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飛搖頭說:“我不相信里面睡著的人是殷教授,這樣吧,我也不去打擾你們,你回去吧,我在外面守著。我只是想看看是不是殷教授,沒有其他任何想法。另外,他有沒有跟你提起蓉蓉的事?”
小薇有點不耐煩的說:“沒有,沒有,項飛,我活得已經很不容易了,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了,行嗎?”
項飛也有些生氣的說:“不行,小薇,我告訴你,我有辦法把你給抓了關起來的,我也有辦法收拾殷教授的,你們要是惹惱了我,那麼,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小薇甩開項飛的手:“好呀,那你就不要放過我們好了,一起去死吧,我早就活夠了。”
小薇說完轉就走,項飛也拿沒有辦法,他在老狼守著的夜娛樂城里見識過一些小姐,們已經是活在了人生的最低谷,所以有人再想欺負們時,們隨時準備跟欺負們的人玩個魚死網破。
項飛沒有再說話,他對小薇他們這樣的人是既同又無奈的。
小薇走到門口時,殷教授出來看況,他和項飛遠遠的看著。雖然距離很遠,項飛只能大概的看清是誰,但是,項飛還是覺到殷教授對他嘲諷的冷笑了一下。
項飛實在沒有辦法,他還想到一個人:老狼。
如果求助老狼的話,很有可能會把自己的所有全部曝,但是,項飛無法忍蓉蓉向他求助了他卻不管。
項飛給老狼打電話說要見他,老狼冷冷的說不必了。
項飛也不知道他們是在哪里,只能往他們原來住的賓館里沖。
他去敲了老狼的房間門,沒有人答應,只好去敲二小姐的門。
來開門:“項飛,你這幾天怎麼躲著我?你在忙什麼?我們正在吃飯,你進來吧。”
項飛進來沒有看到老狼:“二小姐,狼哥呢?”
“他去給我買豆漿油條了,賓館里送的早餐味道太淡,我吃不下。”
項飛看到一桌子的早餐才覺到自己,他忙洗了手拿起東西就吃。
二小姐很喜歡的說:“早知道你吃,我就不讓狼哥下樓去再給我買東西了,我們三個人在一起的吃一頓早餐該多好呀。”
項飛心里對二小姐有愧疚:“二小姐,等我現在的事忙,我好好的陪你吃喝玩樂幾天。”
二小姐心里歡喜,有點激的說:“項飛,你不要騙我,我會相信的。”
項飛看著弱弱的二小姐,想到比賽跳的一系列舞,心疼的把二小姐抱在懷里聲說:“二小姐,對不起,這輩子是我對不起你了。你一定要幸福,我求你了。”
二小姐哭了,拼命點著頭說:“項飛,你不要嫌我煩,我會答應你回去就找個好男人。以后,你一定要跟我們都為好朋友,來我們家玩,我給你做飯。”
這時,老狼提著早點推門進來,他看到二小姐又哭了生氣的說:“項飛,你又跟二小姐說什麼了?”
二小姐忙說:“狼哥,項飛要我幸福,我答應他。狼哥,你不要老是兇項飛,如果,你把我當妹妹的話,我求你一定要對項飛好。項飛的事就是我的事,他求你做什麼事時,你就當是我在求你,好嗎?”
老狼看著項飛,項飛也看著他,老狼只能點點頭。
二小姐笑著抹了抹眼淚說:“來,我們三個人好好吃飯吧。”
在吃著東西時,二小姐裝作無意的問:“昨天在商場里遇到的那個漂亮孩是不是你的新朋友?”
“不是,我的朋友也來尚海了,但是,出事了。我是來求狼哥幫忙的,狼哥,你一定要幫我。”項飛不想瞞二小姐了,他得趕快把蓉蓉救出來。
老狼皺起了眉頭,他什麼也沒有說,他們夜族在尚海也是有事的,他怕項飛要他幫的忙跟他們要做的事有沖突。
老狼的擔憂不是空來風,小薇是他們派出去的人,而項飛居然跟小薇在一起挑服,這讓他很擔憂。
“項飛,你說,要狼哥幫什麼忙,你就直說好了,狼哥肯定會答應的。”二小姐忙說。
“我和我朋友在逛尚海的商場,結果遇到了生研究所的殷教授和他的朋友小薇。我和殷教授在相互夸對方的朋友時,殷教授提議我們互換朋友,他把我朋友帶去了,而我只好帶著他朋友小薇去商場里買服,后來就遇到你們了。”項飛只能簡單的說。
二小姐聽著項飛說這些心里又酸又痛,但答應過項飛不再纏著他只能強歡笑的說:“現在,殷教授不肯把你朋友還給你了?”
“我們在商場的時候,我接了個電話,是蓉蓉打過來的,在向我求救。我問過小薇,說殷教授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他可能把蓉蓉帶進了他們研究所里。我昨晚想進研究所,可是墻太高,本進不去。我想去報警,但是,又沒有什麼證據。狼哥,我想請你幫我想辦法救出蓉蓉。”項飛越說越急。
二小姐也跟著急了起來:“狼哥,你幫幫項飛嘛。人家朋友給他打這樣的電話,他心里得有多著急呀。再說了,一個孩落一個男人的手里能有什麼好的呀。”
老狼搖頭說:“這個研究所為炎皇做出許多重大的科研果,它是直屬國家管理,尚海還沒有什麼單位的領導可以直接進去的。”
“我們跟他們談合作如何?談合作就可以進去了呀,我們資助他們完一個什麼科研項目吧,反正,我們有的是錢。”二小姐出主意說。
老狼沒有說話,項飛忙說:“哦,好呀。就這麼說吧,我以我項氏集團總裁的份去談這件事,你們兩個做我的助理。”
老狼正想反對,二小姐忙答應了:“好呀,好呀,我們現在就走吧。”
三個人忙趕往西郊生研究所,項飛遞上名片后不久,門開了。
但是,這個門開了之后,有專門的人引著他們到會客室,對他們說:“幾位請稍等一下,我們的領導很快就來。請幾位不要跑,我們這里的房間里有監控,除了我們帶你們來的房間以外,其他房間都不是隨便能進得了的。”
“你們的殷教授呢?我和他是朋友,我想去找找他。”項飛直接問。
引路的工作小姐嚴肅的說:“殷教授的朋友在這里也不可能會見得到他的,你們只能在等殷教授出去后才能見到。”
很快有人送進來果,不一會兒進來一個五十幾歲的人坐到他們面前說:“幾位要跟我們談什麼合作項目呢?”
“我朋友是殷教授,我聽說他在搞研究,我想投資給他做科研。我們能請他出來再談嗎?”項飛還是想讓殷教授出來。
人淡然的說:“不知道殷教授有沒有跟你們說過,我們研究所不是私人質的,我們從來不接外面的資助,全是由國家撥款的?好了,你們走吧,我不送你們了。”
人說完起就走,留下項飛他們幾個張著呆住了。
等他們出來后,老狼才說:“項飛,你是連他們會不會接資助都不知道呀?我長這麼大還沒有遇到過這麼丟人的事。”
二小姐忙護著項飛說:“狼哥,你不要怪他。我們得趕快想辦法救他朋友,不應該再埋怨他了。”
老狼只好不再說話,他想了一會兒后才說:“等我去想想辦法,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回屋去打幾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