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點點頭,接著跟項飛很的隨著音樂扭著。
周圍的男人看出了二小姐跳得很,他們漸漸不跳了,圍了過來看二小姐跳。一些人也很喜歡二小姐跳舞的樣子,有人認出了二小姐就是這次舞蹈大賽的冠軍得主,低聲的向朋友說著。
二小姐舞王的名頭很快在舞廳里傳遍了,有人開始對這五個人說著些不歡迎們的話:“你們是喜歡人家的男舞伴吧?你們趕快走吧,不要來擾人家。”
其他人也應和著,這五個人氣得發抖,也打電話人來準備大鬧慢搖吧。
夜娛樂城的總經理趕過來了,他來的時候就把其他娛樂場所的保安全部帶來,到了就讓人封鎖住大門,只許出不許進。
總經理到了之后,上臺對大家說:“對不起大家了,今天晚上所有的人都可以免費,但是,現在得請你們先走一步。因為,我們今天晚上不營業了。你們在出門的時候可以領到慢搖吧的門票錢,謝謝,謝謝。”
大家聽了只能無奈的往外走,除了這五個人。
“老龍,你不知道我們五個是誰了嗎?你這是想趕誰走呀?你這夜娛樂城還想不想經營下去的?”一個人大聲的說。
總經理冷笑說:“今天晚上算是我得罪你們了,可是,不管怎麼樣,你們都得走。因為,現在我狼哥包場了。”
“他是什麼來頭,怎麼能讓你那麼害怕,怕得連我們都敢得罪了?”另一個人問。
老狼聽著他們的對話有些生氣的對總經理說:“你不找幾個保安直接把們哄出去,你還跟們說那麼多話做什麼?”
二小姐忙說:“不要趕們走吧,我喜歡許多人在一起玩的覺。”
“是們不想讓我們玩的,我們只能這樣了。二小姐,你們先在旁邊等一會兒吧,等我們把事解決了再好好玩。”老狼無所謂的說。
二小姐還想說什麼,項飛拉了一下,兩個人去邊上坐著等。
總經理忙來幾個人把這五個人給架了出去,這五個人又氣又恨的罵著被拖了出去。
等總經理再來向老狼問好時,老狼對他揮揮手,讓他也走。
整個場子空了后,老狼再去請二小姐跳舞時才發現,他們都不見了。
老狼整個場子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他氣得快要發瘋。
原來,項飛讓二小姐不要再說話,他們在旁邊坐了一會兒,項飛就悄悄的牽著二小姐的手開溜了。
兩人出來后,項飛去一個小店里買了一頂帽子戴上,給二小姐買了一個帶兔子耳朵的發箍,兩人打車去另外一家慢搖吧玩。
在這家慢搖吧里再沒有遇到其他人來擾他們的,只有欣賞他們跳舞的人漸漸把他們圍著中間跟著他們一起跳。
整個晚上,二小姐都玩得很開心,跳累了又喝了些酒,到了午夜四點后,二小姐睡著了項飛抱著回了原來住的賓館。
其實,二小姐才開始也沒有睡著,只是能躺在自己喜歡的男人懷里,這種覺是那麼的好,舍不得醒來,后來就真的睡著了。
項飛送二小姐回屋后才給老狼打了個電話,老狼居然還在夜娛樂城里生悶氣。
老狼進來的第一個作就是揮手給項飛一拳,還好項飛事先有準備,他忙一把握住老狼的手,沒讓他打中。
“二小姐,我是幫你弄回來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我該走了,你要找我就打電話。”項飛對老狼也不再客氣。
老狼忙去看二小姐,他最關心的人還是二小姐。
二小姐睡得很,臉紅撲撲的,角含笑,看上去一副很幸福的樣子。
老狼心里很痛,二小姐跟項飛在一起的生命之花就能開得那麼艷。
項飛出來之后給蓉蓉打了個電話過去,蓉蓉很快接起電話來說:“殷教授的傷有點惡化,一直在暈迷中。我們給他理傷口,雖然已經理好了,但是他還一直在發燒。”
項飛對殷教授不興趣:“還有其他的況嗎?”
