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嫵在萬鬼門的時候是見過玄宸的。
當初就一口咬定,夜北瀾就是玄宸。
但因為雲挽月失去記憶,後來又和夜北瀾兜兜轉轉那麼久,雲嫵知道這些后,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記憶出了問題。
現在從雲挽月的口中重新確定了一下。
的心也就徹底踏實了。
「月兒,你和太子殿下,可是苦盡甘來,以後一定要好好的。」雲嫵說這話,很深地拍了拍雲挽月的手。
「如今你們也有孩子了,你也算是大人了,可不能總和太子殿下胡鬧了。」雲嫵勸說著。
這分分合合的事,遠在幽州都聽說了。
說這些話是真心為了雲挽月好。
雲挽月點了點頭:「這是自然。」
這次想得很清楚。
而且之前也不是沒想清楚,只是和離的時候,還困於前世的記憶。
兩世的,匯到一點,自然會因為記憶的不同,做出不同的選擇。
但現如今,不管前生還是今生,雲挽月都可以坦然的面對,接兩輩子發生的所有事,如今再統一做出一個決定。
那就是,如今是選擇夜北瀾,不會後悔。
雲嫵很是溫地看著雲挽月的肚子:「快生了吧?」
雲挽月點了點頭:「快了。」
「淘氣嗎?」雲嫵好奇的問道。
「他總是來去的……」
「糯糯雖然是個娃娃,但也是個調皮的……」
兩個人好像一下子就又有了共同話題。
說完話,雲嫵就在雲挽月這睡下了。
兩個人小的時候,也經常會同床而睡。
這次雲嫵沒睡在床上,而是睡在榻上。
夜北瀾回來的時候,就被拒之門外了。
翠攔著夜北瀾。
夜北瀾挑眉道:「怎麼?」
翠也不怕夜北瀾,笑著說道:「太子妃吩咐了,請太子去院子裏面的客房休息。」
雲挽月院子裏面的客房,也不會有什麼人外人進來。
但夜北瀾想要的可不是清靜,而是問道:「為何不讓我進去?」
「雲嫵姑娘來了,今日和太子妃相談甚歡,談累了,就在裏面休息了。」翠無奈的說道。
當然,雲嫵也不知道,夜北瀾會來雲府。
在雲嫵看來,夜北瀾今日是不可能在這的,這於禮不合。
夜北瀾了額角,眼神之中有幾分失,但還是道:「好。」
「翠,你吩咐小廝準備沐浴的水送過來,記得,要小廝。」夜北瀾強調著。
可不敢讓丫鬟近。
免得一覺睡醒,飛蛋打,太子妃和孩子都跑路了。
當然,夜北瀾對翠還是信任的。
誰讓翠整日和秦守你儂我儂的,夜北瀾已經把翠當自己人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夜北瀾還是覺得,要小廝送水靠譜。
翠抿一笑。
夜北瀾走了之後。
翠就對落在後面的秦守道:「太子殿下,還真是有趣。」
秦守這是故意落在後面的,此時低了聲音說道:「太子那是在乎太子妃,你放心,等你嫁給我了,我也在乎你,我的邊也不要丫鬟伺候。」
上行下效。
秦守覺得自己把這個道理領會得很髓。
翠的臉更紅了:「說!」
秦守一本正經:「怎麼能是說呢?你不是答應過我,等著太子妃生下小主子后,就嫁給我嗎?」
「我是答應了,但你也不能整日拿在邊說啊!」翠不滿地道。
這秦守就怕別人不知道這件事,整日掛在上。
「我不和你說了,我去吩咐人燒水。」翠說著就走了。
雲挽月一夜好眠。
早上起來的時候,雲嫵還幫雲挽月梳了頭髮,做了新式的髮髻。
等著送走雲嫵。
雲挽月打算再睡個回籠覺。
誰知道這還沒躺下呢。
夜北瀾就來了。
雲挽月有點意外:「時候不早了,你還沒去上朝嗎?」
「今日告假了。」夜北瀾道。
說著夜北瀾就一步一步的接近雲挽月。
雲挽月頓時覺到一種迫:「你這是幹什麼?」
夜北瀾看著雲挽月問道:「你可知錯?」
雲挽月愣住了:「什麼錯?」
夜北瀾板著臉:「月兒,我記得我離開之前,可是和你約好了,晚上我會翻牆來雲府……但是我來了,卻沒見到我的月兒,本宮這心,很不爽快。」
雲挽月聽了這話,哭笑不得:「不過是一晚上沒見。」
「但你答應我,卻失約了。」
雲挽月了額角,神有些苦惱的說道:「其實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有了孩子之後……這記不太好了,你也知道,這一孕傻三年嘛,太醫也這樣說過。」
夜北瀾頓時啞口無言。
他本想藉機欺負一下雲挽月,但聽了這話,反而心疼起來:「對不起,我不應該因為這件事和你生氣,其實我也沒生氣,就是想和你開玩笑。」
雲挽月聽到這,眼睛微微一眨:「我也有不對的地方,雲嫵姐姐難得來一次,而且我們的關係很好,我就是想和雲嫵姐姐多說說話,忽略了你,而且我不是讓翠通知先休息了嗎?」
夜北瀾從雲挽月的話中聽出了點不一樣的意思:「所以你沒有忘記和我的約定?」
雲挽月:「……」呵!一孕傻三年,傻在這了。
自己竟然把剛才說的話給忘了,說了。
要不然夜北瀾可能已經忘記翠的事了。
夜北瀾瞇著眼睛:「本宮很不高興。」
雲挽月一本正經:「那太子殿下想怎麼罰我?」
「是罰站?罰跪?還是打板子?」雲挽月說著說著,還沒有忘記看夜北瀾一眼。
夜北瀾咬牙切齒:「雲挽月,你就是知道本宮不敢把你怎麼樣,你才敢這樣有恃無恐的對不對?」
夜北瀾怎麼可能真的罰雲挽月!
而且雲挽月還有孩子呢!
夜北瀾敢保證,雲挽月看起來好像很真誠,其實就是故意這樣說的。
果不其然,雲挽月已經笑開花了:「哦,原來太子殿下捨不得責罰臣妾呢,那可不是臣妾不想罰。」
夜北瀾覺得眼前的雲挽月可又可恨。
他瞇了瞇眼睛:「本宮就罰你,親本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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