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的瘋狂讓綺翎心忍不住了,面上眼淚縱橫。
“你到底想怎麼樣?縱然皇兄做錯過事,但你也不能將仇恨加諸于我上。你我本就沒什麼淵源,像如今這般又是為何?”
鷹善雙眼通紅的看著他,“你說這是為何?你的皇兄害我妻離子散,險些就客死在他鄉,這個仇我到底該不該報。若要說錯,也都是你皇兄的錯,誰讓你是的胞妹呢。”
說著,他便又重新撲上去,重重的在了綺翎上。
濃厚的男剛之氣撲面而來,讓綺翎覺得很不適。
企圖吸引鷹善的注意力,但發現這都是徒勞。
此刻的鷹善雙眸被仇恨所遮掩,已經忘記了在他面前的是一個無辜的。
綺翎痛苦的嗚咽著,幾番掙扎未果,索便放棄了掙扎任由他作。
見狀,鷹善卻很是高興的著的雙頰道:“早該這樣的,乖一點不就好了,何必要耗費這麼大的力氣。就算有了夫妻之實,我也會娶你的,和親一事本來就是板上釘釘的事,現在只不過是提前一步而已,你說呢?”
對于鷹善的問話,綺翎只是冷著臉裝作沒聽到。
微微側頭,卻意外看到桌上有一把小剪刀。
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想法,假意迎合,聲道:“你這樣著我有點不舒服,能不能讓我往后坐一坐。”
如此乖巧,是男人都不了,更何況是鷹善這樣的人。
他素來剛,卻唯獨不了人這樣對他說話。
此刻綺翎一聲請求,他便同意了,直接拉扯著綺翎往后挪了挪。
床很大,足夠兩個人。
綺翎試探著夠了一下剪刀,發現剛好可以夠到之后,忍不住笑了笑。
本就長的,此刻一笑更是有傾國傾城的意味。
鷹善一下子不由得便晃了神,著的喃喃道:“你長的可真,與你和親是我本意,并不是為了向你皇兄報仇。當日在花園看見你的第一眼,便覺的你很是清純可人,若是將你娶回北胡去,想來日子必然不會太過無聊。所以我便向皇后提出了和親的要求,只是沒想到皇后竟然答應了,這讓我很是意外。如今你我二人已經這般,你不如就乖乖的從了我,日后我必定會好好的待你。”
為了打消他的懷疑,綺翎刻意迎合,聲道:“你說的這些我自然是懂的,只是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些事,所以有些害怕。如今我們只還差一步就已經生米煮飯,我在想后悔也沒有什麼可能了,就算想不順從你也沒有辦法了,你說是嗎?”
聞言鷹善大笑幾聲,看起來很是高興。
“既然你的想法與我的一樣,那我便不費口舌了,我們早些有了夫妻之實,這樣便再沒有人能夠阻止我們在一起了。”
說罷,鷹善便低下頭來親了親綺翎的額頭。
強忍住心中的惡心意味,拿到剪刀趁著鷹善不注意,便狠狠的朝他背上扎了過去。
這一刀用盡了全的力氣,力度之大自然不必說。
鷹善吃痛了一聲,一掌便將綺翎打的歪向了一旁。
“你個賤人,枉我還打算對你好一些,現在看來是不能行了!”
他大力的打了綺翎一掌,之后便的掐著的脖子。
背上的傷口很深,頃刻間便流了一床,浸了整個床單。
此時的場面看上去異常的腥。
綺翎被掐的近乎不過氣來,淚眼婆娑的看著他求饒:“我錯了,放了我吧。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我不會再反抗了。”
但此時的鷹善已然被怒火所侵襲,本聽不進去說了些什麼。
綺翎的反抗對鷹善而言更像是一種侮辱,想他堂堂北胡汗王,喜歡一個人卻還要用這種手段來得到。
更何況這個人還是他仇人的妹妹,若說之前確實沒有報復的想法,可現在他滿心滿眼卻只有這個想法。
腦海里都被君逸琛和鷹翼對他的所作所為充斥著,毫沒有了理智可言。
看著綺翎姣好的面容上滿是驚慌,他心中就莫名有了些快。
“怎麼現在才覺得害怕了嗎?剛才我好言與你商量,只要與我進行了夫妻之實,那我便會把你娶到北胡去。雖說北胡沒有京城這麼繁華,但到底也地大博,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但你卻想刺殺我,這怎麼可以呢?”
冷笑一聲,他加大了手中的力度,接著又道:“既然你不愿意,那就不能怪我不義了。我也只能通過這種方法來得到你,對了,恐怕你還不知道到底是誰在你酒中下的藥吧?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那我告訴你也沒有什麼關系了。想要害你的就是你一直姐姐的魏宰相之魏淳熙。”
聽聞魏淳熙三字,綺翎睜了睜眼,有些不可置信。
確實沒有想到想要害的竟然是魏淳熙,他們二人平日里關系素來不錯,所以魏淳熙有什麼要求都不會拒絕。
陡然想起來,夜宴開始之初曾經走過來問自己是如何看待和親一事的,現在想來正是替鷹善過來探口風的。
但到底為何要這樣做,難道就不怕皇兄知道了麼?
眼里閃過一絕,淚痕順著的臉頰流了下去。
見著這個樣子,鷹善愈發覺得刺激,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些許。
綺翎翻了翻眼皮,有些不上氣來。手揮舞著掙扎了幾下,不過須臾便沒了靜。
本以為是在裝模作樣,鷹善手中力度仍舊不減,反而還出聲嘲諷道:“別以為這樣就能騙過我,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只好通過這種辦法來得到你。給了你一些教訓,你便會乖乖地聽我話。等到時機,我必定會娶你回北胡,讓你風風的嫁過來。”
他兀自說著,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不由得便著急起來。
低頭看了眼,這才發現綺翎面黑青,已然斷了呼吸。
將手放在鼻下探了探鼻息,確定沒了聲息后,鷹善一驚,整個人便往后倒了去。
他不是故意的,只不過是想給一個教訓,沒想真的殺了!
心中這樣想著,但此刻綺翎確確實實赤*的躺在那里沒了呼吸。
驚慌不已,下了床在地上來回走了幾遭將服穿好后便步伐匆匆的想要離開昭仁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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