“有,生研究所的人一直在找你,你那邊沒有什麼麻煩吧?”蓉蓉有點擔心的問。
“市長老婆已經來找過我麻煩了,想讓人把我給抓了,不過,老狼找了更大的,讓老公把我給放了。”項飛有點得意的說。
蓉蓉很是著急的說:“你可不能落在他們手里,不然,他們會殺死你的。”
項飛點頭說:“你放心,我會小心的。殷教授趕快把他弄醒,陳銳那邊的況耽誤不起的。”
蓉蓉答應著,掛了電話。
項飛回賓館睡下了,這一夜他做了許多稀奇古怪的夢。
第二天中午,項飛起來吃過飯后給蓉蓉打電話,說他要過來。
蓉蓉派了個人來接項飛,項飛到了那個郊區別墅后問蓉蓉:“殷教授醒了沒有?”
“沒有,醫生雖然理過他的傷口,但醫生說,可能他的手掌都得截去的。”蓉蓉帶著項飛去看殷教授。
項飛皺著眉頭沒有說話,一路跟著蓉蓉走。
殷教授在二樓中間的一個房間里住著,這個房間是個雜間,沒有窗子,門是改裝過的,不是蓉蓉是打不開的。
兩人進去時,殷教授正滿頭大汗的閉了眼睛忍著痛苦。
“他的麻醉要過了,所以,這個時候是他最難熬的時候。”蓉蓉解釋說。
項飛一點也不同殷教授的說:“趕快讓他說陳銳的解藥在哪里,趕快。”
蓉蓉沒有說話,是守著殷教授治療傷口的,還是有點同他的。
項飛見蓉蓉不說話,他皺起了眉頭來說:“蓉蓉,你是怎麼了?你不會是同這個惡吧?”
“我同他又怎麼了?我不能同他嗎?他也是個人呀。”蓉蓉煩躁的了起來,一直被項飛喝斥著,心里早就積了一些負面緒。
項飛生氣的說:“你有沒有想過陳銳呢?殷教授想利用人家妹妹達到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就把人家哥哥弄這個樣子,你有沒有替他們想過呢?”
“我沒有想,我沒想,我誰也沒有想過。”蓉蓉大著猛烈的搖著頭,哭著。
項飛這才覺得事不像他想像的那樣,他抱住了蓉蓉聲的哄著:“蓉蓉,冷靜下來,冷靜下來。你這是怎麼了?”
蓉蓉哭著,沒有說話,能說什麼呢?說聽著殷教授說想娶的話時,多希是項飛說出這樣的話嗎?說一邊聽著別的男人說要娶,一邊聽著項飛吼著命令做這做那,心里落差太大嗎?
蓉蓉什麼也不能說,也不想說,只是哭。
項飛抱著蓉蓉,讓哭了一會兒后,蓉蓉才安靜下來。
等蓉蓉不再哭后,眼淚說:“你怎麼就怎麼吧,我不管了。”
蓉蓉說完,轉出去了。
項飛等蓉蓉走后,他敲敲殷教授的腦門說:“你能聽到我們說話吧?蓉蓉從來不是個會哭的孩,可是,現在居然為了你哭了。如果,沒有那一哭,我會把你另外那只手也弄這個樣子的。好了,你趕快說吧,說說陳銳的癮要怎麼去掉,否則,我還是得把你那只手也弄這個樣子的。”
殷教授掙扎著睜開眼睛,他痛得已經有些面目猙獰了:“沒有什麼解藥的,只要讓他不再那些東西,一個星期后就能斷癮了。”
“你有沒有說謊?我告訴你,如果,陳銳死了,你也活不的。”項飛瞪著殷教授說。
殷教授苦笑著說:“不管我說什麼,我都活不了。你覺得我落在你們手上,他們還會相信我沒有出賣過你們嗎?他們還會讓我這樣沒事人一樣的活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