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寧瑞這個前車之鑒,他們幾乎是把所有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連親弟弟都能揍得這麼狠,何況他們幾個渣渣。
“是一個男人,二十幾歲,戴著口罩,我們是在停車場上他的。”
“只有他能聯系我們。”
“最后一次是在廢舊單車廠。”
“是他教我們怎麼逃課,怎麼避開老師和家長,用什麼理由。”
“姐姐我們真的和他不是同伙,是他說帶人伙就會給我們……我們的零花錢用完了。”
……
寧瑞和沒伙的三人聞言,怒視說話的兩人。
“你不是說帶我們玩點新鮮的嗎?還說自己掏錢請我們。”
“我把你當兄弟,你這麼利用我們!”
兩人愧疚,痛苦道:“這個真的很難忍。”
寧憧冷靜的記住消息,看樣子那個人對貴族學校很悉,不是在學校任職過就是曾經就讀過,而且格外警惕。
一個地方只待一次。
很缺錢。
“他約你們去哪里?”寧憧見他們要手斗了,臉一冷,“想打架?用不著我陪你們?”
熊熊火焰頓時消散,憤怒的幾人萎了。
“胎廠。”
“他說三點前沒到,他就走了。”
所以他們剛才才會那麼著急。
寧憧看了眼時間,現在已經兩點四十八,趕不過去。
不僅如此,眼前這兩個人估計也會被放棄。
“姐姐你是要去抓他嗎?”有學生小聲問。
寧憧冷漠:“警察會去。”
沒蠢到單槍匹馬去抓毒梟,各種事都該讓擅長的人來做。
與其自己去冒險,不如趕報警讓警察去排查,免得錯過更多線索。
在大事上,寧憧不會讓別人為自己的英雄主義買單。
“你要報警?”兩人痛哭流涕,“姐姐我求你不要報警好不好,我們不想被抓起來,錢……我們有錢!”
“你想要多我們都可以籌給你!”
“求求你了姐姐。”
寧瑞看著兄弟們都快下跪磕頭了,于心不忍,腫著臉小聲道:“要不你就……”
寧憧賞了他一個冰冷眼神。
“……”
寧瑞一,趕低頭。
“如果你剛才去了,這就是下場。”寧憧質問,“現在還覺得自己承擔得起嗎?”
寧瑞言又止,最終沉默。
警寧憧是一定要報的。
看向兩個哭得撕心裂肺的年,認真道:“如果不去戒,你們這輩子就毀了,等會兒警察來的時候你們實話實說,就說是有人引你們,知道嗎?”
“不要不要,姐姐我求你放過我們。”
“我們知道錯了。”
……
警察來的時候,看到六個在墻邊的年,其中兩個明顯已經中招。
“謝謝你的報案。”警察嚴肅道,“這件事我們會好好理的。”
“這是我應該做的。”寧憧認真道,“那個人很缺錢,我懷疑他對很多有錢人家的孩子下手了,請你們排查一下。”
十五六歲的孩子,心智最為薄弱。
尤其家里還有點小錢。大風小說
最容易被騙去干壞事。
“我們明白。”警察看向渾是傷的寧瑞,詫異,“這個是?”
“哦,這個是我弟弟。”寧憧微微一笑,“死不悔改,我把他揍了一頓。”
“……”
雖然打孩子不提倡,但明顯原因更嚴重。
可以諒。
“得管好。”警察木著臉走到寧瑞面前,“小伙子,你姐都是為你好,以后遠離黃賭毒,千萬別犯錯知道不?”
寧瑞在警車來的時候就被嚇尿了,其余三個人也是。
不管平時囂得有多厲害,只有真正看到警察時,才能會那種直面法律的恐懼,從小累積在骨子里的害怕都會蹭蹭冒出來,怎麼都不住。
尤其是看到伙伴哭喊著被拷上手銬帶上警察的那一刻。
得無法彈。
“知,知道了……”
“收隊!”
司機問:“夫人,他要怎麼辦?”
只有寧瑞沒被帶走――因為他被揍得很慘。
“能站起來嗎?”寧憧抱著手臂問。
寧瑞趕撐著墻壁爬起來,生怕起來晚了暴怒之下給自己一拳。
寧憧滿意點頭,把學生賠償給自己的錢包丟給他:“自己去醫院看看。”
“另外今天的事保不保看你自己想不想回去再挨頓打。”
寧憧準備拉上車門。
“喂。”寧瑞忽然喊,在寧憧看過來的一瞬間就虛了,“你是不是沒和祈亦景離婚?”
“離了啊。”寧憧挑眉,“不允許我攀上別的有錢男人?”
“砰。”
汽車揚長而去。
寧瑞抱著錢包言又止,忍著疼痛打車去醫院。
結果醫生說他疑似有點骨折。
寧瑞打著石膏回到寧家,家里空無一人,他媽想必又去哪個容院了,開著的電視播放著寧薇的綜藝,笑得溫又,說到家世時出悲傷。
說自己出貧寒。
主持人趕安。
“虛偽。”寧瑞厭惡,明明都回來兩年了還裝什麼裝。
明明是自己被人追捧,說是不得已要去賺錢,寧家難道會著不,真惡心。
再看自己的石膏,氣不打一來。
他為什麼要有姐姐?!
寧憧到余燁歌家時,鴿子穿著一孔雀藍坐在沙發上,手心托著下深凝視對面懶洋洋躺著的影帝大人。
余燁歌穿著黑襯衫,悶的解開三顆扣子,偏偏臉又有點病態白。
一雙如鉆石般璀璨閃耀的眼睛朝看來:“讓我這麼等,你還是第八個。”
知道自己遲到的寧憧角一。
記得還真清楚。
“路上到點事。”寧憧言簡意賅的解釋,“哪里出問題了?拿給我看看。”
“寧。”鴿子深的湊到旁邊,香水味差點沒把淹沒,“他反正是賠錢,你先幫我看看吧。”
寧憧:“……你要不還是看著他吧,我不了你的眼神。”
吃不消。
這麼帥一張臉,怎麼做到如此油膩的。
寧憧看了一下況,拿出平板查了查,微微皺眉:“兩天附近的所有店都低價促銷,還是虧的低價,自殺式攻擊啊……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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