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甜不爽,隨便選了間客房就休息。
一整天發生的事實在太多,早就筋疲力盡,若不是為了不讓人看扁,早鉆被窩睡覺了。
反鎖了門,將之前從傅小小那里借的睡穿上,睡覺。
迷迷糊糊間,覺得什麼溜/溜的東西進被窩。
一開始還只是在側,整個熱得像個大火球,沒一會兒就把什麼東西在口,最后整個笨重地趴在上,得不過氣來。
宋甜以為自己是做夢呢,手啪地一下按亮壁燈,看到傅亦沉宛若一只壁虎趴在上。
難怪覺得不過氣,原來是他干的好事。
明明反鎖房門的,也是,這在他家,他想進一個屋子分分鐘的事兒。
只是宋甜沒力,睡眼惺忪地瞧著上的大火球。
“我困得很,想睡覺。”
男人手順了順的頭發,聲音低,“嗯,阿遙乖乖睡,老公我就靠一會兒,什麼都不做。”
這特喵是靠嗎?有像這樣趴在人上靠的嗎?
宋甜簡直要哭,推搡他,“親戚剛來,沒戲。”
傅亦沉委屈得很,堅石更在的口,委屈得很:“小老公都了多久了,再不喂食就要死了,這可怎麼辦。”
本來困得要死,被他來去,睡意消減了大半。
那熱切,就在腰際囂著,燒灼著,本無法忽視。
之前也沒開燈,也不知道坐椅的男人是如何把自己剝得這麼干凈爬上/床的。
宋甜本不敢去看那小太,呼吸已然有些紊,閉上眼睛推人。
“真的不行。”
傅亦沉往前湊了湊,“阿遙有辦法的,之前在醫院……”
“傅亦沉!”赧地吼他。
之前在醫院還不是醫生讓做的狗辦法,也是被的!
“好吧,那就親一下睡覺。”
“不要。”
“就一下。”
“滾開。”
小萌新怎麼斗得過老司機,分分鐘就被拐得換了位,然后……(不可描述的事)
第二天早上,傅小小早早地就去敲門。
嫂子說知道三叔的地址還有三叔平時的好習慣,要幫追求三叔呢。
興得一晚上沒睡覺,將柜里所有的子,鞋柜里所有的鞋子,反正能試的都試了,這才挑選到一套滿意的。
嫂子說三叔喜歡紅的裳,特意穿了的帶蝴蝶結的。
可是嫂子怎麼還不起床,太都曬屁了。
傅小小張地在門口走來走去。
屋。
宋甜哪兒是沒起床,是男人本不讓起床。
一大早就耍無賴纏著,前前后后口肯了個遍,一低頭就看到上深深淺淺的痕跡,本就沒臉出門。
“小小該等急了。”
推搡不知饜足的男人。
萬一讓傅小小闖進門看到這場景多尷尬。
“放心吧,小丫頭進不來,又沒有備用鑰匙,等一會兒就自己去玩兒了,不礙事兒。”
傅亦沉話音剛落。
那邊就想起了開門的聲音。
傅小小拿著一大串鑰匙,大搖大擺地走進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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