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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相家的?”
顧啟聽到白雪兒的家世出之后,立刻皺起了眉頭,“誰不好,偏偏是他們家的,這下可難辦了。”
“……難道我辦錯事兒了?還是說白相爺這個人,有什麼貓膩?
我瞧著也不是個好人,連自己親生兒都能丟到莊子里面自生自滅,還讓繼室不斷磋磨,能是個什麼好男人!
只是白雪兒這門親事,我們定下就定下了,白相爺做了什麼孽,我不希牽扯到白雪兒上。”
宋棠皺著眉頭說。
顧啟擺擺手:“倒不是有什麼貓膩,而是為左相,他不夠盡職盡責,這麼說吧,德不配位,
我這次回京州除了是要一家團聚之外,首當其沖的目標就是荀熠,其次便是白家這位相爺,
他多多荀熠勾結韃靼,禍國政一事,白相也是有參加的,但牽扯不深,抄家滅族不至于,可降職外放是肯定的了……”
“外放?在京州天子腳下,這男人的手尚且管不住,若外放了,豈不是民脂民膏都進了他的口袋?這事兒我覺得,仍需要斟酌,要考慮妥當才是。”
宋棠說,“反正整個白家,我也就認白雪兒,那孩子是個明事理的,若知道父親做的事,未必不會大義滅親。”
“說得輕巧,媳婦兒,你要是白雪兒,你能夠這樣心安理得的看著自己父親,被外放,被降職,甚至被剝奪,而毫無作為麼?”顧啟說。
宋棠著急了,目不善的看著顧啟,“你說話就說話,別老是往我上扯,這種事能有如果嗎?如果我是白雪兒,白相是我爹,那我第一時間就讓他家宅不寧,讓胡氏那人后悔嫁進這個門!
退一萬步說,白雪兒就算不心安理得,又能如何?場上的事,尋常人得了手?白相若是屁干凈,能讓人瞧見屎???”
說白了,就是白相參與過這些事,沒被殺頭就已經很不錯了,降職算得了什麼,別說是白雪兒,就算是玉帝王母七仙下凡,也干涉不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的事兒啊!
顧啟這出去打了一遭倭寇,怎麼把腦子都打壞了!
顧啟呃了一聲,“你現在好歹是顧夫人了,說話能不能稍微的注意一點?讓人聽了去,還以為我顧啟娶了個母老虎……”
“現在才知道我是母老虎?遲了!快吃飯,說這些事兒,總之孩子的婚事,我跟你里里外外的代清楚了,你要是有意見的話,自己去跟一一說,別跟我說!反正白雪兒這孩子好。”宋棠端起一碗飯吃了起來。
顧啟要是再這麼多廢話,就甭吃了,該干嘛干嘛去吧,省得在這兒煞風景。
隔了這麼多年才回來,一回來就興師問罪打比喻的,呵呵呵!誰稀罕打比喻啊!!
難道一個人有罪,要把他的子,全部拉去坐牢麼?
顧啟心里咯噔一聲,趕湊上前討好的哄了起來,“別生氣了,我有口無心的,咱們這麼多年不見,你就一點不想我,一點也不想跟我溫存溫存,反而是要為了些不相干的人置氣?”
說著話,男人糙的大手,開始不安分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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