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律師打來電話通知白笙黎所有的手續都已經辦好了需要過去簽字,白笙黎拿著電話愣了一會再陳律師再一次的詢問中才應聲說好。
白笙黎這一次是獨自一個人過去的,看著拿到的手里的文件,白笙黎再次問道“這個真的不可以轉讓嗎?”陳律師公式化的說道“不可以,這是白翎先生生前已經理好的,沒有辦法更改。”白笙黎沉默了一下之后唰唰唰很快的簽好了自己的名字。
拿著放到自己手里的鑰匙,白笙黎覺有點燙手,知道南屏山的別墅是白家早年的別墅,那是z市比較早期的別墅群,現在仍然有很多的人住在那邊,隨著發展,z市的房地產發展,那一片已經發展為了一片新的商業區。
不過南屏山別墅仍舊是藏在鬧市區后面,很是幽靜,白笙黎從外面走過,通向別墅的道路很是幽靜,兩邊種滿了法國梧桐,在地上投下一片片影,也知道白家在那邊有一別墅,但是從來都沒有去過。潛意識里好似就知道那里有什麼自己不應該去的事。
白笙黎開著車子,看向置架上面的鑰匙,視線一轉看到了放在副駕駛座位上的一個文件袋,陳律師在白笙黎要離開之前給了一把鑰匙,當然不是南屏山的鑰匙,而是一把保險柜的鑰匙。
白笙黎疑的看著他道“這是什麼?”陳律師把鑰匙和一個信封放到了的面前,“這是白翎先生委托我另外給你的東西,他讓我在你過來簽字的時候給你。”白笙黎看著那個鑰匙還有那個信封,很久都沒有說話。
白笙黎有點生氣的說道“他到底給了你多東西讓你給我,能不能麻煩你一次都給我,這樣你省事,我也省事不用多跑了,你說呢,陳律師。”白笙黎的口氣很沖,也知道陳律師不過是按照白翎的意思做事,但是這樣讓人沒有辦法控制的事讓覺很是不爽。
陳律師沉默了一下,就在白笙黎真的以為還有東西要給自己的時候陳律師干脆的開口“沒有了,這是最后一件。”白笙黎說不上來是失落還是松了一口氣。覺自己也有點好笑,為什麼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呢。白笙黎自己也不知道。
保險箱的東西很快就拿到了,是一個看似普通的文件袋,但是此刻白笙黎沒有勇氣去打開,視線總是會看向那個文件袋,幸虧是工作日,也是上班的點,要不然白笙黎還真是懷疑自己沒有辦法安全的到家。
今天的天氣有點沉,烏云在人的頭頂,讓人覺到很是不舒服,墓園的一角站著一個穿著黑風的中年男人,男人帶著墨鏡,已經站在一個墓碑前面很久了,墓碑的臺子上放著一束花,隨著風一吹就輕微的晃幾下。
因為天氣的原因,墓園也著詭異的氣氛,呼哧呼哧的風吹著男人的擺,男人仿佛沒有覺到一樣,就在這個時候男人開口了“沒有想到你那麼早就走了,我還沒有來得及和你見一面呢,老伙計,我終究是晚了一步。”
男人呵呵的笑了幾聲,然后猛地收住了笑聲,冷聲的說道“好似我一直都在晚啊,總是晚了那麼一步,這一次是不是就不再晚了,老伙計,你會不會也給我點提示呢,那麼多年不見,你估計都要忘記我了吧,可是我一點都沒有忘記你,時時刻刻的都在想著你呢。”
天空中的烏云快速的移著,風也猛了,男人抬頭看著天“要下雨了啊,我有空再來看你啊。唉,真是不好了,一到雨天我這就犯了老病了,正是麻煩是不是?”
