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接到賀北溟的目,臉蛋不自覺燥熱無比。
別人可能以為賀北溟只是邀請一塊吃東西,可初夏卻知道他還有另一層含義。
他說睡了一天中的那個睡字,還是個詞。
看的那一眼,與其說在邀請一塊吃東西,倒不如說他在抱怨被榨干到了。
這就是典型的做賊喊捉賊!
初夏氣惱得很,干脆二話不說抓起梁怡拿來的烤串就狠狠地咬了一口,仿佛是把烤串當了賀北溟!
梁怡看初夏吃了自己拿的烤串,也沒當一回事,只想著初夏把剛才賀北溟的客套話當了一回事。
“是我考慮不周,五哥今天才出差回來,自然需要好好休息一番。”
梁怡歉意地笑了笑,又去取燒烤了。
初夏則詫異地看了賀北溟一眼。
之前賀北溟說他今天才剛回來,還有些懷疑的,畢竟購發票這種東西也是能作假的。
可梁怡的話,算是消除了心里的最后一不確定。
只是初夏沒想到賀北溟也在看,眼神匯的那一瞬間,看到男人沖挑眉,像是在笑話。
初夏趕忙收回了目,抓起了邊上掌大的芝士焗生蠔吃了起來。
唐遇白正和伴聊天,看到初夏吃起了生蠔便忍不住調侃了一句:“我們的初人還真懂啊。這生蠔俗稱人的容院,男人的加油站啊!”
旁邊的富二代連忙復附和:“看來我們的遇白哥經常靠生蠔加油了?”
“去,你們這幫渾小子!老子還年輕,不需要靠這種東西也能讓人死去活來。”
說著,唐遇白還像是為了讓其他人信服似的,狂啃了他旁邊的伴一。
結果某個富二代當場聯想到了什麼:“那看來下午持續到晚上的靜,都是咱們遇白哥搞出來的沒錯了。”
賀北溟正喝著梁怡特意為他倒的紅酒,免不了隨口問了一句:“什麼靜?”
“五哥,就是嗯嗯啊啊。”那人還生怕其他人不知道當時的靜有多麼強烈似的,繪聲繪地說:“一個下午都不停歇,剛才我從房間出來之前還聽到了一陣。那聲音聽得我都渾燥熱了。”
初夏頓時僵住了。
因為那人說的時間點,讓突然想到了什麼。
匆忙去看賀北溟,后者倒像是沒發現什麼不對似的。
于是,這個話題還在繼續。
“我猜估計是某些人躲在房間里看片,音量開太大了。從下午到晚上,怎麼可能……”
唐遇白覺不可能有人能從白天搞到黑夜,又不是不知疲倦的挖掘機。
“不是看片,我從沒聽過哪個人的聲音能那樣,太勾人了。”
“我覺得你在無中生有、憑空想象。人不都那麼一回事麼,怎麼可能還有不一樣的。”場浪子唐遇白當場反駁。
“遇白哥,我也聽到了,是真的!肯定不是騙!”
“你別是自己不行,就懷疑別人不行。”
唐遇白不了被兄弟們接連質疑,又反問:“你聽到的聲音是從哪個房間里傳出來的?”
“不好說,好像是108還是109。”那人回答。
但話音剛落下,梁怡那邊就說:“不可能是108。108是五哥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