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結束的時候。”
“現在也是高考結束的時候。”
“高考結束的第二天。”
靳崢敲了一下頭,“知道了,走吧。”
忽而就覺得好象是一不留神就錯過了什麼。
喻慢吞吞的跟上去,看著靳崢的背影,就想起了墨靖勛,“我還有一個朋友,多上一個一起約你介意嗎?”
“不介意,可以讓他裝偶遇的樣子,這樣我媽就不會敲我的頭了。”
“對對,這樣才周到,蘇阿姨可明著呢,我就讓他‘偶遇’一下。”喻說著就拿出手機撥給了墨靖勛。
喻撥出去的時候,還以為墨靖勛會秒接呢。
結果,連撥了兩次都沒人接。
就在以為墨靖勛這是沒帶手機沒聽見電話的時候,那頭接了起來,“喻,想小爺了是不是?”
“滾。”
“嗯,滾了,小爺我滾出老遠了,現在就算是你說想小爺,小爺也沒辦法無償獻了。”
喻把手機從左手到右手,“你不在T市?”
“才到非洲,四哥前天給我一個項目,讓我從頭跟到尾。”
“墨靖堯?”
“對,除了他還能有誰,我怎麼就覺得他是故意的呢,喻,你坦白,他把我派去非洲的這兩天,是不是天天有約會你?”
喻只覺得頭一哽,半天沒吐出一個字來。
“喻,還有事嗎?沒事小爺先去對付那個項目老頭子去了,我就不信搞不定他,不信一個月回不去。”
喻掛斷了電話。
心落寞到了極點。
墨靖堯已經三天沒有與聯系了。
真的沒有。
“,怎麼了?你朋友來不了?”靳崢卻是個會看眼的,從喻興沖沖的撥打電話,到此一刻落寞的表,他就發覺喻不對勁了。
“嗯,他去非洲出差了,我們去吧。”出了小區,喻上了靳崢的車。
比起墨靖堯和墨靖勛,靳崢的車算是低調的了。
兩百多萬的奔馳大G,但是也相當氣派了。
上了車,喻左右,“這車真高。”
“嗯,調到了最高,不過在這城區里開,有點晃,有點浪費。”
“有錢難買你喜歡,自己喜歡就好,哈哈。”
“哇哇,,突然間發現,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這每一個字都深得我心,最懂我心。”
“行了,你一個媽寶男,別一口一個了,聽著超級麻的,說吧,上哪約會去?”墨靖勛沒到,那就兩個人約吧。
反正,現在閑著也是閑著。
“我決定去哪你都同意?”
“行,同意。”
“呃,你就不怕我把你拐到哪家酒店,然后拍一套特殊寫真,把你賣了嗎?”靳崢一邊開車一邊開起了玩笑。
“不怕。”
“怎麼就覺得我們好象見過很多次了,所以,特別悉的覺呢。”
“不。”
“那你真不怕?”靳崢笑看了一眼副駕上的孩,與蘇木溪給他的照片相比,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
照片哪里有真人呢。
他之前是被他媽給誤導了。
早知道喻這麼漂亮,他本等不及高考結束,早就手約會了。
那麼喻在高考結束第二天發現上的男人是不是就是他了?
只是,一切都晚了的覺。
對他說在高考結束第二天上一個男人的時候,那眼神是認真的。
相當認真的。
一點開玩笑的意味也沒有。
他能深切的會到。
這也是他這一刻特別鬧心的一件事。
“不怕,蘇阿姨在呢,我才不怕,你要是敢把我賣了,就能把你砍了。”喻笑,只想把心底里的落寞篩落到窗外的里。
再把迎進心底,要讓自己的世界明一片。
他來或不來,聯系或不聯系,都一樣過自己的日子。
“呃,蘇木溪是我媽,你跟的關系還能鐵過我媽跟我的關系?”靳崢笑了。
“自然,你要不相信的話,這就連線蘇阿姨?”喻較真了。
“行,我服了,我媽跟你比跟我親,這樣總行了吧?”
“嗯,你服了就行。”喻放下剛剛煞有介事真的舉起來的手機。
“,你高考估過分了吧,大概多?”作為前輩,靳崢關心起了喻。
“五百九。”
“咔”的一聲,奔馳大G直接停在了路邊。
如果喻剛剛不在車上而是在路邊的話,一定能看到奔馳大G急停時起了火花。
“你考了一科還能估到五百九十分?你確定?”靳崢是被喻報出來的五百九給嚇到了。
“差不多。”喻很篤定的說到。
自己答的卷子,心里有數。
“這樣就好辦了,說吧,你想上哪所學校學什麼專業,你告訴哥,咱就立碼上什麼學校什麼專業。”
“崢仔,第一次見面,你就這麼大的付出,我懷疑你別有用心,你不會是后悔自黑了,對我有意思了吧?”喻瞪了靳崢一眼。
“如果是真的呢?我還有機會嗎?”靳崢笑,比窗外的都燦爛。
喻的心莫名的就好了起來,“沒了。”
“為什麼?”
“我對媽寶男沒興趣,你落選了。”
“我能再說一遍我后悔自黑了嗎?”靳崢頓時一付哭喪臉的表。
“不能,這世上沒有后悔藥,趕開車,說好了約會的,不能食言。”
于是,奔馳大G重新開啟。
直到出了市區,直到停在一片荷花池邊的時候,喻才反應過來,“農家院嗎?”
“嗯,香妃院館,還不錯。”
喻下了車。
一無際的荷花池中,一個小島掩映在其中,島上紅磚綠瓦的農家小院,看著很有覺的樣子。
正想著要怎麼過去的時候,就見島上一輛氣艇穿過層層的荷花疾馳而來。
不得不說,這個地方真的是個約會的好地方。
氣艇眨眼間就到了,“二位請。”
靳崢扶著喻上了氣艇,“怎麼樣,這里還不錯吧?”
“不錯,就是覺得你約我來這里有點浪費了。”
“不會。”
“應該約一個讓你不想自黑的孩過來這里。”
“我現在對你也不想自黑了。”
“已經的過去式沒辦法改變,靳崢,你就死了那條心吧。”喻隨意的,就與靳崢開著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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