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韓宴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此事牽扯甚多,我必定要查個清楚的,還請白大人將手頭的事務放一放,配合我把事查清楚再說。”
“你……”
白仁本來以為看在白淺淺的份上,韓宴到底會偏向他一些,可誰知道這韓宴好像是一筋一般,本就沒有反應。
實在沒了辦法,白仁只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跟著韓宴一起走了。
幾個人就這樣子到了大理寺。
一路上都有百姓跟著過來,不過到了大理寺,他們就進不來了。
韓宴準備好之后,便一個個來詢問。
孫夫人還是如同在街上的那樣子,一口咬定白仁就是那個陷害夫君的人。
“那你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這些事都是白大人所為?”
“我當然是有證據的。”孫夫人說著,從兜里掏出一封封信,直接上呈給了韓宴。
那些信件上面都是白仁的筆跡,韓宴也的的確確對過了,上面白紙黑字寫著所有的計劃部署,都跟這些日子做的事一模一樣,甚至于,陸家軍都有目擊者證明見過白仁。
此事總覺得有哪些地方有所蹊蹺,可又好像說不出來。
韓宴看著這白子黑子的書信,猶豫了好久好久。
孫夫人的目卻一直落在他的上,忽然開口說道:“這些信件的事,我已經派人傳話出去了,恐怕沒過多久,整個京城所有人都會知道這件事。丞相大人,我知道你跟白家有,心許之人是白家之,不過我希大人能夠公正查案。”
這話些許帶著幾分威脅的意思。
韓宴停頓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孫夫人,好一會兒,突然輕笑了一聲,“這些事威脅不到我。就算他們知道了,我斷案不公正,那又如何?區區流言蜚語,也不是第一次說我不是,你如何覺得我會害怕?”
孫夫人啞口無言。
的確,韓宴披荊斬棘走到今天這一步著實不容易,到了現在,江湖上還是流傳著許多關于韓宴的壞話,可是這毫不影響韓宴繼續做丞相之位,繼續權傾天下。
孫夫人到底還是想的太簡單了。
眼看著韓宴站了起來就要往外走,急忙出一副傷的表上前,“丞相大人,是臣婦目短淺了,我也只不過是想早點還我夫君一個公道罷了……”
“公道自在人心。”韓宴只是最后說了這麼一句,就直接轉離開了。
孫夫人愣在那里好久。
接下來,他得去看看白仁了。
他進審問室的時候,白仁被安排坐在一張椅子上,看起來是舒服的很。
韓宴的目落在他上許久。
白仁有所察覺,卻明知故問,“丞相大人覺得我有什麼不對嗎?”
“我倒是不知道,你的手竟然也到大理寺來了。”韓宴眼底全是嘲諷。
如果不是因為大理寺也有白仁的人,此時此刻的白仁本就無人問津,更別說有這麼舒服的椅子坐,邊上還放著一盞熱茶。
這本就不是來審問的,而是來度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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