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還算是順利,將南宮夜一路帶到了花家。花千晴雖然知道這個‘假死丹’,但是看著沒有呼吸心跳的南宮夜,還是覺得后背發寒。
不知道低多次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又問道:“他真的沒事吧?”
“沒事,最遲明天這個時辰就醒過來了。”天域翻了個白眼:“我煉制的丹藥,還能有問題不?”
花千晴來回渡了幾步,忽然想到了明天的喜宴,問道:“明日的喜宴真的不辦了?”
這樣轟轟烈烈的鋪墊,要是真的不辦了,倒是可惜了。
“你也太小看皇上了。”謝云流看來這幾天也是有些累,癱在椅子上,半閉著眼說道:“要是不辦,不是打皇室的臉嗎?肯定會找個由頭圓過去,喪子之痛,也比不過萬里江山和一尺薄面的。”
聽了他的話,花千晴又問:“那我們去不去?”
“去,為什麼不去?我今日聽你們說紅清怎麼樣怎麼樣,還沒去看過呢!這麼大本事的一個人,嫁給南宮北干什麼,我看也是另有所圖。”
一旁的天域道:“也對,這人對龍辰執著的很。”
“你也知道?”
“當然了,但凡是和龍辰有些際的,沒有不知道紅清的。”
“紅清?”一旁的司空力咋咋呼呼的喊道:“是不是那個邪教的人?的模樣真是頂好的,我懷疑也是吃丹藥改變的!”
“你管人家,你這臉什麼時候給變個樣子?是不是想我給你撕了!”
天域跟司空力吵起來,花千晴嘖了兩聲,看來這個紅清,跟龍辰源遠流長啊!
花醉月趴在南宮夜邊,眼睛一眨不眨的,聽見龍辰名字的時候抬起來了頭:“紅清是誰?”
“是一個糾纏你爹爹的人。”天域給了司空力一耳,空給花醉月解釋道:“當初為了你爹爹,殺了滿城千上萬的百姓。”
屠城!
腦海里映出來紅清那妖治的面孔,就覺得驚悚,雖然也殺過不人。但是那平白無故的平民,還千上萬,要多歹毒與喪心病狂?
“就憑?”謝長沙有些不相信:“就算是我帶著軍隊殺完一座城,也要費些功夫的。”
“誰給你說是一個人了?”見謝長沙不信,天域一腳踢翻司空力,坐下來說道:“帶著自己門派的人,而且本就是修煉的邪,要用別人的玄氣來滋養自己。而且要人來維持自己的玄和容貌,殺這麼多人也算是有所用。”
“什麼有所用,那是人命。”花千晴一撇:“那明明是為了自己,怎麼了為了龍辰了?”
“你不知道了吧。”天域了眉:“我也不清楚。”
頓時花千晴就不搭理他了,不清楚說的這麼言之鑿鑿干什麼?
估計也是以訛傳訛的,傳到最后有些夸張了。
這時候天霖開口了:“我清楚。”
天霖跟龍辰的集還算是很多的,雖然表面上兩人互相看不慣,經常說話互損。但是有難的時候,還是會幫一把的。
當然,如今因為花千晴花醉月的關系,兩人之間的確是比之前更加親近了些。
當年的事,他也略有耳聞。
龍辰被重傷,然后逃到了這個城池。后來有人追殺過來,城中的人都很怕,將他了出來。
這導致龍辰幾乎喪命,后來僥幸逃。他其實從來沒有埋怨過那些人的,恐懼而已,誰都會有。
但是紅清當時追龍辰很,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給人家屠城了!
這聽著很瘋狂,但是花千晴算是真真切切的到了紅清對龍辰的了。
不過卻更奇怪了,既然這麼喜歡龍辰,為什麼要嫁給南宮北呢?
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總會知道的嘛!
到了半下午,一群人出去吃飯的時候,就明白了今天謝云流說的話。
到都在討論,南宮夜跟隨天霖煉丹,專心做閉門弟子。跟耶律的渾,延期。至于南宮北跟花家的婚事,照舊。
天域在聽到這話的時候,看那樣子,就是想去把南宮夜仍在皇上臉上。
“什麼天霖的閉門弟子?是不是記錯了?”
天域很不滿!
其實花千晴理解,畢竟跟著天霖說出去有面子。跟著天域,一個毒師,這說出去,難免有些尷尬。
寬了他幾句,花醉月忽然問道:“師傅,寶寶已經很久沒有煉丹了,什麼時候回去啊?”
這下,天霖很不滿!
“寶寶,跟著爺爺不是也能煉丹嗎?”
“能一樣嗎?我才是他師傅。”天域暫時把剛剛的不快拋到了一邊:“說起來,也是時候回去了……”
話說了一半戛然而止,他把這次下山的主要目的給忘記了!
找天霖煉制諸葛清心的解藥。
了太,實在不知道怎麼開口,好不容易要再說話時候,天霖已經帶著花醉月走了。他唉了一聲,見他這樣,司空力問道:“師傅,你有什麼事?”
“沒事。”他也起:“過幾日拍賣會,你回去問問你是師兄弟們有沒有要來的。”
司空力答應了一聲,又說道:“我還想參加完喜宴在去呢。”
天域白了他一眼:“那我先回去,過兩日再來。”
說著,就走了。
這人走了三個,這飯也就算是吃完了,就都一起回了謝家。
到了第二天,花千晴起早修煉,是謝云流一起。兩人還一起對了對手,花千晴覺得整個人都神了起來。
先辦喜宴的是南宮北,所以他們要去宮里。花千晴走到門口,看著一個馬車就要上,卻被謝云流攔下:“這里面都是要隨南宮北的禮,坐的馬車在后面。”
聞言,花千晴開簾子看了看,因為都被禮盒包住,看不見里面是什麼:“這麼多,都是什麼?”
“還有花家的呢,都是些金銀財寶什麼的。雖然跟他們不合,但是表面還是做足了比較好。”
謝云流說著,先上了后面的馬車,還不忘把花醉月抱上去。花千晴如今是知道了他多有錢,看著這一馬車的金銀財寶,真想都放進自己的儲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