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界撤去,北辰玹和葉未瀾就要去往深溪院,試試看能不能在當年葉未瀾埋東西的地方找到些什麼來。
葉涯看著北辰玹與葉未瀾有些言止,最后又想著有北辰玹在葉未瀾邊,想來他大嫂孟瑜茗再怎麼瘋狂也傷害不到葉未瀾。
與其去擔他們這份心,不如好好想想離葉家今后他們一家四口的日子要怎麼過下去。
現在葉涯是沒打算帶于妍們母三人離開帝國的,他為葉家人,也最是了解葉家人的德,今日這一出也算是他背叛了葉家,不管是花瓊芳也好,還是旁的葉家旁支也好都不會放過他們的。
所以待在北辰玹給他們安排的別院是對他們最好的保護,至葉家人想闖進院中對他們不利,暗中也有人多會護著他們一點。
至于葉家人會不會忌憚北辰玹從而對他們猶豫,這件事,葉涯思來想去,得出一個一反正今天葉家人已經徹徹底底將厲王殿下北辰玹得罪了個徹底,也不怕再多得罪北辰玹一點了的結論。
“夫君。”于妍喃喃道,眼底是慌然不安。
葉涯沉默了會兒,轉過安著于妍和葉思鳶葉思襄姐妹兩個:“有厲王殿下在,我們不會有事的。”
隨即抬手抹去于妍臉上的淚水,再看看兩個惶恐不安的兩個兒,葉涯心中難,卻只能強忍著,沒有出一一毫。
蘇律負責守著葉涯一家人,故而也就沒有跟著北辰玹葉未瀾他們前去深溪院。
葉長嬴坐在凳椅上的子僵了僵,終是還是起跟了上去,只是在起的那一剎那腳步一頓,差點沒摔倒在地,抬手猛然捂上心口位置,劇烈疼痛讓他稍稍變了臉。
“六爺可是不適?要不還是在此多休息一會兒吧!”北辰熠看他踉蹌了下,本想手拉他一把,但見他很快穩住自己的形,也就收回了自己的手,面上含笑。
葉長嬴緩緩回,謝過北辰熠:“多謝太子殿下關心,不過草民并無不適,許是坐得久一時起急了些才會如此。”
北辰熠也不知信沒信他這番明顯敷衍的話,眸子含笑目送他朝著北辰玹葉未瀾兩人的方向離去,想了想還是沒抬腳跟上去,他可沒忘記,葉府門口還有人求見。
想著,眸暗了暗,隨即讓人去將葉府外面求見的人帶進來,并且繳了他們上所佩戴武,以及攻擊防備靈,如有不從就在外面待著。
他脾雖好,但也不是人人都能欺到頭上來的。
整個衛全程安安靜靜跟在北辰玹后,葉未瀾看著迎面而來被林軍看押著迎面走來的清節等人。
清節眉宇間抑著怒氣,在看見葉未瀾時,出聲道:“七小姐,厲王殿下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要知道葉未瀾可是和北辰玹有著婚約,這才賜下婚約沒多久,要是傳出厲王殿下竟然為難葉家人的消息,帝國百姓以及那些世家說不定私底下怎麼看葉未瀾的笑話呢。
葉未瀾垂下眼眸,輕笑一聲藏著無盡譏諷讓清節變了變臉,但到底忍沒說出什麼過激話語來。
倒是北辰玹牽著葉未瀾的手,聞言懶懶掀了下眼皮,聲音慵懶,冷意卻撲面而去:“好生把人看守好了,若是逃了一個半個的,本王唯你們是問。”
林軍立馬抱拳,聲音肅然敬畏:“是,王爺。”
說著,就抬手讓后人給北辰玹葉未瀾給他們讓開位置,讓他們先行離去,這才不理會清節的各種套話一路沉默將人帶到太子殿下面前。
深溪院地葉家并不算中間位置,倒是往邊緣靠近,道路兩旁種植了不開得正艷的花叢以及矮叢林,羽艷麗,聲清脆婉轉的鳥兒踩在其中一叢矮叢林上,歪著腦袋看著路上走過來的人。
葉未瀾注意到深溪院可謂是花海包圍在其中的,花香撲鼻,淡香舒適,高墻上也爬滿了不綻放開的雪青小花,遠看頗有幾分幽靜詩雅之意,也難怪當年六歲的葉思鳶會甩開丫鬟小廝們跑到這里來玩。
不過葉未瀾到有些奇怪:“深溪院并無人暗中守著?”
北辰玹漫不經心說道:“許是都被調到庭芳居那邊去對付本王和瀾兒你了,所以深溪院這邊不管明暗都沒有人看守著,不過許是有什麼陣法機關也說不定。”
葉未瀾并不了解這個世界的陣法機關,聞言也沒有多說什麼,被北辰算牽著離被花海包圍在其中的深溪院越來越近。
銀刃等人高警惕觀察四周,手時時刻刻握住劍柄,隨時做好了準備戰斗的狀態。
深溪院大門閉著,衛先行北辰玹他們一步,打開大門,魚貫進,排查任何有陣法機關的可能,確保沒有任何危險才讓北辰玹葉未瀾他們進來。
深溪院是按照孟瑜茗的喜好來布置建造,亭臺水榭,假山花叢,倒是很奇怪的是深溪院四角都被栽種上了一棵蒼天大樹,枝葉繁茂,郁郁蔥蔥,延出來的樹冠幾遮擋了深溪院上空的,多顯得安靜的深溪院有些寂靜的詭異。
銀刃以極快的速度查看過深溪院大部分房間,均未有任何異樣的發現。
隨著吱呀一聲門響,孟瑜茗一淡雅對襟繡繁復致花紋長出現在眾人眼前。
的出現讓所有衛手中長劍祭出,只待北辰玹一聲令下,便沖上去瞬息間取走孟瑜茗的命。
孟瑜茗面對這麼多人,面上也沒表現出任何不懼來,只淡淡笑著看向被北辰玹牽著的葉未瀾,隨即嘆地懷念說道:“這是瀾兒你第二次踏進娘親的深溪院了,不知瀾兒你這里來這里是有什麼事嗎?”
“來找一樣東西。”
西南角大樹底下,一名衛得了北辰玹的眼神收起手中長劍,徑直躍飛向了西南角那棵大樹,因不知底下是否埋藏著東西,也不知埋藏何,故而這名衛選擇用長劍刨土。