭了,被過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手拉了一下。
但拉完他就后悔了,因為整個人都被許安若帶了過去,重心不問,直接摔了。
最后竟然眼睜睜的看著許安若挑起扣了一個。
“若子,你怎麼老拿欺負人啊!”穆晶雯在場下喊著。
這話聽著像是提古星泉打抱不平,可味道卻怪怪的。
“你沒事吧?”許安若回,看著古星泉。
“沒,沒事。”古星泉咬咬牙。
“五比一了。”
“嗯,還有最后一個。”
“最后一個我投個三分吧。”
“隨你,我不防就是了。”
古星泉沒什麼脾氣了。
他說不防,但是了一下手,許安若直接投了,還是進了。
六比一。
如果開始那個不算的話,就是六比零。
球場上,拿球說話,古星泉就算是再不服那也得服了。
真不是對手。
就不是一個水準的。
尤其是差距,他都懷疑許安若是育生了。
關鍵是許安若居然還扣了一個,他拉都拉不住的。
“你,你厲害的,難怪譚子衿會讓你教打籃球,這水平應該進你們經管院的院隊了吧?”古星泉訕笑道。
“嗯,院隊的,以后免不了上你們建工。”許安若道。
“那你們這一屆經管院應該不弱了,江大的老牌強隊就那麼幾個,建工、信工、研究生院,還有個機械和藝設流發,經管就很聽說了。”古星泉沒了脾氣后,說話也客氣了不。
他也沒說錯。
經管院強就強在許安若在這四年,之前都一般,基本止步八強。
“今年幾個新生都強的,有的打!”許安若點點頭。
“期待我們遇上啊!”古星泉怔了一下,突然笑道。
他突然發現許安若這個人好的。
可能是真被打服了吧。
不過古星泉也沒心思多留了,畢竟跟被剃頭了一樣,正要說他還有事,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