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溫言其實早就看到那東西了,隻不過以為那是院子裏的擺件兒,沒想到是個活。
直到那老發出人聲來,才意識到自己看走了眼。那何止是個活,還是個了的活。能人話,這修行得有上千年,甚至得上三千年。
隻是如今這世上還有靈存在嗎?四百年前地靈氣消失,靈也應該都死了呀!
向師離淵看去,發現師離淵表有些怪異,有點兒吃驚,還有點兒哭笑不得。
“什麽況?”用胳膊肘撞他,“啥怪啊?烏?”
師離淵笑了下,然後開口道:“我們家阿言問你呢,何方孽畜?”
那老又委屈地了一聲,道:“從前人家靈,如今人家孽畜,不過區區幾百年,咱們這分差距也太大了。淵淵,你怎麽可以這樣人家?”
夜溫言差點兒沒惡心死,瞬間起了一皮疙瘩。這特麽太玄幻了,一個老頭子的聲音,跟師離淵淵淵?還自稱“人家”,特麽的這老究竟是公的還是母的?
一揮手,直接散了,直奔著那老就走了過去。
劉姓男子嚇了一跳,眼瞅著憑空出現一個絕的姑娘,又眼瞅著憑空出現一個更的男子,他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是不是他已經死了?殺人的過程中被人給殺了?要不怎麽會看到如此詭異的畫麵?這是隻有在曹地府才能看到的景象吧?
但不管怎麽,老是幫著他的,現在這姑娘明顯要來找茬兒,他什麽也得攔一攔。
夜溫言看到一線出現在自己眼前,速度極快,高度也是有算計的,要是直接撞上去,正好能勒到脖子,腦袋跟脖子會立即分家。之前在縣衙時也是一線斷了縣令和師爺的腦袋,想來這種線應該就是那劉姓男子的武。
就是沒想到他一個壯漢,竟選了這種東西做武,這玩意不是姑娘家喜歡的麽?
“讓開!”手一揮,法都沒用,直接以力震了上去。線應聲而斷,“嗡”地一聲,直接把那劉姓男子給震飛了出去。
男子大驚,愣愣地看著手裏的線出神,怎麽都想不明白為何這姑娘輕輕一揮,線就斷了。這線明明是老送給他的,據還是數百年前的法,雖失了靈力,但還是比凡間任何東西都結實,刀砍不斷,火燒也不斷,卻為何在這姑娘手裏竟連裳的線都不如?
他瞪大了眼睛向夜溫言看去,此時的夜溫言已經衝到老邊,二話不照著殼就踹了一腳,直接把那老踹了個四腳朝,甚至連頭都到殼裏去了。
“要命了要命了,你個滴,連個招呼都不打上來就武,你不講武德啊!哎哎哎,你幹什麽幹什麽?一個大姑娘你往哪看呢?趕把你爺爺給翻過來,那種地方姑娘家可不能看!哎喲要眼瞎嘍,老子活了兩千多年,那麽多修靈者都沒整死我,今兒卻讓你個姑娘給看了的地方,你要老子這張老臉往哪裏放喲!師離淵你管管你這媳婦兒,到底是你媳婦兒還是我媳婦兒?就這麽把我給看了你可別怪我以相許!不對,可別怪我把給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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