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不過是在為你看傷口的況,想怎麼將你腰部的斷箭給取出來。”君逸清看了一眼,有些不悅地說道。
的傷口還沒有好,又這樣,到時候看怎麼才能愈合!
顧冷袖看到他的面不善,以為是自己冤枉他所以才不高興,便有些理虧地低下頭,沒有說什麼。
兩個人就這麼沉默了一陣,突然發現周圍的氣氛有些尷尬。
顧冷袖這才想起來,自己只顧著君逸清看自己的目,還沒有弄清楚到底他為什麼會在這里。
“對了,這里是哪里?我怎麼會在你邊,你怎麼突然來了南梁,你的尸毒還好嗎?”顧冷袖一連串拋出了很多問題。
君逸清看了一眼,依舊冷冰冰地開口,“我自己中了尸毒,當然要過來南梁拿幽云草,至于為什麼會突然看到你,我也很驚訝,你竟然在南梁,還在皇宮里被當做刺客追殺。昨晚我不過是偶然看到你就帶你回來了。”
顧冷袖聽了他一本正經的解釋,也到他的緒不對勁,不會是自己突然就離開京城,沒有等到他清醒就離開所以生氣了吧!
“君逸清!”顧冷袖看著他的眼睛緩緩開口,“你的尸毒都是因為我才中的,所以你現在也是在帶我過,我救你也是應該的,而你,應該留在京城好好休息。”
“我會將幽云草給你帶回去的!”顧冷袖信誓旦旦地保證。
“帶回去?幽云草就算帶回去了。那你呢?就像這樣嗎?”君逸清面沉地看著他指著自己的傷口質問道。
“你為什麼要這樣大吼大,我肯定會帶回去的,你現在就是不相信我。”顧冷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一醒來他就一直板著臉,如同欠他什麼一樣。
“我不過是不想你到任何的傷害,我中的這個尸毒不過也是我自己心甘愿的,所以不需要你為我做什麼,如果你拿到幽云草,但是自己卻了重傷,那我要它有何用!”
君逸清突然站起來,目如炬地盯著床上的顧冷袖,一字一句地說了出來,緒雖然還有些霸道的意味,但是更加多了一份深。
顧冷袖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表達有些手不及,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才可以。
顧冷袖對于君逸清一直以來的態度多也知道一些,只是一直以來自己也不敢正視這份,害怕自己再次到傷害。
“算了,我來為你包扎傷口吧!”
君逸清看到顧冷袖低著頭也沒有任何的反應,便又重新坐到了的邊。
“你幫我把斷箭拔出來吧。”顧冷袖看著他說出來。
君逸清看了看的神,確定不是隨便說說而已。
“沒事,這樣的傷我也不是經歷一兩次了,昨晚沒有直接拔出來是因為后面還有追兵,我怕到時候自己扛不住就沒有手了。”
君逸清聽了這話,心里對的心疼和好奇更深了,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一個人才會有這麼多的經歷。
“那你忍著點,我盡量不會讓你疼太長時間。”
君逸清說完便將自己的胳膊到了的邊,“疼的話就直接咬我,我可以扛得住。”
顧冷袖輕輕地笑了笑,沒想到他還有這樣的一面,不過是自己傷,但是他卻比自己更加張。
君逸清定了定心神,然后手放在斷箭的部位,比劃了一下,又抬頭看了一眼顧冷袖,發現也在看著自己。
兩個人就這樣對視了一會,突然顧冷袖眉頭一皺,痛地彎起了腰部,“你,你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就直接拔出來。”
“分散注意力的話,你就不到太大的疼痛了。”
君逸清立刻用紗布輕輕按在傷口上,然后撒了撒藥,給小心翼翼地包扎起來。
顧冷袖看著君逸清認真為自己包扎的樣子,不自覺地愣了神,他這樣的神態真的很吸引人。
君逸清將顧冷袖的傷口包扎好了之后,便替捻了捻被角。
“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給你買點東西吃。這里比較蔽,應該不會有人過來。”君逸清說完便就要離開了。
“君逸清!”顧冷袖看到離開,突然出聲。
君逸清立刻停止了自己的步伐,但是沒有轉,“怎麼了?”
“你小心一點!”
君逸清離開了之后,顧冷袖一個人在床上坐著想事。昨晚被人發現了,那現在再去就有些麻煩了。
不過自己已經將太宣殿和淑芳齋都已經查過了,估計現在只有南梁王的寢宮有最大的嫌疑。但是……
顧冷袖嘆了一口氣,心里有些悵然。只是準備穿上服,想要下床走的時候,突然發覺了一些不對勁。
“我的玉佩呢?”
顧冷袖不自覺地說了出來,自己的玉佩是一塊玉,從自己記事的時候就一直帶在自己的邊,之前在暗夜閣的時候,南凌睿一直說自己是孤兒。
對于自己的世其實并沒有什麼想要了解的,但是那塊玉比較跟隨了自己那麼長時間,如果就這麼沒有的話,實在很不習慣。
顧冷袖起,在房間里找了很久,也沒有發現它的蹤跡,君逸清也沒有理由會拿,看來可能是昨晚在皇宮里面丟失了。
萬一被人撿到話,估計會有些麻煩。
顧冷袖頓時心里充滿了懊悔,沒有取到幽云草,反而丟了東西。
君逸清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午時左右了。
顧冷袖接過他給自己帶回來的粥,發現他的手已經青黑了,這才想起來,自己剛醒來的時候,他的說話聲一直都是虛浮的狀態。
“你這幾日夜晚尸毒發作是不是很嚴重?”顧冷袖小心翼翼地問道。
“一直都是原來的樣子,沒有什麼嚴重不嚴重的,我可沒你想象的那般弱。”君逸清沉聲說道。
顧冷袖看著他,知道他是在騙自己,張醫那次說過,這個尸毒隨著時間的延長,會越來越嚴重,最后如果不及時止住的話,不僅僅是夜晚,白日里也會發作。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君逸清盯著,“你現在不用出手了,你放心,我打算和南梁王做一筆易,看他肯不肯將幽云草給我。”
“易?什麼易?”顧冷袖驚訝。
“跟一國之君做易,自然是用他很想要知道的事。一些南梁皇室過去的事罷了。”君逸清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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