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翟心碎了,所謂的師生就是薛冰和溫軒,曾經有著十年一起長大經歷的金玉,曾經有著婚約的一對壁人……他怎麼就沒有想到會是溫軒,溫軒他媽的也夠險的,明明躲在這里,卻拿一個不相干的人名信息來充數……酸了,他酸了,想想薛冰這段時間一直和溫軒泡在一起,他心里就倒了整整一個醋廠,酸到了骨子里。
拳頭在側握得嘎作響,渾的細胞都在,揍他揍他揍他……
“墨翟!”
薛冰的聲音傳來,神張,一路小跑,哪像個懷孕的人。墨翟心里一突,放了溫軒,迎上:“別跑別跑,你慢點!”
薛冰也是沒有力氣再跑,見他跑過來,就停在那里等。他一來,就撲進他的懷里,抱他:“你沒事吧?你有沒有傷?底晶晶好壞,我不喜歡,一點也不喜歡。快把弄走,弄走。”
“我也不喜歡,我會盡快把弄走,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風到這里來找你。嚇到了嗎?”墨翟好心疼,低下頭看,小臉胖了,氣卻不是很好,有點發白,眼神也很,明顯嚇著的表現。
可卻不想他擔心,連連搖頭:“沒嚇到,蕭艷一直跟我在一起,溫軒哥哥也在,風揚也在,不過風揚好像被我踢到了哪里,一直蹲在地上起不來了,里罵罵咧咧的不知道他在罵什麼!”
墨翟啊的一聲,能踢到風揚蹲下來,就只有踢到那里。斷子絕孫的節奏,他能不罵才怪:“你為什麼要踢他?他又不會害你!”
薛冰嘟了嘟,溫軒把給墨老后,司機就把強行拉走,不走,還又咬了司機。司機也怕再咬,當即就松了手,沒人拽,往回跑,結果被風揚擋住了。風揚把強行拉走,著急也就胡踢了一腳,沒看清踢到哪里,就見風揚抱著捂著蹲到地上,罵罵咧咧。
墨翟哭笑不得,的頭發:“別怕,一會兒他就沒事。寶寶們還好不好?他們有沒有嚇到?”
薛冰連連搖頭,他們出奇的懶,再大的靜都無法打擾他們,該怎麼過還怎麼過,天塌下來他們也不管。薛冰說完,又想起蕭艷:“蕭艷傷不輕,我想去醫院看看,你送我過去好不好?還有溫軒哥哥,他也被底晶晶打了,底晶晶力大好大,打得好痛的,陪溫軒哥哥去檢查檢查好不好?我不想溫軒哥哥再為我傷……”
“溫軒哥哥?”墨翟聽一口一個溫軒哥哥,心里的醋又在加熱,酸的呼吸都是醋味,他涼涼地看著:“得那麼親熱,是和他合好了嗎?是和他要繼續前緣嗎?師生,果然不錯,既然瞞著我,不告訴溫軒在這里。怎樣,幾個月如一日地泡在一起,心很不錯吧。終于可以甩開你老公,和你的前人慢慢漫步在校園,花前月下……”
薛冰捂住他的,有些生氣,又有些心虛:“說什麼呢!我哪里有瞞著你,是溫軒哥哥不想別人知道他在這里。他是我的老師,又有著很富的珠寶設計理念,他教了我很多東西,就算我們在校園漫步,我們也只是在討論設計理念,或者和珠寶有關的知識……”
“很好啊!”墨翟的醋意更深:“以前沒有共同語言,這會兒共同語言這麼多,是不是有后悔當初沒有嫁給他?”
“你……”薛冰氣得瞪圓眼,他神經有病嗎,為什麼要揪著不著邊調的事反復地說說說。
“怎麼著,被我說中了?薛冰,我告訴你,你休想嫁給他,你休想甩開我,你是我的,我的,我的……”說完,不顧正靠近的溫軒,墨翟低下頭狠狠吻住薛冰,就是要吻給他看吻給他看。這是他墨翟的老婆,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老婆。
溫軒見狀,不好在靠近,必竟他們是夫妻,做什麼都合合理。又想著有墨翟照顧薛冰,他沒什麼好不放心的,就轉離開,走得風清云淡,心里卻痛得刀割般。不過,當初那種強烈的占有,此時已經不那麼強烈,相對層出不窮的危險,他更意薛冰這樣平平安安地活著,默默地守護,也會覺得心里很溫暖。
這段時間和薛冰在一起,他就過得很愉快!