男人一步一步的走了下去,一陣風在他站立的墓碑前面打了一個旋,然后卷起幾片葉子飛到了遠,墓碑前面的臺子上放的花束,也被風吹得倒向了一邊,堪堪的穩住。
白笙黎關上了客廳的門,寶寶睜著大眼睛看著外面,緒有點激的樣子,白笙黎抱過他“寶寶喜歡下雨天啊。”寶寶看了看,然后更專注的看向外面,汽車的鳴笛聲傳來,大門的聲音一開,寶寶就興的在白笙黎的懷里不安分起來。
白笙黎好笑的看著他,這耳朵真是好使,豆豆一跑進來就過來找寶寶,吧唧一口就親在了寶寶的臉上,寶寶揮舞著手臂回應他,豆豆服都沒有換拉著寶寶就開始了“寶寶,有沒有想哥哥啊,哥哥是不是最帥的,哥哥的好了。有空就可以給你表演節目了,寶寶最喜歡看是不是?”
白笙黎無奈的看著話嘮開啟的豆豆,催促道“快點去洗澡,不要凍著了,再把氣過給了寶寶。”豆豆應了一聲立馬跳起來就上樓了,“慢一點,你的不疼了是不是。”豆豆遙遙的說了一句什麼。
芽芽吧唧一口親在了寶寶的另一邊,還用手了寶寶的臉“寶寶,寶寶,姐姐今天好開心啊,姐姐的作品被評為了優秀,替姐姐高興嗎?”
寶寶揮舞著手臂,笑的口水都流了出來,芽芽哈哈笑著不等白笙黎說話就起上樓了,溫安最后走過來在寶寶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后輕的了一下寶寶的頭笑著說道“媽媽,我去洗澡了。”白笙黎點頭。
看著走上樓的溫安,白笙黎發現溫安好似長高了不,自己怎麼都沒有發現,所有人都走了,寶寶一臉不舍的看著樓梯的方向,白笙黎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然后逗他“怎麼辦,都走了,都不要寶寶了,怎麼辦啊?”
寶寶烏黑的眼睛看看樓梯方向,然后回頭看著說話的白笙黎,好似在認真的思考,手放在了里,臉上的笑意不見了,一臉凝重的看著白笙黎,白笙黎看著他眼睛轉啊轉的看著自己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什麼事笑的那麼開心。”溫斐然最后走了進來,俯低頭,白笙黎仰著頭,兩個人親吻了一下,然后溫斐然在寶寶的頭頂也親了一口。
“覺寶寶很有趣。”白笙黎笑著把寶寶的反應給溫斐然說了一遍,最后夸贊的說道“寶寶是不是很厲害,我們的寶寶最厲害了。”寶寶好似真的聽懂了的話,咯咯笑了起來,白笙黎就更加的開心了,溫斐然看著孩子似的笑容,也跟著揚起了角。
白笙黎把今天的事和溫斐然說了一遍,那個文件袋就放在的床頭,但是還沒有打開看,不想看和想看兩個小人在不斷的爭吵著,做拉鋸戰,白笙黎所幸就直接扔到了那里,還沒有做好心理建設。
“信封里有說什麼嗎?”溫斐然斟酌了一下開口說道,白笙黎搖頭“里面就是保險箱的資料,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你說他單獨把這個給我是為了做什麼?”
溫斐然也拿不定,“他既然給了你,那就是你的,你自己拿主意是不是要看,或者他有些沒有告訴你的事都在里面,還有那個箱子,你打開看了嗎?”白笙黎搖頭“他是不是存心的讓我不好啊。”白笙黎嘟囔的說道。
“不會,他應該是為了讓你更真切的去知道你想要知道的事。”溫斐然果斷的說道,白笙黎沒有說話,現在仍舊會時不時的想起白翎說的那些事,那些已經完全的被歲月掩蓋住的事。
“好了,不想了,讓我考慮一下。”白笙黎鴕鳥似得躲進了溫斐然的懷里,溫斐然縱容 的看著,沒有勉強,白笙黎抬頭看著他“你都不說些什麼?”溫斐然揚眉“說什麼?”白笙黎糾結了一下“沒什麼,睡覺吧,我困了。”然后就閉著眼睛真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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