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那樣,欠莫北丞的就真的還不清了。
南喬洗了澡,在浴室里換好了睡才出來,躺在床上,還是不怎麼高興的樣子。
莫北丞看書看不進去了,側,好笑的看著,「我只是去結紮,又不是做了太監,你這一臉老大不爽的樣子是幹嘛?你放心,不會滿足不了你。」
他是故意逗的。
著的發頂,挲,啞聲道:「不用那裏也照樣能讓你滿足,要不要試試……」
他在的耳邊,手指在上肆意點火。
南喬在他說出更葷的話之前,先一步開口,聲音淡淡冷冷的,面部表沒什麼大的波,「你什麼時候去做復通手。」
「等以後想要孩子再說,我覺得我們一直這樣也不錯,你看大姐和二哥家的孩子,都快把天給捅了。」
南喬心中微微一,又酸又漲,眼眶也漲漲的。
還沒等仔細,人已經被莫北丞摁在床上了,男人從後將抱住,薄在頸側道:「你乖一點,別惹我生氣,有傷口的,萬一被你氣出什麼問題了,就真的廢了。」
南喬:「……」
「你活該。」
莫北丞將臉埋在的後頸低低的笑,親吻剛沐浴過帶著薰草香的:「沒良心。」
南喬按住他的手,嚴肅的道:「你別鬧,傷口崩開了。」
男人忍不住笑,卻沒有再對上下其手,「你能不能有點常識?你當時什麼了不得的大手,傷口還能崩開?」
他不再逗,坐正時看到手腕上有一道很淺的青痕跡。
一看就是被人出來的痕跡。
莫北丞瞇了眸,握住的手,「怎麼弄的?」
南喬覺得沒必要特意跟莫北丞提商晢洲的事,「遇到個喝醉酒的人,不小心弄的。」
「不小心弄的?」他挑了挑眉,對的說辭不置可否。
莫北丞起出了房間,幾分鐘后拎著藥箱上了樓,他從中找了瓶活散瘀的噴霧,拉過南喬的手。
南喬了手,「我沒事,不用藥。」
就一點淤青,甚至稱不上是傷。
但莫北丞做了決定的事很有更改,他拉過南喬的手,「喬瑾槐說,人要養。」
這點傷,如果放在他上那自然是不算什麼!
但落在南喬上,卻是格外刺眼。
的皮白皙,稍微有一點異樣便格外醒目!
了葯,莫北丞又給了,才收拾好藥箱去洗手。
……
南喬早上醒的早,外面還是漆黑的一片,也不能說是醒得早,應該說昨晚又差不多失眠了一夜。
看了眼床頭柜上的鬧鐘,還不到五點,怕吵醒莫北丞,又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睛,天空還只著一點微薄的亮,過紗簾照進來。
莫北丞還在睡,英的五在晨曦中顯得異常深邃,睫在眼瞼下投下一暗影。
南喬枕著他的手臂,目溫的看著他微蹙的眉頭,昨晚沒休息好,眼睛裏全是紅,漲疼的厲害。
瞇著眼睛,輕輕的靠過去。
男人上的滾燙,和上的微涼形了極大的溫度反差。
下一秒,莫北丞手將人攬進懷裏,先是在額頭上吻了一下才睜開眼睛,看了眼外面的天,「怎麼起這麼早?」
南喬從床上坐起來,了有點脹疼的太,「睡醒了。」
莫北丞也跟著坐了起來,看著,眸底的黑愈發的深沉,不不慢的開口,「昨晚又沒睡?」
「睡了。」
兩人沉默對,氣勢有半分鐘的對峙,最終,南喬敗下陣來,「睡了一會兒。」
莫北丞睨了一眼,眸子裏還是一團化不開的墨,那模樣也看不出生沒生氣,但應該是不太悅的。
他去浴室洗漱之前沉著嗓子說了句什麼,南喬沒聽清,男人已經將浴室的門關上了。
南喬去樓下做早餐。
容姐離職后,暫時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接替,再加上兩人最近經常加班早出晚歸,在家吃的時候,平時又有鐘點工打掃衛生,這事也就沒急。
結紮雖然只是個小手,但還是有很多要忌諱的東西。
南喬打開冰箱,裏麵食材很多,堆了整整兩層,鴨魚、當令的蔬菜。翻了翻,準備熬個小米粥做幾道清淡的菜。
莫北丞下來時,才剛將小米洗好倒在鍋里。
上穿著真的睡,外面套了件中長款的羽絨服,出修長勻稱的小,頭髮用發繩草草的綁了盤在腦後。
弓著子,有細碎的短髮從兩側垂落下來,又被用手背費力的別到了耳朵後面。
