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皇后娘娘便面無表的吐出了這樣一句話:“直接把拉出去杖斃!”
臥槽,什麼?!
跪在地上的花千晴猛地一怔,自問沒說錯什麼呀,怎麼就惹的這位死婆發飆了?說杖斃就杖斃,以為是踩死一只螞蟻啊?該死的!
您老這輕飄飄的一句杖斃,別人的腦袋就搬家了。真是惡毒的死婆!
不等花千晴痛哭求饒,外面立即進來兩個侍衛,一人架起花千晴一只胳膊就往外走。
那陣仗沒點心理素質準尿子,看來,再裝下去就沒命了!
花千晴急忙喊道:“天化日,朗朗乾坤,這宮里到底有沒有王法,怎麼說殺人就殺人?難道皇后娘娘不怕這件事傳出去,世人說您藐視王法草菅人命?民死不足惜,只怕毀了皇后娘娘的威名就不好了。”
此話果然夠狠,皇后娘娘瞬間就住了那倆侍衛,又把花千晴給拖了回來。
可為什麼,花千晴總覺得皇后娘娘眼中閃過一冷的笑意。莫非自己上了的當,就沒打算殺?哎,果然姜還是老的辣!
看來這死婆不好對付,花千晴不由得打起了十二分的神。
“丫頭,你既然這麼不服,我便要你死的心服口服。免得有人說我濫殺無辜。”皇后娘娘扭了扭大拇指上的蔻丹指甲,沉聲道:“你勾、引大皇子在先,盜皇上賜給二皇子的寶貝在后,別說杖斃就是讓你死一百次也不為過。”
呵呵,果然沒猜錯,這死婆果然是大皇子的幫兇。這架勢是想著法子要弄死啊。
可惜花千晴偏偏不能讓如愿。
“冤枉啊,皇后娘娘,您到底是聽了哪個口舌生瘡黑心爛肚的混蛋胡說八道啊,這兩件事可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更何況大皇子闖我的閨房,是三妹和大哥還有爹爹,以及花家所有的家丁都看到的,哪里能空來風。若皇后娘娘不信,可來大皇子跟我對峙啊!”
看花千晴說的信誓旦旦,皇后娘娘就一陣心絞痛,還對峙,這事時間久了,大家也不過是當做一場風流韻事,若是再被反復拿出來說,反倒造了二次影響。
這件事對這棄婦來說,只怕是耀門楣的大好事,可對于一心要爭奪未來儲君之位的大皇子來說,那可就是品行上的問題了。
看來這花千晴巧舌如簧,果真有兩下子,皇后娘娘不由得皺眉喝道:“這件事畢竟是從你們花家傳出來的,至于事實如何,暫無定論,先且不說。不過,前幾日我聽皇兒說,你手上有皇上賜予二皇子的寶貝?若不是的,又是從何得來?”
“這……”花千晴有些為難,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實話。
皇后娘娘看花千晴啞口無言,心中一喜,問道:“從實招來,本宮還能饒你一命,若有半句謊言,本宮就你人頭落地。”
花千晴立即裝作發抖的樣子,然后巍巍把一枚編著五彩繩的戒指了出來。
皇后娘娘急忙一旁的太監呈上來。拿起來左看右看,這玲瓏剔的戒面,巧別致的做工,與皇上賞賜的空間戒指一模一樣。
既然這丫頭招了,也省的再費口舌。
皇后娘娘把戒指握在手心,眼中寒芒一閃,冷聲道:“既然你招了,我便留你一命,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給我拖出去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啥玩意兒?五十大板,直接打死不完了?別說這麼較弱的子能不能承的了五十大板,就算撐著挨完,下半輩子也就能在床上過了。這個毒婦,真有你的。
花千晴眼底閃過一狡黠,抬起頭,眼神明朗澄澈,聲音不不卑:“皇后娘娘,你可看清楚了?若是冤枉了民,又當如何?”
這丫頭,死到臨頭還想耍什麼花招?這空間戒指在皇上那里見過不止一次,絕對不會看錯,便冷哼了一聲道:“你且安心去挨板子,若冤枉了你,本宮便任你置。”
呼,花千晴松了口氣,幸好與二皇子已經通過氣了。
他今天來接,也正是為了此事而來。南宮夜知道皇后娘娘花千晴赴宴,必然是不懷好意,再加上大皇子查出空間指環就在花醉月上,定然要趁此機會,替大皇子收拾了們。
所以,兩人便提前想好了一條計策。
哼哼,說大話也不怕大風閃了舌頭,死婆,今天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花千晴直腰板,任由侍衛把拖走,那篤定的笑容看的皇后娘娘頭皮發麻。
眼看花千晴就要被拖到殿外,一位艷貴婦人不請自來,攔住了侍衛去路,喝道:“都給我退下去。”
花千晴與互換了一個眼神,便跟著一路又回到了殿中。看起來也四十出頭的樣子,不過仍是風華絕代儀態萬千,與皇后娘娘相比,多了一份慈祥安逸,了一份凌冽毒辣。
站在殿中,似萬千霞都落在了上,頓時讓這座殿宇都明朗了起來。
輕輕朝皇后娘娘俯了俯,朗聲道:“姐姐的話,妹妹可全聽在耳朵里了。這一回,只怕是姐姐錯了。”然后,便在眾目睽睽之下,又拿出了一枚,與花千晴上的一模一樣的空間戒指。
然后,整個大殿的人都驚呆了。
皇后娘娘的子明顯的僵住了,有些失態的看著貴婦人手中的戒指,低喃道:“不,不可能……”
那神恍惚的樣子,真人發笑。
花千晴與貴婦人相視一笑,默契十足。
這位就是南宮夜的娘親湛貴妃,皇上的寵妃,份雖然不及皇后榮耀,但也是宮中絕無僅有的一個貴妃。有皇上特許,見了皇后不必行禮,后宮事宜也與皇后娘娘一同管理。這行使的權利與皇后無異,不過是了皇后的名頭,卻多的是皇上的寵。
這真論起來,倒是湛貴妃略勝一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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