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個小丫頭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罷了罷了,韓宴無奈地笑著,一顆懸著的心也終于落了地。
次日,墨悠悠正打算去后院摘個果子嘗嘗,實在不巧,將一回,就撞見了白淺淺靠在齊未央的懷里,濃意,百轉腸。
這齊未央不是別人,正是墨悠悠的未婚夫,皇室里最不靠譜的一位王爺。一見墨悠悠來了,白淺淺連忙現出一幅畏懼相,“姐姐,你別誤會,我們只是……你可莫要再手打我了。”
這話一說,就好像墨悠悠打了多回似的。可是這人吶,有白淺淺這種心思活絡的,就會有齊王這種無腦的。一聽懷中的佳人這樣說,立刻沖墨悠悠吼道,“你竟然還敢打人?這何統!就你這樣的,還想進我齊王府的大門?我回去立刻就要休了你!”
得,保不齊剛剛白淺淺給齊王吹了多耳邊風,墨悠悠的形象估計已經了十惡不赦的村中毒婦。
說起這門婚事,又是拜墨悠悠那位母親所賜。齊王是當今圣上的胞弟,如今的十六王爺,圣上登基時他年歲尚小,未曾參與那些腥風雨的奪嫡之戰,所以才有幸長到了如今這般年紀。
不過后來的跡象也表明,即使當時他年歲相當,恐怕也沒有那個水平爭得一席之地,因為他實在是太!蠢!了!
比如現在,也不知白淺淺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這位齊王便吵著當即就要行退婚之事。
退婚,倒是正合了墨悠悠的心意。之所以墨悠悠“有幸”能攀上王爺這門親事,還是墨夫人的“功勞”。先是墨夫人看中了齊王的地位,認定了要與王室攀親,但左思右量,無論是自己親生的墨寧還是一手養大的白淺淺,都有更大的用,只有墨悠悠,可值得一試。
一日,趁墨悠悠出府,墨夫人托人將行程給齊王,齊王暗中前去想看,便被墨悠悠的折服,于是便有了這門親事。
“適才,白姑娘已將你先前之事一并說與本王,以你的秉,斷不可我王府。”齊王雖說才不佳,但好歹相貌上還過得去,再加上王室的份,為人還頗有幾分傲氣。
墨悠悠并不想與這二人搭話,徑自爬到一旁的樹上摘了個果子,順手在上蹭了蹭,全然沒有名門貴之姿。
“果然是個不識大的鄙丫頭,”見狀,齊王冷哼了一聲,說道,“枉你還是個墨府小姐,倒不如淺淺明禮得。”
這話倒是不假。白淺淺可以說是典型的大家閨秀,行為端莊,舉止典雅,雖不通詩書,但工可謂一流。若不是深知其秉,倒還真會被的外表蒙蔽。只可惜,長了一顆充滿嫉怨的心。
一旁的白淺淺聽聞齊王夸獎,連忙做出一副小兒的姿態,惹得墨悠悠一陣反胃。
“王爺,您與家姐的婚事乃是姑母親自定下的,若想退婚,恐怕還得去將軍面前,征得他的同意方可。”白淺淺一門心思想要攪散這門親事,墨悠悠算個什麼東西,怎麼可能嫁皇室呢?
上輩子貌美無腦的蔣明嬌死後多年,竟重生到了被賜婚的那一天。 被賜婚給一個瘸子? 什麼瘸子! 那是愛了她一輩子為她孤苦一生,死後只求與她合葬的大英雄將軍了。 惡妹阻,殺! 渣男追,滾! 奸嬸害,滅! 這一世,她要殺出幸福!
丈夫當著你的面行兇,怎麼辦?在線等,挺急的!許寧穿成了爹不疼娘不愛還被渣男拋棄的可憐蟲,為了報復渣男,使詭計嫁給了清水村的瘸子書生。 她一睜眼,就看見她的便宜丈夫正用石頭一下一下的砸爛一個人的頭,紅白的腦漿濺了一臉。 目睹了整個過程…… 她是該裝死?還是真死? 便宜丈夫又窮又瘸又可憐,可他長的好又嘴甜……嗯……也不是不能原諒…… 面對窮的叮當響的破家,許寧擼起袖子準備大干一場,賺錢養家,治好瘸子的腿,送他去書院,然后坐等休妻。 一不下心,便宜夫君就考中了秀才,再不小心,他成了舉人,再再不小心成了皇帝欽點的探花郎,再再再再不小心,便宜夫君做了首輔…… 許寧:“喂喂喂,你到底什麼時候休妻?” 裴濯:“下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