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誰……”
“一個旁觀者!”
這個多余的聲音的出現,讓云夕沒了辨別的能力,即使在真假不辨的境,云夕還是想要抓住稻草的尾。
“什麼,你在說什麼?那我應該怎麼做?”
“……你要……”
“喂?喂!我要怎麼樣?要怎麼樣?”
多余的聲音消失了,云夕大喊著從夢中醒來。
“主子!喵~”
核桃首先躍到榻上,用爪子去推云夕的臉,就連靈兒也被云夕的吼聲給驚了出來。
“有人,有人了我的夢。”
“誰?他做了什麼?”核桃跳到云夕的上。
“說我這是在害他……”云夕捂著臉,聲音里滿是痛苦。
“主人~”靈兒在云夕的左右飛著,想要做些什麼,又做不了。
核桃跳下chuang,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到嗅著,沒有發現有外人侵并且停留的痕跡,借此安云夕,或者是最近太累了,然后云夕久久不能緩和過來,核桃嘆了口氣,跳到窗子上,看著外邊。
核桃清楚,魄在云夕的心里,好像已經和上懷正等人相提并重,希借自己的力量讓他恢復,甚至獲得自由,又想揭開景天和楚世天之間不可告人的易,甚至要qian伏在這兒等待機會給上家洗白。
上背負著太多東西,為很多人著想,卻唯獨忘了自己也是一個凡胎之,縱憑再有能耐,也無法以一人之力對抗那麼多人。
核桃在窗上悲傷著,沉迷其中,不可自拔,想著要找機會和分析清楚這些事,還未等它思慮好,云夕已經梳洗干凈,出門去了。
“靈兒,你有什麼辦法嗎?”云夕幾乎是每日一問了,不是問核桃,便是問靈兒,盡管每次都沒有得到回答,也就當做是一天的開始儀式。
“……主人~”
靈兒飛到邊,云夕在翻著這幾日整理下來的筆記,希能從中得到些啟示。
“什麼?”
“不然您把靈兒給大人吃了吧!或許有些用。”
“傻瓜!你雖然寶貴,但是也不至于要把你燉了給他吃,若是可行的話,我不早這麼做了嗎?”云夕只當是聽了個笑話放松心了。
“可是靈兒真的沒有辦法……”垂頭喪氣地落到云夕的頭頂上。
“傻瓜!我沒有責怪你,我尚且沒有辦法,你又能如何呢!”云夕抬手了,將靈兒拿下,放到燭臺上。
“大人是經百毒浸煉,但是他也是景天靈力的試驗品,醫宗視大人為威脅,畏懼的不就是大人的力量嗎?可是主人您一直想要為大人解毒,這是為何?大人毒發僅僅是因為毒發嗎?靈兒不解。”
正在書寫的云夕停下了手中的作,剛從硯臺里蘸上新墨的筆垂著,墨再次滴落到硯臺里。
“靈兒,你繼續說!”云夕放下筆,靈兒的疑為打開了一個新的思考方向。
“所以靈兒以為,大人毒發是否是靈力被削弱的原因。”
“他之前也毒發,但是沒有這般嚴重而已。”
“之前?”
“呃……”云夕忘了,他們并不記得之前魄還是上云海的事。“在他未被醫宗抓回之前,他也有毒發的經歷,但是沒有那麼嚴重,那時他的靈力……”
云夕停了下來,那時魄的靈力也是被封印的,只是現在又再度被加固,所以他的力量才變得更小。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一切或許可以解釋得清楚了。
云夕開心的想要跳起來,抓著靈兒就往邊送,“我的好靈兒,你真的很靈,你這小腦袋瓜子怎麼這麼聰明呢!”云夕狠狠得親了靈兒一口,將收了起來,先去找了核桃說這事,核桃表示疑,但是又沒有反駁的理由。
云夕便尋到魄,和他說了這個猜測。
“你的意思是,接下來要解除封印我靈力的印記?”
“嗯嗯!就算是為了試,我也要再試一次。”
“云夕,你不能……解除了我的印記,我或許會連你都不認識,我可能會傷害你。被封印的力量后面,還有我對他們的怨怒,是他們把我變得如此,他們已經不能控制我,又無法毀掉我,所以才用了這個措施。”
他的表雖不悲傷,但是云夕覺得到他日復隨增的悲觀緒。
“……你害怕了嗎?可是以前的你不是這樣子的。”
云夕覺得就快要失去最忠誠的伙伴了。
“你的份只是個噱頭,你清楚的,不是嗎?我深知你的痛苦,所以我一定要完這個事。”
“我知道,你給我自由,你也想給我更多的自由,但是我也真的害怕,我也不知道那種不可控的覺,那對我來說不是自由,是絕……”
“絕……被困著不能施展更加令人絕……不是嗎?所以你逃了出來。相信我好嗎?”
人固然很強大,但是有時候這種強大是建立在對一個希的執著,對一份忠誠的支持上的。云夕只需要他點頭,哪怕千山萬重的險阻,也有信念過。
“我一直就是被困著的,直到遇見你。”
“你不是承諾了會保護我的嗎?你要食言了嗎?大鵬被困在牢籠里,總有一天也要回到空中翱翔,不是嗎?”云夕的雙眼滿是,對而言,這里也是的牢籠,還有很多事想要去做,還有很多需要去揭開,還有人等著去救治。
魄不再說話,似乎是默許了云夕。
世上縱有千般荊棘,也有人選擇逆向而行,這種做法不是為了召何人何事,而是為了讓自己的靈魂能夠永遠昂著頭顱,不懼于為求他人挽救自己而屈服而活。
得到了一個新思路,云夕再度充滿了生氣,在院里來回忙碌著,一時間也會忘了自己深的是武國,帶著一份新的企盼在向前行進。
藥坊的院里不再有濃厚的藥味,煙火也了幾分,云夕換了個研究的方向,只是免不了磕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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