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字到底是不是出自同一個人,試試不就好了。”夏涼風薄微啟道。
常曦月會意,吩咐小云拿來新的紙和筆。
“那就勞煩彭姨娘和我母親當堂寫個字出來看看。”
說罷,小云已經分別把紙和筆在兩張桌子上鋪好了。
“這件事既然彭姨娘問心無愧,應該不介意給我們當眾寫兩個字出來看看吧。”
話都說到這了,彭曉云只能趕鴨子上架。
“娘,你還行嗎”看到母親再次走了過來,常曦月連忙來到母親邊。
孟良霞恢復的差不多了,看上去還是有點虛弱。
“沒事,把紙筆拿過來給我吧。”
孟母刷刷就在紙上寫好了幾個字,彭曉云遲遲下不去筆。
時間到,母親寫好了半頁,而彭曉云只寫好了幾個字。
一對比,常志原臉黑的和火炭一般。
“敢問彭姨娘,三千兩銀子去哪里了呢。”常曦月好整以暇的看著彭曉云。
“我...我...。”事敗,彭曉云結結說不出話來。
“我母親無罪,卻被罰跪,現在事真相大白,我母親無罪,有罪的是彭姨娘。”常曦月語氣憤恨,“該懲罰的是。”
常志原一臉糾結,可現在風毅侯又在府里,他不可能明正大的包庇。
“去閉門思過一個月,沒有我的允許,不能踏出房門半步。”他心疼的很,但為了在夏涼風面前公平公正,他也只能假裝先這麼罰。
閉門思過,無需皮之苦,比起罰跪算不上什麼。
這麼明顯的偏袒,明眼人都看的出來。
“憑什麼讓母親去閉門思過,父親難道不心疼母親?”站在角落的常卓萌出聲反對。
自然不愿自己的的母親收到懲罰。
“嘉源哥哥不在,就趁機欺負我們,父親和姐姐是沒把嘉源哥哥放在眼里吧,姐姐,你說是嗎?”
常卓萌說完最后一句話,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常曦月。
“母親那麼弱,怎麼忍得了一個月得閉門之苦。”常卓萌拿起繡花手帕,了眼角不存在得淚水,“父親你怎麼就這麼狠心,等嘉源哥哥從戰場上回來會怪罪你這麼做。”
常父被常卓萌說得有些搖,一個是自己最心的人,一個是讓他不得不害怕得風毅侯。
一邊是舍不得,一邊是害怕。
一時間他進退兩難,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罰吧,會給人落下話柄,罰吧,看到彭曉云眉眼含淚,他又于心不忍。
人的戰場真的好可怕,他好想逃跑,快把他當作不存在吧,快把他一掌拍死好了。
見他遲遲不做出反應,常卓萌了他一聲。
大堂幾雙烏亮亮得眼睛盯著他,讓他無形之間力巨大。
轉念一想,鄭嘉源上了戰場,打了勝仗回了,說不一定就能和夏涼風平起平坐,就不用在忌憚風毅后了。
這般想著,他瞬間有了底氣。
“想來想去,覺得這般有點不妥,曉云也沒有犯下什麼大錯,三千兩銀子到時候補回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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