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宴去淮西調查的事,自然不能被人知道,所以這一次他決定不帶阿喜,自己連夜出門。
誰知道這會兒才走到城門外,竟然看見一匹白馬在那里等著。
白馬上坐著一個人。
那個人穿著黑束,燙金的祥云滾邊隨著夜風吹拂而跟著飄起來,不停的咧咧作響,看起來是十分的瀟灑肆意。
韓宴的臉卻突然變了變,“你怎麼在這里?”
對方咧一笑,“我在這里等你啊。”
上回遇到的時候,似乎也是這樣的場景,也是這樣子騎著一匹白馬,頗有幾分浪子模樣,那靈的眼眸更讓增添了幾分英氣,看起來就像是富家的小公子,肆意自由。
但是這會兒韓宴的臉卻不好看,“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
“阿喜說的。”墨悠悠笑了起來,看著韓宴的臉,大概猜到了什麼,急忙說道:“你可不要怪阿喜,他也是擔心你,又不讓他們跟著你,就只能過來找我啦。”
很是無奈的攤了攤手,“畢竟我也是有功夫在的人,不是我自夸,我覺得自己還是有幾分聰明的,你放心,這一路,我肯定不會拖累。”
韓宴擰著眉,雖然到底有些不太想讓跟著自己一起過去,可是看著現在天已經不早了,如果再耽擱下去的話,天一亮,他就走不了。
于是干脆只能忍下來,無奈的點頭說道:“好吧,那你就跟著我一起,不過,你得事事聽我的。”
“這是自然的。”墨悠悠滿口答應。
越是這樣子,韓宴心里越是有些不放心,他到底有些忐忑的帶著墨悠悠一起上路了。
其實淮西離京城本就不是很遠,如果不做停留。一天一夜的時間是能夠快馬來回的,因為查案心急,他們也不敢耽擱,一路飛奔就直接到了淮西。
到那里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他們直接到了蔡家。
在淮西這種地方,蔡家算是大門戶了,一座大宅子修得格外豪華,在五彩的霞下,彩斑駁,格外好看。
敲門聲響起,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開了門,不過也只是開了一條門,出大半個腦袋,有些奇怪的看著兩人,“什麼事?”
“請問蔡書桓蔡大人在嗎?”墨悠悠十分客氣的探了探腦袋。
那管家模樣的人問道:“你們是從京城來的?”
墨悠悠點頭,“是啊。”
誰知道話音剛落,對方在那一瞬間忽然變了臉,馬上擺了擺手甩袖子說道:“我們家大人已經離開場五年了,所有的事一概不知,以后不要再來找了。”
說完之后,便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如果不是韓宴及時手,恐怕就得撞到了門板上。
驚險的一瞬間過去,墨悠悠沒好氣的瞪著眼睛,“這蔡家算是怎麼一回事兒?不過就是想問問況,他至于這樣子嗎?”
韓宴卻有些神凝重起來,“看來這事并不像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否則這管家也不會那麼警覺。
看來還是得重新找個方法才是。
前世,她信奸人、嫁渣男,害的家破人亡,最後落得上吊自儘的下場。帶著空間重生後,她左手撕逼打臉虐極品,右手種田經商掙大錢!穿最好的綢羅、住最敞亮的瓦房,吃最美的佳肴、睡最帥的相公。衰神變錦鯉,農女變福妻。……京城傳聞,赫赫有名的海將軍娶了一個小地方的農門女,於是大家都在等他休妻重娶。可等著等著,狗糧倒是吃了不少。某將軍一臉傲嬌,“我家娘子超旺夫,命都給她!”
無雙十五歲便跟了龔拓,伺候着他從青蔥少年到如今的翩翩郎君。 外人都道她得了伯府世子寵愛,日子舒坦,不必起早貪黑的勞作。 只有無雙知曉那份小心翼翼,生怕踏錯一步。那份所謂的寵愛也是淺淺淡淡,龔拓的眼裏,她始終是個伺候人的奴婢。 韶華易逝,她不想這樣熬到白頭,琢磨着攢些錢出府,過平常日子,找個能接受自己的老實男人。 將這想法委婉提與龔拓,他淡淡一笑,並不迴應。 他的無雙自來溫順乖巧,如今這樣小心,不過是因爲家中爲他議親,她生出了些不安的小心思,太在意他罷了。好吃好住的,他不信她會走。 出使番邦前,他差人往她房裏送了不少東西,也算安撫。 半載之後,龔拓回來卻發現房中已空,家人告知,無雙已被人贖身帶走。 成親日,無雙一身火紅嫁衣站在空蕩蕩的喜堂,沒有賓客,更沒有她未來夫婿。 主座男人手捧一盞茶,丰神如玉一如往昔,淡淡望着她。 她雙腳忍不住後退,因爲氣恨而雙眼泛紅:世子,奴已經是自由身。 龔拓盯着那張嬌豔臉蛋兒,還記着手上捏住那截細腰的觸感,聞言氣笑:是嗎? 他養她這麼些年,出落成如今的模樣,可不是爲了便宜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