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盯著初佳緒那邊，爭取這兩天就讓他出來。”

賀北溟回到賀氏已經是傍晚，不管神態還是語氣聽上去都和往日沒什麼區別。

但吳鏡汀聽到他的吩咐后，還是忍不住多打量了他幾眼：“談好了？”

賀北溟沒有回答，只道：“等初佳緒出來，從我的個人賬戶里轉兩個億給他。”

初佳緒的頭腦靈，這些錢足夠他東山再起了。

如此以后，某個人今后的日子也會好過一些，至不會走到哪都被人看輕。

好聚好散，是他們留給彼此最后的面。

但吳鏡汀也不知道看出了什麼，突然面無表地嘆著：“沖冠一怒為紅，紅一笑為了錢。”

不出預料，賀北溟本就淡然的神瞬間急轉直下。

那盯著他看的眼神，仿佛藏在暗準備獵殺獵的猛般。

吳鏡汀覺得自己好像一不小心真相了什麼，“我去轉錢。”

撂下話，他一溜煙離開了。

而賀北溟又開始起了煙，好像只有尼古丁的氣息才能暫時平自己心的躁，按捺著回頭的沖……

*

初夏在賀北溟離開后，就開始安自己：“沒什麼大不了的，他沒出現之前你不也一個人過來的？”

而且這算是第二次失，有了前一次的失，這次應該更有經驗理得當才對。

然后便開始整理賀北溟帶走了他的服后，柜里空出來的區域。

找了很多東西去填充，只是那一角落填得一隙都不剩，還是沒能完全填補上心里的那點空缺。

那種缺失了什麼的覺，讓抓狂。

甚至吃了很多東西，想要讓那缺失的某個角落充實。

可吃著吃著，桌子上還是出現了很多的水痕。

等到自己的臉時，才意識到自己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面。

氣得將揮開了食，哭得歇斯底里。

不明白為什麼和賀北溟才在一起幾個月，就比和顧風眠在一起的幾年分手都要難過。

這種撕心裂肺的覺實在是太磨人了。

于是從冰箱里翻找到除夕前天和賀北溟在超市買的啤酒，將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醉眼朦朧間，好像又看到了賀北溟。

“我從沒這麼喜歡過一個人，可是對你而言這樣的喜歡好像一文不值。”

“想和你走下去是真的，想給你生猴子也是真的。可你還是不要我了。”

“既然你如此狠心，那我也不喜歡你了……”

淚水也緩緩從眼尾出。

*

張若寧從老家京都回來了。

和初夏在辦公室里上，還是免不了和分春節這幾天發生的趣事。

“我跟我媽說我這個包在拼夕夕上十四塊九買的，還不信。我打算等過幾天給拼個回去，讓和我用上姐妹包。”

張若寧就是典型的金牛座孩，出了名的摳門，花費的每一錢都要花在刀刃上。

只是說了好多事后，張若寧發現今天初夏的反應總是慢半拍，笑容也極其勉強。

“夏夏，你怎麼了？心不好還是……”

“我分手了。”

一夜歇斯底里的哭泣后，早晨醒來城市車水馬龍依舊，初夏也和往常一樣在醫院打卡，哪怕心里難過也認真幫病患們理好問題。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長過程，把哭聲都調了靜音模式。

只是被朋友關切的時候，還是難免要提一。

“分手？你提的還是吳大提的？”

張若寧到底不知道初夏和賀北溟的牽扯，依舊習慣代吳鏡汀。

初夏抬手了下發疼的額角，宿醉后的覺到底不好：“算我提的吧。”

賀北溟要訂婚了，但什麼都沒說，只是沒去找。

而卻不想收留別人的未婚夫。

“夏夏沒事，拜拜就拜拜，下一個更乖。”

張若寧最讓初夏喜歡的就是這一點，難過得要命的時候張若寧不會刨究底，非要讓把淋淋的傷口亮出來。

“晚上我帶你去找樂子。不就是男人嗎，咱們見一個就一個！”

“我怕著著就了別人的未婚夫。”初夏覺得自己已經有了心理影。

“嘖嘖，這話可說到我的心坎上了。玩別人的未婚夫，想想就刺激。”張若寧笑得賊兮兮的。

初夏頓時被氣笑了，也覺得心理影散去了不，便答應了晚上和張若寧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