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惠的方法確實有效,小丫鬟這個話頭起的也著實不錯,兩人滔滔不絕的講著,小丫鬟聽了雅惠的話后,也開始吐槽,平時在院子里,都不怎麼敢講,但對方都這麼講了,們也算是雙方握住了把柄,你要是把我抖出來,我就把你供出來。
“現在的主子都難伺候,我家王妃的脾氣可不是一般的大,一開始還以為是個好說話的主,沒幾天就知道有多厲害了。”
雅惠順著小丫鬟的話往下接,兩人說了好一陣子,小丫鬟這才反應過來,“怎麼你家主子去了這麼久?”
“吃壞東西了,估計在茅房里蹲著已經不愿意出來了。”雅惠說完捂著笑,猶如剛剛說了也是的壞話一般。
小丫鬟警覺的看了雅惠一眼,心里的疑慮更多了,站起來,怨恨的剜了雅惠一眼,然后往茅房的方向去了。
雅惠看著小丫鬟去的位置,也不著急,任由去,反正家主子不在茅房就對了。
等小丫鬟走遠了一些,雅惠才拍拍上的塵土,往蕭久安住的小院去了。
雅惠能待在粱玉姝邊做事,雖然不是丞相府的陪嫁,但依然很得寵的原因,不外乎就是雅惠聰明,這也是粱玉姝千方百計把雅惠從固遠侯府弄出來的原因。
一個會做事的奴才,比一百個笨手笨腳的才強上百倍,粱玉姝今日是特地把雅惠帶來的,為的就是讓雅惠給出出主意,雅惠不負所,完的非常好,粱玉姝的一句代,就讓雅惠知道了粱玉姝的心意。
粱玉姝早已經在蕭久安所住的院門口,可看不見這一座小小的院子,看似那麼不起眼,實則是高手,粱玉姝才踏進了小院的外門,里面的人便知道了,而且時刻監視著,也早已經有人通知了青離。
蕭久安這兩天都沒出門,一直把自己關在院子里,大小的事都不管,誰也不想見,雖然外圍的高手看見了粱玉姝,但不會直接稟告蕭久安,都是先告訴青離,因為現在的蕭久安不好惹。
按照蕭久安以前所說的,若是這小院附近出現了什麼可疑人員,率先稟告的就是蕭久安,但現在小院里住著的可人兒都不在了,這也就意味著蕭久安的那句吩咐,失去了原有的意義。
青離本來抱著刀在院子里發呆,蕭久安什麼也不管不顧的,飯也不吃,他正發著愁呢,一聽說這麼個人來了,眉頭更是鎖。
以前蕭久安三餐都正常,晚飯更是吃的無比正常,甚至可以說是準時,即使有什麼事,都是趕著回去準時陪粱羽寧用晚膳,幾乎沒什麼耽誤,除非是真的不開。
可粱羽寧這一走,蕭久安飯也不吃了,覺也不睡了,進去就是看著蕭久安對,著粱羽寧送那塊佩玉發呆,要麼就是粱羽寧送的那副工筆畫,偶爾能看見別的,就是蕭久安在看書,別的似乎沒有。
青離總覺蕭久安不該如此的,那不是他,如果是以前的蕭久安,他真的會像在青城那樣,帶著一批人馬,去把粱羽寧給追回來。
可青離想的,總歸只是想的,事實與他所想象完全不一樣,蕭久安安靜的像是什麼也沒發生,就像那時候蕭久安被火燒傷在治療一樣,十分的安靜,或者是一個人靜靜的發呆,或者是默默地看書,似乎凡間發生的事,與他這個離凡塵的仙人無關。
青離也該知道粱玉姝這一次來安王府的目的,他默默地嘆了一口氣,里碎碎念道,“這麼還不死心。”
青離很不喜歡粱玉姝,從很久以前就不喜歡,那時候蕭久安和粱玉姝還是一對的時候,還被東辰的老百姓所看好,認為是一堆璧人的時候。
青離總是能看到粱玉姝所展現在蕭久安的另一面,青離知道自己主子和粱玉姝的關系,雖然不喜歡,但從來不多言語,只會默默的走遠,他雖然是蕭久安的兄弟,但是這是蕭久安的私事,蕭久安有權利決定自己的另一半,他作為兄弟無權干涉,何況作為兄弟的另一面還只是蕭久安的隨從。
