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宴回過頭,目落在吏部尚書上好一會兒,眼神復雜的人看不清他心里的想法。
吏部尚書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在吏部尚書眼里,韓宴不管再怎麼厲害,就算是坐上丞相之位,也不過是一個年郎罷了,做不什麼大事,只要稍微一個忽悠就能過去了,于是繼續說道:“這些日子雖然沒來得及將虎符歸還,但據我所知,陸家軍一直都與陸將軍有所聯系,后來他們做的許多事都是陸將軍指使的。”
“包括刺殺我嗎?”韓宴冷笑一聲,冷的目直直地看向吏部尚書。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的吏部尚書被這樣的目盯得竟然覺得有些害怕,他忽然覺得,眼前的韓宴似乎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不經世事的年郎。
之前的所有決策,好像都是屬下遞給他的,韓宴本人好像本就沒有什麼意見,除了會用一些手段,本構不什麼威脅。能坐到這個位置,也不過是因為皇上的賞識罷了,可是現在真正到自己的時候,他才發現了韓宴的可怕。
他本就不韓宴心里的想法。
于是他假裝不知的樣子頓了一下,隨即暴跳如雷,“陸家軍竟然有如此膽量敢刺殺你?要知道,我后來與陸家軍本就沒有接,這一定都是陸將軍的指使,還請丞相大人明察。”
韓宴就知道吏部尚書不會乖乖就范,于是冷笑了一聲,“倒也真的是很奇怪,這陸將軍怎麼會知道您的老仆人所在的村莊,怎麼會知道我在哪里?”
在行之前,韓宴特意選擇夜里潛行,為的就是避開所有耳目,不想讓人知道他的行蹤。
而且這一路上他警惕的很,一直都派人在后面盯梢,不可能有人會在后跟蹤他。
唯一的可能就是那群刺客早就已經埋伏在那個村子,將整個村子的人都殺之后,來不及逃跑才會跟韓宴上,最后了手。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吏部尚書開始了死不承認。
韓宴輕笑了一聲,“尚書大人確定如此嗎?我此時來問你,只是想看看你的態度罷了,如果尚書大人肯乖乖束手就擒的話,我倒可以考慮網開一面。”
吏部尚書停頓了一下,面有些詭異的看了韓宴一眼,大概思考了一陣之后,最終搖了搖頭,“丞相大人,我實在是不明白您的意思。”
他猜這韓宴是想要詐他,讓他自己代事。
他斷定韓宴是沒有證據的,所有的證據都被掩埋了,他自認自己做的干凈,只要自己不承認對方就拿自己沒有辦法。
沒有想到韓宴還是那樣子淡定,忽然稍稍一個抬手,“帶進來吧。”
吏部尚書猛的一個回頭,看到來人時,一下子就慌起來了。
那個人不是別人,而是自己的兒子孫大頭。
孫大頭眼含熱淚,直接被兩個人抓了進來,很是委屈的看著吏部尚書。
吏部尚書有些著急的看向韓宴,“韓宴,你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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