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清一邊走一邊在想著顧冷袖剛剛發生的事,還是心里有些奇怪,如果是見一個人的話突然遇到的埋伏,這最大嫌疑不就是要見的那個人嗎!
“你今日見的那個人到底與你是什麼關系,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是他故意在這里引你出現然后找人暗殺你。”君逸清提醒。
顧冷袖心里也有所懷疑,不過制止了自己的想法。今日是南凌睿讓自己來這里的,他不是那樣的人。
自己畢竟與南凌睿相多年,明白他的子,這件事本沒有任何原因,他可以不幫自己拿到幽云草,但是也沒必要去暗殺自己。
說起來太奇怪的,看來是有,而且通知自己的是閆安,自己一面都沒有見過他,怎麼會呢?
“我說的你聽到了嗎?”君逸清看遲遲沒有反應問道。
“我聽到了。”顧冷袖沉聲回答,“只是,那個人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沒有任何原因。”
君逸清也不知道口里這個所謂的“他”是誰,但是卻莫名地讓自己嫉妒起來,顧冷袖怎麼這麼相信這個人。
“我不過是提醒你罷了,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既然也是第一次來南梁,不會有什麼仇家,所以嫌疑最大的你心里也應該清楚。”
君逸清背著顧冷袖,所以看不清他的臉,但是顧冷袖聽出來他的語氣不好。
君逸清的話,也不是不聽,只不過南凌睿真的沒有任何機來除掉自己。這件事看來需要見到他當面問清楚才可以。
兩個人因為這件事便都沉默了下來,君逸清也不是強人所難的人,不說,自己也沒有追著不放了。
南梁皇宮。
得到南梁王的命令之后,之前勘察刺客的暗諜這幾日終于找到了蛛馬跡,前來向南梁王稟告。
“回稟王上,屬下經過多次的查看,從玉出發,確實查到了這個玉的主人,是一個子,名顧冷袖。”暗諜如實回答。
“顧冷袖?”南梁王反復咀嚼這個名字,還是覺得有些陌生,“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歷。你查清楚了嗎?”
“這個顧冷袖其實是暗夜閣第一殺手,曾經暗夜閣的很多的重大任務都是去完的。”暗諜回答。
“暗夜閣?!”南梁王瞪大眼睛,看著下面的人,“你可真的查清楚了?”
“屬下的確是得到了正確的信息,這個顧冷袖的確是此人。”
南梁王頓時眼神發出了銳利的,盯著手里的玉,“果然,果然,是暗夜閣啊!朕就知道睿兒肯定是有事瞞著自己,看來也是他姑姑故意讓他不說的。”
南梁王得知這個消息,有驚訝也有欣喜,“看來云兒還有子嗣在這個人間,那就太好了。這個顧冷袖既然是暗夜閣的人,那肯定就是了。”
“只不過知不知道自己的世呢?如果知道,為什麼一直不來這個南梁皇宮找朕?而且那天晚上為何會突然出現在皇宮里面?”
南梁王的心里有諸多的疑。
“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尤其是太子。”南梁王吩咐手下的暗諜,“還有,顧冷袖的蹤跡現在在何?如果不知道,你們必須要立刻給朕找到,然后完好無損地帶到這里來!”
“是,王上!”
暗諜得到了吩咐之后,便立刻下去執行了。
書房里,南梁王獨自一個人手里拿著玉,眼眶充滿淚水,這麼多年了,這麼多年了啊!自己終于能看到云兒的孩子了!
而顧冷袖被君逸清救走之后,那個橋上卻突然出現了一個面目猙獰的人。
看著橋上全部被顧冷袖和君逸清打死的蒙面人,閆安實在是恨鐵不鋼,竟然這麼多的人都抓不到一個人和一個傷者!
剛才他們在橋上圍攻顧冷袖的時候,閆安一直在蔽的地方地觀察況,就在他以為要得手的時候,竟然半路殺出了一個君逸清!
閆安心里怒氣難平,這個顧冷袖明明說一個人來這里,卻還是將君逸清給帶來了,實在言而無信!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閆安還好自己沒有面,雖然他們殺了這群人,不過也沒有說出是自己指使的。
閆安嘆了一口氣,眼神里頓時變的殘忍和狠毒,這個顧冷袖竟然還真的是大難不死,自己這次沒準會遭到的懷疑,幸好公子并不在這里。
閆安想了想,應該還有幾天的時間,到時候自己再想辦法除掉這個顧冷袖。
顧冷袖和君逸清回去之后,君逸清就不由分說地為顧冷袖上藥,包扎傷口。
“你一個姑娘家,為什麼上會有這麼多大大小小的傷痕?”君逸清給敷藥的時候,就看到了以前留下的傷疤,看起來應該不止一兩次。
“我都說過了,我是鏢局的人,你知道這個任務很累的,一路上山賊,強盜這麼多,要是劫鏢的話,我當然需要抵擋了!”
顧冷袖睜眼說瞎話,只是覺得現在事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復雜,而且也不知道該如何和君逸清解釋。
“算了,你不說我沒辦法。”君逸清似乎是釋然了,“不過你的份不可能瞞一輩子吧!我到是很期待你到底是什麼份了!”
顧冷袖裝作沒有聽到他說的話,沒有回答。
兩個人到是因為這幾日的事,相的越來越親,顧冷袖也在不知不覺中似乎更依賴眼前這個人了。
第二日,君逸清因為要去調查事,他在南梁也有認識的人,想通過他們得知一些關于幽云草的事,便一早就離開了。
而顧冷袖醒來的時候,已經只剩一個人了,不過這也剛好順了的意,因為今日必須還去一趟太子府。
昨日的事肯定有貓膩,必須要弄清楚真相才行!
太子府里,閆安一早就收到了南凌睿的加急的信,一直在催促他快點找到顧冷袖。
閆安看完之后,直接冷哼一聲就將信給燒了,顧冷袖今日肯定會再來,自己必須要抓住以為公子排憂解難,好穩固公子的閣主之位。
說曹曹到,就在閆安燒完信紙的時候,就有侍衛過來。
“閆總管,昨日那個姑娘說來找你了!”
閆安起,今日他是不會再放過了,“讓進來直接找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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