薛冰卻生生承著墨翟憤怒的力氣,整張里里外外都疼得渾冒汗,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來,了墨翟的。墨翟醋暈的理智慢慢回歸,松開凝視,艷的紅腫紅腫,上下各有兩被他咬傷,流著目驚心的。
“冰冰……”
薛冰疼死了,什麼解釋都不想聽,抬踢了他一腳,追溫軒去了。可是,剛追出兩步,又發現自己這樣子追溫軒不好,又往校園外面跑。
墨翟急忙追過去,拉住,疚的解釋:“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生氣你和溫軒在一起既然瞞著我。我信任你,可信任歸信任,我最不想看到的畫面就是你和他混在一起……”
“滾一邊去!”薛冰才不要聽他解釋,他天天跟底晶晶在一起,也沒有傷他半分。和溫軒哥哥在一起,他就這樣對?換一種說法,他和底晶晶在一起的強度,足夠拿刀把他劈渣渣。甩手,掙,連連推他推他:“滾滾滾,我再也不要看見你,你去找你的底晶晶,你去跟你的底晶晶學壞,做個害人害已的壞人壞人壞人……”
推開他,再往跑,墨翟哪里會放心這樣跑出去,不拽,攔在面前。往左,他就往右。往右,他就往左。
“你給我閃開!”
“不!”
“閃開!”
“偏不!”
“我說到三,你再不閃開……”
“數到十,我也不閃開。”
“你……”
“我知道錯了,也跟你道了歉,你還想怎樣啊?要不,你打我,你打我,你也跟踢風揚那樣,給我踢上一腳?”墨翟往面前湊,把臉到面前,打啊打啊打啊,不信下得了手。
薛冰還真下不手,氣得一跺腳,坐地上了。他撒波,也撒潑,人撒潑不就喜歡往地上一坐,然后哭爹喊娘。
行,看誰道行高!
薛冰扯開一癟,扯起嗓子就哭,腦海迅速回憶當初演戲背過的類似臺詞:“你個天殺的墨翟,天天在外面喝花酒,回來還要對我撒潑……我哪里錯了,我哪里不好,我就差沒把人往你床上一個個送……天殺的墨翟,你對起我嗎?你對得起上來老下有小的墨家嗎……”
路過的有師生,看見薛冰這樣都好奇地停下來看,不知道這又在演哪出!
墨翟臉上哪里掛得住,敗在高超的演技下,一把將拽起來:“好了好了,你贏了,想去哪就去哪,我不攔你。但你給我記住,你是我的,我墨翟一個人的。不許再跟溫軒混在一起……”
“要你管!管好你自己再來管我!”薛冰立即不哭了,翻臉比翻書還快,跑出去之前,也不忘踢他一腳,該死的,疼還讓哭,肚子那麼大,還讓坐地上。
坐下去容易,起來難的,有木有!
墨翟哭笑不得,跟上去來風揚的車,讓風揚送,開走時,他還趴在車窗對薛冰,溫地說:“醫生打電話,說你明天要產檢,明天我在醫院等你,還是我去接你?”
“接你的底晶晶去吧,我薛冰從現在開始不再是你的妻子,跟你再沒有辦法關系。風揚,開車,再不開,小心我再踢你。”薛冰就是不給墨翟臉,就是要讓墨翟生氣,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做什麼,搞得天下不寧的就是他。
風揚怕踢啊,不待墨翟閃開就踩油門走了,甩得墨翟一個旋險些摔倒。想罵,想想車上坐著的是老婆大人,還是算了。來車,他要趕去蕭家找底晶晶,那個禍害,真的要趕了結。
不然,誰知道后面會出什麼事!
他趕到蕭家,蕭樹并沒有把底晶晶往家里帶。他又趕到醫院,蕭艷檢查完畢,輕微的腦震可住院可以不住院。
蕭樹為了放心,讓蕭艷住院,薛冰陪著。至于房俊凱,好像傷得不輕,醒了,還在喊口痛,怕是要住院一段時間。薛冰和蕭艷在房俊凱的病房,墨翟過來的時候,并沒有看見薛冰,只見到了蕭樹。
他把蕭樹到一邊,問了蕭艷的況沒什麼事,就問底晶晶,還對他說:“剛才忘記告訴你,底晶晶手里有一枚戒指,你一定要把那枚戒指取下來,不取下來,后面的麻煩就更大。”
“為什麼?”蕭樹表示不明白。
墨翟不能說得太細,只說:“那戒指里有毒藥,被我換了。和蕭艷過手,蕭艷如果沒有發生中毒的事件,就會不斷的找蕭艷的麻煩。那枚戒指能下毒也同樣是解藥,你取了戒指,底晶晶就無話可說,也不會再去找蕭艷的麻恩典。”
蕭樹明白了,立即打電話給老二,讓他摘下底晶晶的戒指,然后再告訴墨翟關押底晶晶的地方,讓他去那里找底晶晶,最后還問:“你需要我們關押底晶晶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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