青離也知道粱玉姝很不喜歡自己,但他只能默默地忍著粱玉姝在蕭久安面前擺弄是非,每次看到粱玉姝,有多遠走多遠,眼不見為凈,就像剛剛他看到粱玉姝一樣。
青離往院門口走去,像一座門神一樣攔在粱玉姝面前,青離比粱玉姝高很多,所以青離幾乎是俯視著粱玉姝,這也是青離有意為之的,他故意就是要讓粱玉姝覺到他的不屑。
多年前,青離還是一副年郎,對粱玉姝只能說是,惹不起還躲不起嗎?青離都是用躲得,能不見就不見。
至于現在嘛,青離是懶得見粱玉姝,能不見就不見,因為看見粱玉姝,他就覺得煩,恨不得把這個人揍一頓。
粱玉姝也不傻,知道青離是故意攔住了的去路,粱玉姝以前是看不起青離,一個隨從罷了,蕭久安卻看得那麼重,現在不一樣了,粱玉姝的份不一樣了,粱玉姝想要接近蕭久安,如果能讓青離幫助,那麼事半功倍。
“青離,早飯了嗎?”粱玉姝笑著說道。
青離冷笑一聲,吃沒吃關你什麼事,而且你笑的真難看。
若是放在以前,青離能看見粱玉姝看的這般友好,又帶著一討好,那麼他對粱玉姝的看法會改觀很多,但青離還是喜歡現在的覺,他不需要對粱玉姝還存在朋友的覺,也不需要把粱玉姝還看是主子。
青離還是喜歡粱羽寧,“青離始終覺得粱羽寧對人更加的真誠,也沒有毫的看不起他,他更愿意把粱羽寧看是主子。
“閑雜人等,不得。”青離可沒回答粱玉姝的那麼傻的問題,他也懶得回答,也是不屑于回答,在心里鄙視鄙視粱玉姝就夠了,上還是說些讓粱玉姝更難堪的話。
粱玉姝本來心里還存著青離會對客氣一些的想法,但青離這句話說出來了,也就徹底的幻滅了,除非再次為蕭久安最寵的人,否則這世人都要看不起,要永遠討好這些這些世人。
“我找王爺有要事,可不算是什麼閑雜人等,何況,以我和王爺過去的關系,就更算不上是閑雜人等了。”粱玉姝又搬出了對周靈珊的那一套,只要法子好,說一百遍都是有用的。
“夫人您能有什麼事,就算是有事,我們王爺現在也不想聽!”青離雙手抱著刀,連正眼都懶得瞧粱玉姝。
我家王爺連國家大事都不想聽,你能有什麼破爛事!
就你那點破事,我還能不知道嗎?
想見王爺,做夢去吧你!
青離又在心里腹誹,他是蕭久安最親近的人,很多時候,看見了他,就猶如看見了蕭久安,所以青離說的話,也有此話就是蕭久安所說的意思,所以青離在外人面前說話向來小心,在有敵意的外人面前就更是如此。
青離的原則就是,真正想說在心里說說就算了,不要放在上,逞一時的口舌之快,帶來的后果不堪設想。
“我知道王爺現在都不上朝了,連國家大事都不管了,可我與王爺的事,與國家大事相比起,或許更重要。”粱玉姝說這話的時候,還端著架子呢,即使青離都不愿意瞧,但架勢還是給足了。
粱玉姝自信的認為,蕭久安之所以連早朝都不想上了,不過就是因為不了打擊,蕭久安曾經因為被火燒傷,消沉了好一斷時間,失了容貌,甚至連青梅竹馬的人都另嫁他人了,在朝堂之上也被人說攻擊,說是沒了皇子該有的風范,老百姓也是議論紛紛,一時間,蕭久安曾經所擁有的一切,都一下子都沒了,蕭久安也因為萎靡不振,許久都不上朝。
可沒多久,就給那麼看熱鬧的人重重的一掌,蕭久安在國家危難之際,領兵出征,被東辰的老百姓不看好,依然還是打贏了敵方,此后在他所帶領的軍隊出征下,幾乎是穩勝,戰王的名聲不僅傳遍了東辰,別的國家依然有蕭久安的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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