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飛舟鬧了個大紅臉,再也不想跟封昭蓮話。
馬車從大漠邊開始往歸月去,封昭蓮有些擔心權青繁帶著那麽多資,邊連個隨從都沒有,這皇宮裏出來的大白兔會不會被人給劫了啊?
權青畫就對:“在北齊國土上,他要是還能讓人給劫了,那就劫了吧!沒什麽用了。”
封昭蓮聽完之後哈哈大笑,挽著夜溫言的胳膊:“北齊先帝留下的這些個兒子,有趣的還真多。那隻大白兔還沒婚吧?不知道將來誰那麽不幸要嫁給他,真是想想都好笑。”
權青畫不解,“這有什麽好笑的?”
封昭蓮:“就是好笑啊!我看到傻的笨的就覺得好笑。”
權青畫細細回想那位五弟,很想回憶一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傻的笨的。
可惜想了老半都沒想出來,因為在他記憶中,關於那位五弟的信息實在是太了。
那個弟弟似乎一直都不怎麽被重視,在他去歸月做質子之前,權家老五,永遠是國子學課業最差的一個,先生在生了幾次氣之後便也學聰明了,學不學,反正別的皇子學得都好,隻有一個不好的,那就不是先生的原因,而是他自己的原因了。
好像父皇因為這事兒還教訓過老五,可惜那孩子當時也實在是頑劣,父皇教訓過幾次之後便也放棄了。隻因當時的李皇後,孩子各有各的長,並不是所有孩子都適合讀書。
父皇也不怎麽的,就聽了李皇後的話。他當時還當父皇是被那李皇後勾了魂,人家什麽他就聽什麽。後來才知,其實哪是聽了李皇後的話,而是父皇也有自己的考量。
三皇子五皇子本就是同母所出,三皇子在年時,就已經展出高於其它兄弟的才能。
若五皇子再有所長,這下還能如願以償的傳給嫡子麽。
其實他到現在也想不明白,為何父皇執意要把皇位傳給嫡子,那權青祿,究竟有什麽好?
他這頭想著從前的事,封昭蓮就挽著夜溫言的胳膊,把腦袋靠在夜溫言的肩膀上,念念叨叨地那隻大白兔可真是有意思啊,念叨了沒多一會兒就睡著了。
權青畫失笑,若非他知道這姑娘什麽子,就衝著這麽個念叨法,還當是瞧上了老五,心心念念就隻有那一個人呢!
他想找個毯子給封昭蓮蓋一下,毯子都拿在手上了,方才想起來如今已是夏季,封昭蓮本就不畏寒,這樣的季節又怎麽會冷。
他笑笑,把毯子又收了回來,隻輕輕地了句:“一年了。”
夜溫言聽了,便想起去年離開臨安城時也是夏季,可不就是一年了麽。
“時間過得可真快。”
時間的確是快,臨安城的人也覺得時間過得實在太快。
可時間過得這麽快,夜溫言怎麽還不回來呢?
好在終於有消息傳回來。
夜清眉今日回府,就給穆氏帶回了夜溫言平安的消息,但又一時半會兒還不能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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