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黑的吊帶泳,相對保守的連設計,擺下是一雙跳芭蕾的,瑩白,線條流暢,小腰盈盈一掐。
裴時肆比高許多。
到底是大兩歲,發育得比快,一米八多的個子對著一米六出頭的,躬湊近時的侵略極強。
“神經病啊你……”黎酒小聲嘟囔,“誰要看你那一片白花花的大了!”
男,大腹。
才不要看裴時肆那些沒料的東西。
黎酒手推開裴時肆。
然后便蹲下來坐在泳池邊,將小泡進泳池里后,抬手開始扎頭發。
紀澈和黎煊已經下水熱了。
黎酒垂著眼眸,咬著一黑發圈,挽好頭發后手取過來去束頭發,但就在剛扎好頭發抬起眼眸時,便覺有一道影,莫名在自己眼前晃了一瞬。
下意識地抬頭了過去。
只見裴時肆單手扯著角掉上,令人脈僨張的差點懟到臉上。
“嘩——”
水花四濺的聲音驀然響起。
黎酒只意外看了那麼一眼,就直接猝不及防地跌進了水里。
紀澈和黎煊都扭頭看了過來。
不過這里是淺水區,黎酒本就不會被淹到,離最近的裴時肆還順勢水,手扣住的腰便將撈了起來。
他散漫輕笑,“黎酒妹妹看到哥哥的腹后,怎麼還嚇得掉進水里了啊?”
黎酒從水里出來就炸了,“裴時肆!你是不是有病啊啊啊!!!”
慌張又狼狽地從水池里爬上來,披上浴巾后著上的水,就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去懶得理他,驕矜而又氣急敗壞。
但看到了裴時肆的腹……
不是賭氣時說的白花花,而是清晰均勻的理線條。
裴時肆平時有健的習慣。
他的不算夸張,是黎酒最喜歡的那種薄,恰到好但很有力量。
黎酒低頭著水,時而忍不住抬抬眼皮看他,結果被他的對視給捉住,就又紅著耳朵迅速將頭給低下來。
救命救命……
丟死人啦!
怎麼就能被裴時肆的腹,給嚇到從池邊跌進去呢!!!
偏偏裴時肆像沒事兒人似的。
他本沒打算刻意跟黎酒炫耀,只是下水前常規掉服,然后就直接開始做熱,準備等會兒跟紀澈battle。
黎酒坐在岸邊沒下水。
虞池在家抱著熱水袋還忍不住八卦,“怎麼樣怎麼樣?他們仨誰腹最好看!”
黎酒悄咪咪起眼皮看了一眼。
這會兒裴時肆正站在水池中,他一米八幾的個子,段頎長,腰以上的部位基本都在水面之外。
年的發因為方才的熱打,有些隨地搭在眉眼的位置,寬肩窄腰和僨張腹上綴的水珠也仿佛在勾人……
裴時肆手抓了兩下頭發。
他漫不經心地偏眸向岸邊看去,黎酒又火速低下頭,小姑娘偏過視線,佯裝百無聊賴地玩弄著自己的丸子頭,仿佛一副剛才本沒有看過他的模樣。
然后狠狠地用手指著屏幕,“反正肯定不是裴時肆!!!”
虞池慫恿黎酒讓拍幾張照片。
黎酒沒拍。
后來為了掩藏自己在岸邊總忍不住看裴時肆的心虛,干脆也下了水,結果被不要命地紀澈摁進了水里。
小波斯貓瞬間炸了,扯著紀澈的頭發就給他摁回去,“紀澈你給我死啊啊啊!”
黎煊在旁邊笑得歡。
裴時肆手,攔著黎酒的腰將給抱走了,小姑娘抗議地想要掙扎,“裴時肆!你放開我!你跟紀澈一伙的!你信不信我等會兒也把你摁進水里面!”
但裴時肆肯定是不能松手的。
他見不得黎酒跟紀澈打鬧,他們兩個同齡人,每天同班朝夕相。
這會兒紀澈連上都沒穿,黎酒也只穿了件吊帶泳,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允許他倆如此肆意地肢接。
“好了,我給你教訓他。”
“你沒安好心!”
“我怎麼就沒安好心了?”
“我不管!反正你肯定沒安好心!你以前什麼時候幫過我啊花孔雀!”
黎酒在裴時肆懷里瘋狂撲騰。
將水往他上潑。
但裴時肆的臂力和腰力都極好,他干脆橫抱著黎酒就把他推上了岸,然后將浴巾扔到上,“著涼別跟我哭。”
黎酒被浴巾蓋了滿頭。
鼻息間還縈繞著荷爾蒙的味道。
懊惱地手將浴巾扯了下來,氣鼓鼓地踢了一腳水,水花濺到了裴時肆上,但卻被他給握住了腳腕。
黎酒快被裴時肆給氣死了。
只覺得這只花孔雀簡直
討人厭,以至于后來都沒心看他們比賽,在手機上對著虞池就是一頓痛罵——
“他今天肯定是大姨夫來了!”
“好生氣好生氣!我差一點就打過紀澈了他非要拉我!他是紀澈派來的間諜!”
“虞池寶寶~~~”
“你說這只花孔雀是不是對我有意見?他就是誠心要氣死我的。”
“他還護著紀澈!他煩死啦!”
虞池看著這帶有緒的文字,笑得覺痛經更痛了,“可我怎麼覺得……裴哥像是吃醋你跟紀澈接啊?”
黎酒:???????
“你有病吧啊啊啊啊啊!!!”炸的波斯貓直接把自己的小姐妹拉黑。
此番作行云流水,一氣呵。
黎酒當然不會覺得裴時肆是在吃醋,后面還一連跟他賭氣了好幾天。
紀澈倒是顛顛地謝裴哥救他于水火,要請他吃大餐以謝救命之恩。
后來的幾天。
裴時肆又頻繁出現在初二(6)班門口,“找你班黎酒。”
“……”
“找你班黎酒。”
“……”
“找你班黎酒。”
“……”
黎酒直接炸著從座位上跳起來,隨手撕了張草稿紙,大筆一揮,寫上幾個字后就把紙拍在了班級門口。
上面赫然寫著一句——
“初二(6)班圣地,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裴時肆和狗,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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