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安很是認真的,將那封信從頭到尾都看了一遍,看完之后不斷的擰著眉喃喃說道:“不對勁……很不對勁……”
韓宴抬頭看了他一眼,“你也知道不對勁了。”
“如果真的是吏部尚書寫的書信,怎麼可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暴了自己所有的罪行,這不是明擺著把把柄給別人著嗎?”連安很快就發現了問題,接著抬起眼皮,看向韓宴,“就算這姓白的真的那麼讓人可信,到底也是外人,不可能直接寫這麼一封信的。”
韓宴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連安的話,“你說的沒錯,這就是白淺淺給的證據。”
“找白仁要的證據?”連安挑眉。
“是,我還真的是高估了。”韓宴說到這里忽然輕笑了一聲,“還真的直接就去找他要證據,看來他現在恐怕有了防備,我們還是得小心一點才是。”
“嗯,看來他已經知道我們在查這件事了,我們的進度會變得困難一些。”連安的臉上呈現出擔憂的神,“眼下我們該如何是好?”
“你先盯著他的向,我再好好想一想。”韓宴有些頭疼的了自己的太,明擺著一副萬分愁苦的樣子,看來這件事恐怕已經陷了僵局,想要重新找出一條線索來,恐怕比較困難了。
這的確是一步錯棋。
對方已經發現了自己的意圖,并且知道自己想要利用白淺淺,看來明面上是沒辦法手了。
看著韓宴這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連安忍不住笑了出來,“人人都說丞相大人聰明,權謀手段信手拈來,沒想到只是一個小小的史中丞,就直接將我們堂堂的丞相大人給為難到了。”
“傳說畢竟都只是傳說,甚至京中還有人傳我為鬼神,你看我如同鬼神一般嗎?”韓宴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頗有幾分看著智障的樣子。
連安卻是攤了攤手,“你是不是鬼神,那我就不知道了,鬼神會迷人心,化為人形,這一時半會的恐怕還不能夠看出來。”
韓宴忍不住微微翻了一個白眼。
不過這只是很短暫的一瞬間,他的面還是依舊的冷漠,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本就看不出來,不過臉上那副嫌棄的表卻是清清楚楚的。
連安又笑了,“現在我終于知道你為什麼會和悠悠定下婚約了,你們雖然格不太一樣,不過有時候思維方式和行為習慣真的很像。”
比如剛剛那個嫌棄的表,讓連安一瞬間就想到了墨悠悠。
韓宴聽見這話,想起墨悠悠那張白皙的臉龐,突然間也覺得心好了許多。
不過在連安面上,他還是沒有表現出來的,只是輕笑一聲,“緣分之事自有天定,我和定下婚約,雖然是圣旨,但也是上天注定的。”
連安從他話語之中聽出了幾分驕傲的語氣,現在總算是放心了許多,“不管怎麼說,既然選擇了你,你就得給我好好對待。”
說完之后張牙舞爪的揮舞了一下拳頭,“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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