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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自己在商場看中的那套碗。
又看了看王維升幫自己選的碗,這套碗只要幾十塊,和看中的那套不是一個檔次的東西。
向宛看著就不舒服。
當時已經晚了,就沒有再次返回商場。
第二天給自己熬了紅棗銀耳粥,當拿出那套碗的時候,把粥放進去,卻覺得怎麼都沒有食。
決定一會兒就去商場把那套碗買回來。
吃了飯,刷了碗,收拾了一下屋子,便再次去了那家商場。
可是卻找不到那套碗了。
“麻煩問一下,有一套特別漂亮的碗盤套裝,好像是999,怎麼沒有了?”
“哦,那套啊,今天早上賣出去了最后一套,不好意思啊。”
向宛明顯是有些失的,“哦……那什麼時候還能有?”
“這個就不確定了,還有一套同款不同的,你可以看一下。”
向宛看了一眼,喜歡的那套是藍系,而這一套是紅系,不怎麼喜歡。
“我不太喜歡這個。”
“那就沒辦法了,那套本來貨就不多,下次什麼時候有,還真的說不好。你可以登記一下,如果有貨,我通知你。”
向宛只好填了自己的聯系方式,也只能幽幽地嘆了口氣。
不知道為什麼,對那套碗盤套裝很執著,便拍了一套那個紅系的,然后到網上去找同款。
結果找了半天,竟然都沒有結果。
“都說淘寶是萬能的,一套碗都沒有!”向宛將手機丟到了一邊,懊惱萬分。
江澈還住在他們原來的房子里,他已經連續三天失眠了。
早上起來,他站在客廳里,落地窗前擺放著向宛的花架,上面擺放著整整齊齊的多,有的養得很漂亮,有的則是蔫的。
他們去過藍星若和唐紀禾的那個多度假區,向宛也不住多的,買了不。
后來被養死了,向宛不甘心,又跑去那邊買。
墻上掛著向宛畫的畫,那是數字油畫,只需要按照數字進行填就好。
記得那個時候向宛畫得很認真,他還經常給搗,甚至還幫畫了不。
還有向宛做的照片墻。
他們兩個經常出去玩,有時候走得比較遠,時間的時候就郊區附近的度假區。
江澈拍照片還是好看的,他經常給向宛拍照片,向宛則喜歡拍風景,后來照片實在太多,便在這里做了一個照片墻。
這個家里很多東西,都是向宛一點點置辦起來的。
起初這里只是簡單的裝修,沒什麼裝飾,所有的東西都是向宛弄起來的。
越來越有家的覺。
可主人卻不在了。
門鈴的聲音把江澈的思緒拉了回來,他猛地看向了門口,快步走了過去。
“宛兒!”
結果卻看見了陶希。
陶希十分不悅,“怎麼,你和那個人還沒斷呢?”
“斷了。”江澈有些失。
陶希走了進來,“該不會是還在糾纏你吧?”
“沒有。”江澈不想回答這樣的問題。
江澈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支煙,“你怎麼來了?”
“人家瑤瑤約了你好幾次了,你怎麼總說沒空呢?”陶希耐著子說。
“我本來就沒空。”
“你在家里干嘛?這不是有空嗎?還撒謊!”
“我不想見。”
“不想見也得見!我告訴你,這門婚事,你跑不掉!”
陶希拍了下大,“咱們家的況,你也不是不知道,這不是忙著轉型嘛,你就當點委屈。”
江澈不吭聲,只是一個勁兒地著煙。
“你就先娶了,慢慢相著,回頭你在外面找,藏得蔽點,也不會怎麼樣,等張瑤瑤懷了孕生了孩子,即便是知道了,頂多跟你鬧鬧,誰家都要臉,也不會把這種事向外說的。”
江澈以前覺得豪門里誰家都這樣。
以前也覺得這沒什麼,好像這就是正常的。
有錢人嘛,只講利益,不講,大家有共同的利益,犧牲一點私人,這沒什麼所謂。
很多豪門里的夫妻,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大家互不干涉。
可現在江澈卻覺得這樣不好。
“媽,你自己就是婚外的害者,你怎麼還讓你兒子搞婚外呢?”
陶希卻不以為然,“你爸爸那個子,我管他做什麼,他只要地把錢給我,干什麼干什麼去!”
“那你快樂嗎?”
陶希卻猶豫了。
快樂嗎?
想買珠寶買珠寶,想買新服買新服,想去做容就去做容,悠閑自在,有錢花。
可是想想,自己整日里買買買,好像也沒有什麼別的樂趣了。
“快樂,當然快樂了,誰也管不著我。”陶希拍了拍江澈的肩膀,“兒子,婚姻就那麼回事,別太當真了,利益才是最重要的,握在手里的錢才是最重要的。”
說到這里陶希想起了向宛,“你看那個向宛,人家就想得通,拿了我一百萬,痛痛快快的。”
見江澈還是不說話,陶希繼續說著:“行,你要是實在放不下向宛,回頭和瑤瑤結了婚,和重新在一塊也不是不可能,你那麼有本事,肯定能說的。”
“我沒本事。”
陶希掩著笑了起來,“我兒子竟然說自己沒本事,當年你一個月換三個朋友的時候,本事大著呢。咱們家,這都是傳的,你爸,你哥,你,都一樣。”
別的不行,哄人這種事,都是王者。
“好了,兒子,振作起來,先把瑤瑤搞定了啊。”
陶希沒有多說什麼,便離開了。
這天晚上江澈也沒有吃飯,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眠。
看著側空出來的位置,他難極了。
第二天向宛在家里開始上網找工作,準備好了自己的簡歷,找了合適的工作崗位,然后將簡歷投了出去,一連投了幾十份。
現在工作不好找,采取的是廣撒網的方式。
投完了簡歷,向宛看見自己吃的外賣,收拾了一下,出門丟垃圾。
就看見江澈坐在自己家門口。
江澈聽見開門的聲音,便站起來。
向宛看著江澈,覺有點不認識。
這男人胡子沒刮,頭發沒洗,整個人都有點兒頹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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