莫北丞從後面擁住,下顎著的脖頸輕輕的蹭了蹭,他還沒有刮鬍渣,洗了臉也沒有乾,水珠弄到上,又冷又,南喬著脖子躲,「別鬧,我在做飯。」
「打算熬著晚上回來吃?」
今天不是周末,兩人都要上班。
現在已經八點多了,再不走就要遲到了。
他低啞著嗓音問話,卻沒有放開的意思,最後索將南喬在料理臺上扣住的下顎,將的頭強行扳了半轉,咬著的結結實實的吻了一會兒才鬆開。
南喬在他的懷裏轉過,抬眸著近在咫尺的英俊男人,心臟跳的節奏瞬間了,忍不住屏住呼吸,「我請假了。」
「為什麼?不舒服?」
南喬之前也經常請假,但那是剛開始進公司。
當時他看都不想看到,更不會去想那樣的消極態度是因為當慣了千金小姐本來就不喜歡上班,還是有其他的原因,現在想來,當時之所以那樣肆無忌憚的任,大概是因為從頭到尾就沒想著要在國久居。
只想報復完陳白沫,回國。
回到和那個男人開始的並結束的地方。
這個念頭讓莫北丞像是被人到了傷,一下子抿起了,抬手起耳邊的碎發,將那張緻麗的臉完整的了出來。
眼眸瞇起著,嗓音慵懶中著些繃的冷意,「為什麼要請假?」
南喬轉過將火關小,揭開蓋子,拿了勺子轉圈攪著,平靜的說:「我查了百度,手之後最好在家裏休息四天到一周。」
莫北丞:「……」
他笑了笑,說不出心裏此刻是怎樣一種覺,有點燙,又有點滿,像隨時隨地都要溢出來一般。
手后休息四到七天,是指不要劇烈運和過分活,基本的坐車、工作,甚至是慢走都是可以的。
但他沒有揭穿,家裏也不需要南喬工作賺錢養家,要請假或辭職他都無所謂。
『恩』了一聲道,「我還沒有洗澡。」
「現在不能洗澡,要一個星期後傷口癒合了才能洗,」南喬淡然的給他科普知識,又想到莫北丞有潔癖,便了聲音說道:「你忍一忍。」
莫北丞低低的看了一眼,意味深濃:「臭了怎麼辦?」
「現在是冬天,」南喬話接的很迅速,不假思索,「而且,臭了總比廢了要好。」
莫北丞:「……」
這人——
連渾起來都一本正經,偏偏還讓人找不到話去反駁。
和廢了相比,他還是寧願臭著。
他看著南喬熬粥,炒菜,切菜很慢,幾乎是每下一刀都要仔仔細細的調整下手指的位置,才用力切下去。
技雖然差,卻做的異常認真。
莫北丞斜倚著冰箱門,轉著指尖的手機,沒有上前幫忙的打算。
沈南喬可的時候不多。
之前也吃過幾次做的菜,但都是做好直接端出去的,還是第一次站在廚房裏看做,下過那麼多次廚,還連切個菜都這麼笨拙僵的人,估計也只有沈南喬了。
不是說人在廚藝上,天生就比男人多了幾分天賦?
刀刃剁在菜板上的聲音很響,且不連貫,尤其是只剩最後一點時更是慘不忍睹,莫北丞幾次都看到差點切到手。
他的手從手臂兩側繞到前面,一隻握住拿刀的手,另一隻將著菜的手撥開,「切個菜怎麼切這樣?讓開,我來。」
上說的讓讓開,卻沒有鬆手,而是就著的手開始切菜,兩個人的力道混在一起有點不順暢,但並不影響莫北丞。
南喬被他抱在懷裏,後背著男人結實的膛,能到他沉穩有力的心跳。
他低著頭,與側臉相,手掌溫暖,有薄繭,察覺到走神,男人曲起膝蓋不輕不重的撞了下的,「認真點,教你呢。」
南喬回神,盯著他著菜的那隻手。
一疊土豆很快切好了,大小勻稱,裝在水晶碗裏,和切的呈現出鮮明的對比。
南喬盯著看了幾秒,「三哥,你以前當兵是在炊事班吧。」
部隊里不需要自己做飯,野外生存估計也沒有什麼條件能讓人鍛煉刀工,莫北丞在莫家時又是來手飯來張口被捧在掌心怕凍著含在裏怕化了的天之驕子。
難不這種靠就能生巧的事,還有天賦一說?
莫北丞笑了笑,放開手,「一邊去。」
南喬本來是想讓他好好休息,結果變了自己在旁邊看著他炒菜,土豆倒進鍋里,有熱油濺起來,雖然開了油煙機但還是有輕微的油煙,他不免皺起了眉,「去外面等,快了。」
南喬在廚房也幫不上忙,百無聊奈的看著莫北丞炒了兩個菜,「那我上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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