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殺手當的久了,便忘了自己的真實份是什麼。
旁的兒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琴棋書畫樣樣通,可卻獨會武藝。
許是生活環境所致,但饒是這樣心中也沒有多難,只是很淡然。
畢竟重活一世,前一世經歷的太多,已經沒有什麼東西能輕易的就讓心緒有所波了。
“子瑜,我明白你想說什麼,往后沒有任務時我便會以裝示人,這下便好了吧?”
“那不如阿袖你現在就換上裝如何?”秦子瑜角微微上揚,噙著一抹詼諧打趣的笑。
這才明白過來他是什麼意思,顧冷袖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也只得答應,但卻有。
這馬車中空間不是很大,若要再換過裝來,必定得再停下來尋個客棧。可現在正行至一荒野,方圓百里沒有任何人跡,更何況是要尋一家客棧。
轉頭看著秦子瑜,輕聲道:“子瑜,這附近沒有客棧,你讓我現在就換回裝有一些不太合適,不如到了下一個目的地我再將裝換回來,如何?”
秦子瑜卻自后拿出一件東西來,擋在兩人中間。
“無妨,我知道這一路上不會著什麼歇腳的地方,走的時候便拿了個簾子。”
顧冷袖瞅著那塊兒深藍的布簾,有些無語。
“子瑜,既然這樣那你為何不在走之前就讓我換上,要這麼麻煩。”
秦子瑜尷尬一笑,他確實忘記了。
將布簾撐開,顧冷袖猶豫些許還是將服換上了。
只是這樣兩人卻多都有些尷尬。
秦子瑜聽著響,臉便不由自主的紅了。
索這馬車開的倒是安穩,顧冷袖半蹲著換服竟也沒半點的挪。
待將服換好,重新坐好的時候,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些不好意思。
“阿袖,這次是我唐突了。日后必定會好好安排的。”
車氣氛很是突兀,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彼此間都覺得尷尬的很。
行了不知多久,總算是見到了一些人跡。
顧冷袖在車中坐的難,便想下去氣。
京城。
君逸清已然于瘋狂狀態,這幾日東宮的所有人都苦不堪言,不堪其擾。
奈何他卻愈發的變本加厲,燕十三數幾天的時間就已經將京城周邊的所有地方都跑遍了。
之前想不通顧冷袖到底有何神通,現在總算想明白了。
再一次疲力盡的回來,燕十三癱在宮門口,再多的一步也不愿意踏進去。
翠玲一出門便看到他躺在那里,猶豫幾許終也沒敢上前。
這幾天因著和顧冷袖的緣故,幾乎了東宮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的對象。
殿下時不時的就會將過去詢問一番,雖說不會對進行什麼懲罰,但饒是言語上的問也讓有些不了。
因此為了不連累燕十三,這些天都一直閃躲著兩人的接。
燕十三見要走,掙扎著坐起來側頭道:“怎麼,看見了也不打算過來扶我一把麼?你知不知道我這兩天有多累。”
既已這樣說了,翠玲便沒有了閃躲的理由,上前將他扶起來。
這幾日所有人都如同驚弓之鳥一般,生怕君逸清再說些什麼出來。
奈何該來的怎麼躲也躲不過,兩人正說話間,君逸清便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此次前去有何收獲?”
“回殿下,跟之前一樣沒什麼收獲,有關顧姑娘的任何蹤跡都沒有發現。”
君逸清盯著翠玲半晌,轉而才又道:“本王派你去查秦子瑜和的關系,你查了麼。”
“查了,但兩人之間并沒有太多的聯系。秦家主除了在江南時期和顧姑娘有過際以外,其他時間都沒有。”
“當真?”君逸清雙眼微瞇,眸中充滿狠厲,“那為何我從二皇子那里得知,在進宮以前曾在秦家主的匯閑居住過一段時間。”
聞言燕十三一滯,他去調查時確實沒有查到這個,也證明了兩人之間屬實沒有任何聯系。
若跟殿下所說一般,那顧冷袖后的暗網必定很強大,竟然能瞞得過皇宮的眼線。
放眼去,整個大陸上也唯有幾個人能做到這種程度,難不顧姑娘是秦家的人?
“殿下,您的意思是說……顧姑娘此刻很有可能跟秦家主在一起?”
君逸清面上終有了欣,“沒錯,所以本王要你去查一下秦家主最近的行程蹤跡,一旦有了什麼發現便立馬匯報給本王。”
燕十三本想歇息會兒再去調查,但眼見著君逸清還一直站在跟前,便什麼想法都沒了。
“屬下這就去查清楚。”
君逸清雙手背后,面深沉。
當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說走就走,也不顧了與他的承諾以及朱砂淚。
待回來,必定要……
思及此,他卻心里一,不知到底該如何對待顧冷袖。
兩人以往相種種齊齊涌上心頭,顧冷袖為他擋的那一箭,讓他第一次到了被人保護的覺。
雖為太子,但自小便不在自己母后跟前長大,而是跟在一個不是很識的妃子邊。
就連長大了,也從未驗過什麼。
但顧冷袖卻吸引著他不住的把目放在上,直到再也挪不開。
起初只是想看看到底有什麼過人之,之后卻只是想讓把好的一面都只展現給他看。
穿裝時的以及與胡人比武時的英姿颯爽都五一不吸引著他。
深吸一口氣,趁著燕十三還沒走出多遠,他又道:“一旦有了消息,立馬飛鴿傳書與本王,一定要詳細知道他們到底去干了什麼!”
燕十三半跪在地應了聲,便拖著疲憊的軀出了宮。
翠玲看著毫沒有停歇的燕十三,微不可聞的嘆了聲氣。
豈料君逸清側頭看著問,“顧冷袖與秦家主之間的關系你到底知道多?”
翠玲哀嘆一聲,有些后悔自己為什麼要發出聲音來,又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自己的上。
“殿下,奴婢真的不知道顧姑娘跟秦家主有什麼關系。奴婢在江南時也只不過是作為顧姑娘的丫鬟去的,主子與別人有什麼關系,這哪兒是我們做下人的能揣測的。殿下您就不要再問奴婢了,奴婢是真的不知道啊。”
眼見著翠玲就要委屈的哭出聲了,君逸清也只是冷冷的暼了一眼,再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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