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兩個人走得快,一路上還遇到了前來的君逸琛,兩個人立刻躲在了假山后面才逃出去。秦子瑜一路上都拉著顧冷袖,一直出府之后才放手。
“阿袖,我在路上聽到了魏淳熙死了的消息,就立刻過來看看你,沒想到竟然發現君逸清他們已經知道了該過去了。我當時還以為你被抓起來了,就立刻過去看看。”秦子瑜眉頭鎖,很是擔心。
“子瑜,你也認為是我殺了魏淳熙嗎?”顧冷袖突然停下來,直視著秦子瑜的眼睛,今日到的打擊已經很大了,也不在意多一次。
“怎麼會呢?阿袖!”秦子瑜雙手拉住的胳膊,“你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即使你討厭魏淳熙,但是也不會再這個時候做這麼愚蠢的事,況且你更不是濫殺無辜的人!我肯定相信你。”
顧冷袖聽了這話眼眸里突然蒙上了一層霧氣,很是欣,果然還是子瑜最懂自己。
“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淺顯的就能看出來的事他卻那麼不相信我,將我當做了兇手!”顧冷袖低下頭,聲音沙啞。
“阿袖……”秦子瑜走近,不知道該怎麼勸說,畢竟是為了另一個男人傷心,“算了,阿袖我們回去吧,現在東宮一團麻,估計我們之前住的地方也不安全,我覺得我們趕回去,到時候重新安排一個居住的地方。”
顧冷袖抬起眸子,看著他點了點頭,然后兩個人就一起回去了。
而此時的東宮里面真的很是嘈雜,君逸清剛進去查看魏淳熙的死因,發現的后背有一刀傷,刀口看起來并不深,但是人已經斷氣了。
看樣子也不是中毒的況,看樣子,這種況應該是部壞了。而且魏淳熙趴在地上,沒有掙扎的痕跡,兇手肯定是襲的。
君逸清緩緩了心里的洶涌,剛準備看一看顧冷袖的時候,卻發現已經不在房間里面了,便立刻出門準備查看,誰知道剛出去便看到君逸琛帶著左相還有一大群人過來了。
“太子,聽說魏小姐出了事故,今日才嫁進東宮,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啊!”君逸琛很有深意地看著他。
君逸清看到這麼多人過來便知道這次真的是沒辦法了,剛想準備與左相解釋,誰知道左相立刻開他,然后沖了進去。
“淳熙,淳熙,淳熙啊!我的兒,你怎麼了?!”左相立刻跑過去,看到躺在地上的兒大起來,聲音沙啞無力,看起來很是難過崩潰!
“淳熙,你,你不要嚇爹爹啊,爹爹還等著你回來呢,你怎麼就,怎麼……”左相出手抖著將食指到了魏淳熙的鼻尖出探了探,整個人突然愣住了,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淳熙,你怎麼了?”君逸琛聽到這個話,也立刻就裝模作樣地沖到里面,看到魏淳熙已經死了,便大起來,“淳熙,你怎麼會變了這個樣子啊,你到底是被哪個心狠手辣的人給……”
君逸琛故意這麼著,立刻引來了外面一大群人來的賓客的圍觀,看到里面的一切他們便都竊竊私語起來。
君逸清了眉心,神冷冽地盯著里面的一切,周圍的吵鬧聲讓他的心更加的靜不下來,他不知道為什麼事會演變了這個樣子。
“左相,左相,你沒事吧,你要節哀順變啊!”君逸琛又故意火上澆油,“要是知道淳熙今日會這樣,我也斷然不會讓婚的!”
原本定住了的左相聽了這話,便立刻回過神來,眼角流下來了悲愴的眼淚,他突然偏過頭,然后定定地看著一邊的君逸清,突然吐了一口,直接倒在了地上。
“左相,左相,你怎麼了,你怎麼了?”君逸琛看到如此,心里更加痛快了,故意慌地扶著左相,“太子,你還不趕快讓人去請太醫,今日、你難道還想在你的東宮里面再害一個人嗎?”
君逸清也沒時間和他辯解了,立刻吩咐燕十三去請太醫,而自己直接擋在了門口,擋住賓客們投來的目。
君逸清沒辦法,朝著他們俯了俯子,然后沉著嗓音對他們誠懇地說道,“今日本王在這里向大家賠禮道歉了,沒想到竟然會在東宮里面發生這樣的事,所以現在就沒辦法招待大家了,我會讓侍衛送你們回去,至于魏小姐,本王肯定會抓到兇手,嚴懲不貸,給眾人一個代!”
雖然大家都對此事很好奇,對君逸清的話有的人也持懷疑的態度,但是現在還不走,也算是晦氣,便都拱拱手,離開了東宮。
而還留在里面的君逸琛此時卻突然笑著站起來,看到君逸清這樣子低下的態度還真的是第一次,現在有那麼多人知道了,我看他們還怎麼收場!
“太子,淳熙與我可是很好的朋友,我一直拿當做妹妹,現在在你府邸上不明不白地死了,你可千萬要用心勘察,否則這件事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對了,你之前府邸上來了一個人,顧冷袖你應該知道吧!”君逸琛突然提起來,“你知道人之間的嫉妒心有時候很可怕,而且那個顧冷袖是江湖中人,難免不會把握分寸,失了,我建議太子最好將抓來好好審問!”
剛才君逸琛來的時候都沒有發現顧冷袖,否則他肯定會死咬著不放。
君逸清頭痛起來,閉了閉眼睛,然后指著門口,“麻煩三弟離開這里,本王要調查了,不需要外人手!”
君逸琛冷哼了一聲,“太子你好自為之吧,這件事我也沒辦法幫你,我必須盡到自己的職責,立刻去稟告父皇,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
君逸清冷著臉沒有回答他的話,君逸琛也沒說其他直接甩袖離開了。
沒過一會,燕十三便過來安排人將左相與太醫帶去相府了,東宮里頓時安靜了下來,不過君逸清知道,這件事恐怕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不得安寧。
“剛才那個看到魏淳熙死的婢呢,給本王給我把他找過來,我有事要好好審問!”君逸清冷聲問道。
燕十三看了看他,心也很復雜,不知道該怎麼安太子,最后也沒多說什麼便下去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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